時間很快來到了下午。
清澄的先鋒片岡優希身披戰袍直接上場。
“有點小累。”
南彥來到選手的房間,清澄的所有人都已經就位,隻有他午睡之後才來。
“南彥學長還是那麼的沒有危機感呢。”
原村和微微歎氣。
這就是大賽型選手啊,第一次參加縣級賽的時候,南彥似乎也沒有太緊張的樣子,從頭到尾都能保持水準。
現在來到更高的舞台上,南彥學長依舊是這般雲淡風輕。
這和一上台就有些緊張的她完全不一樣啊。
倒不如說現在她坐在這裡就已經開始緊張了,隻能抱企鵝抱枕才能讓她稍微心安一些。
“是小衣那孩子非要纏著你午睡吧。”
竹井久對南彥的散漫倒是覺得很正常,畢竟南彥是那種一上麻將桌就能很快進入狀態的選手,平時散漫一點根本無所謂。
“嗯。”
南彥伸了下懶腰。
倒不是說被天江衣纏著很累,隻是這姑娘穿的浴袍是正常同齡女生才能穿的浴袍,而她怎麼都不願穿小幾號,所以顯得鬆鬆垮垮的。
看她熟睡的樣子,南彥又沒有吵醒她,隻能不斷把少女肩膀上滑落的衣服幫她扶正。
所以這個午睡隻有天江衣睡了,而他沒有睡著。
當然這也隻是小插曲了。
隨後南彥的目光看向了比賽現場。
優希其實也算是大賽型選手,這丫頭簡直就是個社交恐怖分子,在全國直播的比賽上,還敢穿著這麼中二度滿滿的戰袍登場。
反正南彥是做不出這麼誇張的舉動。
雖說上一次的表演賽他其實也穿著紅色的戰袍打完了全場,可是在表演賽結束之後,他又把戰袍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之後南彥想著買一件紅色的西裝,而且需要定製一件,不能太馬虎,然而後麵又是回家又是合宿的,就沒有空去買。
等打完全國大賽之後,南彥才會考慮定製一件了。
看了一會優希上場之後的比賽。
沉吟了許久,染穀真子終於說出了大家都想說的一句話:
“話說,這真是全國大賽,不是什麼親善賽麼?”
碾壓,一邊倒,毫無反抗!
這場先鋒戰,比南彥在合宿期間對戰津山睦月、池田華菜和堂島月都要輕鬆簡單。
純粹是橫掃。
不是說好的三打一麼,怎麼完全被優希一個人壓製啊?
一邊倒的比賽,完全沒有任何看點。
“優希,變得比以前更強了啊。”
竹井久鬆了口氣。
看來合宿期間,讓南彥以及天江衣這兩位魔物來給優希特訓是正確的。
隻要打不倒優希,這孩子隻會越來越強!
此刻,坐在場上的優希,可謂是氣勢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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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回想起了合宿期間和天江衣一起打牌的時光,那孩子感覺到了她在南風戰氣勢變弱,所以就告訴了她一個訣竅。
那就是隻要在東場一直連莊,把三家全部趕儘殺絕。
‘這樣的話,你看,每一局都是東風戰了!’
正是少女這狂妄無邊的發言,徹底感染了優希。
她要在東風戰,將對手徹底擊敗。
.
“這特麼是誰家小孩!”
看到三家隊伍都被優希一個人摁著打,小泉國一整個人都不好了。
才一個東風戰,就讓清澄的先鋒拿到了超過四萬的巨額優勢,雖然過了東風戰以後清澄的先鋒有兩次放銃,可點數都不大,一個半莊下來,依舊有著三萬點的領先。
“強運的少女啊。”
大沼秋田略微有些驚訝,“難怪清澄會把她放在先鋒戰的位置,一旦在先鋒能夠取得優勢,後麵的牌局也會變得相當簡單。
這種天然的強運,可以說是凡人的克星。”
“下一個半莊,讓三家趕緊胡小牌過莊。”
小泉國一萬萬沒想到第一場就遇到了這麼麻煩的情況。
本以為三家聯手相互配合就能從清澄的先鋒手裡瓜分掉大量的點數,但沒想到清澄的選手是個強運少女,不拚技術,隻靠運氣無腦打牌就能賺點數。
三家聯手的情況下,都被這個強運少女打了個措手不及。
“還好有調整的時間……”
在半場休息的時候,小泉國一便跟自家隊友通知了一下,下一場得速戰速決,不能拖。
眾所周知,在麻將場裡擁有豪運的人各個都是人形核彈,動不動就掏出一副超級大牌進行轟炸。
所以還是儘早過掉先鋒戰,免得讓清澄積累更多的優勢。
見到優希對其他幾家進行狂轟濫炸,場上的評論員也不免點評起來。
“清澄的這位先鋒選手,運氣還真不錯啊。”
“來自東風戰的豪運麼?似乎到了南風戰這股運勢就會變弱不少。”
“是的,從南場之後,我就感受不到她那股力量了,有種烏雲遮月的感覺。”
“不過僅憑東場的豪運就已經很強了,估計場上的選手,有種我們和跟三尋木雀士打牌的痛苦。”
向村雄一忍不住開口道。
有一次他和三尋木雀士交手,明明都快要贏了,結果最後他聽牌僅僅是稍慢一點,就被三尋木炮了個三倍滿直接輸掉。
跟這種強運選手打麻將,必須避開她的強勢期。
不管是任何強運之人,運勢的強勢期都不可能一直保持,總有疲弱無力的時候。
所以在強勢期避戰,弱勢期主動出擊,才是和強運雀士交手的勝利法。
但一般來說,場上的選手實力不夠的話,是領會不到這種配合的。
因此接下來清澄的先鋒選手必然還會施虐一段時間。
然而讓向村雄一意外的一幕很快出現了。
第二個半莊,三家居然開始了配合,各種小牌胡亂走表,第二個半莊僅僅打了九個小局,就結束了比賽。
“咦?”
向村雄一瞪大了眼睛,怎麼跟他想的不大一樣。
這個半莊這麼快就結束了。
“好配合。”
藤田靖子冷冷一笑。
上一局還是烏合之眾的幾家選手,這一局開始瘋狂打配合,不斷胡小牌走表過莊。
一些低段位的職業選手,有時候都未必會有這樣的配合意識。
不過無所謂,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清澄是毫無意義的。
連麵對清澄的先鋒選手片岡優希都打得這麼困難,就不用想著麵對接下來的挑戰了。
.
“可惡,沒能拿到更多的分數。”
回到休息室的優希不免抱怨道。
她感覺對手都很菜,遠遠不如合宿的時候打的這麼艱難,這種對局按理來說她可以拿非常高的點數,可是最後那個半莊這幾家突然跟瘋了一樣,各種小牌屁胡亂來,以至於她的莊位就保持到了一本場就沒了。
“看來其他兩家都被收買了。”
竹井久微微點頭。
隨後染穀真子起身,淡淡道:“接下來的兩個半莊,我來試一試其他兩家是不是真的在打配合。”
隨著真子上場比賽,艱難的五十分鐘過後,染穀有些無奈地走下場。
“看出來了,其她兩家都在跟橫濱國一高中配合,隻要我聽牌立直之後,他們會故意給橫濱送胡,來打亂我的自摸節奏。
一旦發現我在做染手大牌,這群人也會立刻胡小牌,所以很難拉開點差。
直到最後,我也隻胡了幾個小牌而已。
很抱歉給大夥丟人了。”
“該抱歉的應該是作弊的那些人,而不是伱呀真子。”
竹井久笑了笑,隨後看向了南彥。
“接下來是南彥你上,還是我來?”
“還是我上吧。”
南彥輕輕點頭。
這種玷汙麻將的比賽,就應該在中堅戰結束,沒必要再汙染其她人的手了。
所以,他要親手終結掉這場無聊的對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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