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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清澄南夢彥選手的閒家倍滿自摸!”
善野一美驚呼道。
“這個倍滿自摸,炸掉了阪本替鈴選手的莊位,而且是比東一局更狠的炸莊,看來南夢彥選手對一開始被阪本選手炸莊而沒能連莊有點不爽,這一局阪本選手坐莊,直接來了一手以牙還牙。
不過真是厲害啊,這麼差的牌居然都能胡出閒家倍滿,實在不簡單。”
看到南夢彥選手胡出閒家倍滿,善野一美也覺得格外精彩,換做是她的話,這副牌估計就棄了。
起手可以說是炸裂配牌,這種配牌比南夢彥此前摸上來的牌都更加拉胯。
然而就是這麼慘淡的起手,結果在南夢彥副露掉九索之後,不斷進張索子牌,最終完成了清一色的倍滿!
“不知道最強打點王怎麼看?”善野一美問旁邊一臉傻笑的三尋木詠。
“不知道捏!”
三尋木詠又是揮了揮手,搖頭道。
這麼垃圾的牌,反正她是比較少遇到。
一般來說這種牌三尋木看都不看,直接棄,不會嘗試凹出來。
畢竟對她來說,隻要對手不能連續自摸將她擊飛,最終都會變成她的舞台。
總會有那麼一局,她能夠靠一副牌將打點逆轉。
然而南夢彥似乎不是這樣。
他在運勢低穀的時候,用一手不可思議的副露,直接改寫了自身的運勢狀態。
這種手段可以說跟老會長有的一比了。
另一邊,老會長也是撫掌笑道:“不錯不錯,看來這位少年是有不錯的運勢流麻將的功底,這麼劣勢的手牌,如果不副露第一張九索的話,後續都是沒辦法打的。
隻有運勢流麻將,才能夠將這副牌做起來。”
灘麻太郎曾經寫過效仿孫子兵法寫過一本運勢流麻將兵法,裡麵就提到過這種打法。
在自身運勢差到極致的時候,手牌也很差,這副牌通常來說沒有做下去的意義。
如果接下來還想要跟對手對攻的話,這個時候可以先副露一手看看,要是牌運沒有變化,進張依舊差的要命,那就不用考慮直接棄。
反之如果牌運有所好轉,進張非常不錯,那就往這副牌能夠做到的最大牌型上去做,通常都是清一色。
這種運勢流的技巧,沒想到會在全國大賽上遇到,還是被一個天才小夥子使用出來。
灘麻太郎也不免對這小子感興趣了。
難怪市川老哥會對這夥子如此上心,如果他早知道有這麼個選手的話,也會多加留意一二的。
東四局,寶牌一萬。
隨後莊位來到了佐佐野莓的手裡。
麵對一個喜歡無腦亂衝的小巫女,還有另一個攻勢極其凶悍的阪本替鈴,再加上章法古怪的南夢彥,佐佐野莓頓時感覺壓力很大。
昨天得知清澄的南夢彥在全國大賽上力壓三家之後,佐佐野莓的教練立刻讓她去看了幾場南夢彥的比賽。
她知道南夢彥在長野縣的比賽,是相當穩健的。
隻要一遇到拿捏不定的危險牌,他撤退的異常果斷,所以這位選手在本賽區的放銃率可以說是最低的。
但是在這次的全國大賽上,她感覺南夢彥和之前的打法風格有了些許的變化。
倒不是說從一位防守型麻雀士轉變成了進攻型。
而是他會用一些奇怪的方法嘗試進攻,而不會像以前那樣過度防守了。
還有他在這次大賽上的風格突變,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怎麼說呢。
就你感覺他在進攻,實際上他卻在擺爛;你感覺他在防守,可實際上他在猛攻。
這種怪異的感覺,伴隨始終。
如果她感覺沒錯的話,這種怪異感就來自於他的牌河。
比如說這一局,他在早巡切了一枚六索,然後又是手切了一枚七索。
良型兩麵的好搭子,居然是在二三巡就切掉。
但是後續的切牌又都是字牌幺九牌,這就讓佐佐野莓有些看不懂了。
這不應該是搭子超載的牌河啊!
思慮良多,畢竟這一局自己是莊家,佐佐野莓最後還是決定不管南彥這稀奇古怪的牌河了,決定直接猛攻。
莊家都不攻,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然而正當少女一向聽打算立直的時候,上家的阪本替鈴率先橫板一枚南風搶先立直出去。
【一一一五伍萬,二三四五六六七七筒】
聽和五八筒的手牌,高目是摸到紅五筒外加一杯口。
而且一萬還是寶牌,所以番數少說也是滿貫打底。
這副牌雖然可以默聽,但是默聽隻能聽一邊,隻有五筒能夠達成一杯口的條件。
然而本次大賽筒子部分可是有兩張紅五筒,所以大多數選手都會更加重視五筒及周邊的搭子。
而自己已經摸到了一張普通五筒,剩下的三張五筒裡有兩張是紅寶牌,基本上想要彆家放出五筒是很難的,所以阪本替鈴還是打算立直聽一個好型。
上一局被南夢彥炸莊,她損失慘重。
但不要緊,隻要待會南夢彥上莊,她一樣能夠狠狠地炸回去。
所以先把莊位的佐佐野莓收拾掉再說。
在見到上家宣布立直,佐佐野莓看了一眼自家的手牌一時間猶豫起來。
【二二四四五伍六七筒,五六七索,西西西】
儘管自己很快摸到了一枚西風聽牌,但卻是無役,得立直才行。
而立直就需要打出非常危險四五七筒中的任何一張。
可是這三張牌都很危險的啊。
少女沉吟再三,還是選擇了棄胡,將摸上來的西風打出。
阪本替鈴前方的牌河,全是幺九牌,這就說明對方聽牌的部分極大可能就是中張,而且是聽兩三張的好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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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貿然去衝,還是太危險了。
而且紅寶牌和寶牌她都沒看見,因此阪本手上的牌恐怕不小。
她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自己這副牌其實也不算大,沒有對日下去的必要。
看了一眼正在猶豫的佐佐野莓,南彥隨後將手裡的四張八筒推倒。
“杠。”
伴隨著四張八筒暗杠在外,阪本替鈴頓時眼睛瞪大地宛如銅鈴一般。
這個杠完之後,自己這副牌就隻能聽一個五筒。
除非其她家手裡有非打五筒不可的超級大牌,否則基本彆想其他家會把這張五筒打出來給她。
阪本整個人都麻了。
她看到南彥的這四張八筒沒有一張是剛剛摸進來的,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四張牌就都在他手裡,隨時準備開杠。
自己還期待立直銃和彆家手裡的八筒,誰知道下頭南寧願開暗杠都不願意把一張打給她。
‘開暗杠,為什麼?而且還是八筒。’
佐佐野莓思緒開始活躍起來。
看到南彥早巡切六七索的優秀搭子,少女還以為南彥是在做全帶幺混老頭係的役。
可是在彆家立直的時候,南彥卻直接開了個暗杠,這是為什麼?
而且在南彥剛剛開暗杠的時候,阪本選手的表情有些異樣,那麼是不是就說明這個八筒會是阪本的銃張呢?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阪本聽的就是五八筒對吧?
而下一巡,少女就進了一枚西風,重新聽了回來。
可是她的手放在七筒上麵,還是在猶豫。
因為南彥的暗杠,對方的立直價值也會變大,自己要是打出七筒放銃,那豈不是要完蛋。
更何況她跟南彥選手也不認識,對方沒有理由要幫她啊。
現在他們在麻將場上,都是競爭對手的關係,自己還是不要隨便就相信對方的好意。
隨後少女將摸上來的西風打出,還是不敢立直。
“佐佐野莓選手,有點過分謹慎了。”
善野一美不禁搖了搖頭。
這孩子有些優柔寡斷,也不太懂當斷則斷,就像之前麵對愛宕洋榎的清老頭,她並不是沒有防範意識,而是有點舍不得自己的大牌,所以最後打出了九索放銃役滿。
要知道她這鷹之一切,同樣達成了一個成就,那就是本次大賽上第一個放銃役滿的選手!
而這一次,南夢彥都開杠特地給少女增加立直的權重,而且開杠的八筒還讓阪本選手表情管理出了問題,以佐佐野莓的實力應該是猜到了對方可能是聽五八筒,但是她還在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