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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誰不認同?”
戒能良子作為曾經戰勝過宮永照的頂級職業雀士,還做過中東戰爭的雇傭兵,自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狠人。
麵對這些肖小的反對,戒能也是直接質問道。
“我們所有人,都不認同!”
“這個人,絕對是關係戶。”
“對,我們都不認同。”
“喂喂喂,你們彆把我算進去啊。”
除了豆生田楓扶了扶眼鏡站在了相反的一邊,而其他人都是在激烈抗議。
尤其是赤水潮,他絕不肯承認自己比南夢彥弱。
自從他加入百花王學園這所貴族學校後,才知道這個世界有著更加廣闊的麻將天地,直到後來他才知道,當時遇到的那個麵對好幾億日元都不為所動的男生,居然在麻將領域有著超乎想象的建樹時,赤水潮的內心被激起了強烈的爭勝欲望。
他覺得擁有‘潮鳴’的他,才是世界上最為特殊的那個天選之人。
而南夢彥不是。
有朝一日,他要找南夢彥一較高下。
現在正好見到了這個家夥,他說什麼都要和對方鬥上一鬥!
至於寺崎遊月,她雖然聽說另一個半場裡,殺出了名為清澄的黑馬隊伍,而且其中的南夢彥選手更是黑馬中的黑馬。
畢竟不是同一個半莊的,所以她所在的隊伍並沒有花費多餘的時間去研究清澄,但她認為自己也並不弱。
何況清澄目前連一支強隊都沒碰上,所以她並不認為自己不如對方。
剩下的小泉國一,自然是不希望南夢彥這麼容易拿到入圍的資格,多一個人入圍就少一個名額,而自己對於其中之一勢在必得,自然是不能讓南夢彥這麼輕易得到。
“既然如此,那就用實力來說話吧,按理來說全國大賽團體賽的選手間不能進行交流賽,但我會用我的權限讓你們打一局。”
戒能良子淡淡一笑,“你們三個人對戰南夢彥,三對一,打暗號也好,眼神示意也罷,你們可以竭儘你們所能來打配合。
隻要有人能戰勝南夢彥,我會額外再給一個入圍的名額。
但是你們三對一都沒辦法擊敗南夢彥,那你們也就沒資格在這裡提要求。”
“我反對!”
就在戒能良子提出三對一的提議之時,赤水潮當即跳出來反對。
“我什麼水平,他們兩個什麼水平?讓他們兩個廢物來跟我打配合,他們也配?”
何況赤水潮更期待的,是單槍匹馬戰勝南夢彥。
這種三打一的對局,贏了也不長臉啊。
再說了,跟這種廢物打配合,隻會被強大的一方逐個擊破,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聽到赤水潮這番話,小泉國一和寺崎遊月臉色一變。
這個赤水選手,未免也太狂了吧!
“也行,你們各自發揮也可,相互配合也罷,誰拿到一位,我就給他入圍的資格,有這麼多職業選手在場,伱們也不用擔心我會耍賴。”
戒能良子隨意道。
就這幾個選手的實力,讓他們隨便配合,也絕無戰勝南夢彥的可能性。
“好。”
“沒問題!”
其他兩人一口答應,唯有小泉國一有些猶豫。
畢竟第一輪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南夢彥的厲害,三打一依舊被對方給橫掃了。
但隨後轉念一想,第一輪和他打配合的選手,跟現在的兩家實力有著天壤之彆。
再怎麼說敢來報名參加世青賽的,多少也是有些水平和成績的,比起第一輪的兩個廢物,還是不太一樣。
這麼想著,小泉國一也就坐上了桌。
南彥微微歎了口氣。
本以為能直接拿到世青賽的提名,可以儘早趕回去了,沒想到還要多花點功夫。
不過,很快就會結束的。
隨後四家來到了旁邊的麻將桌前,翻取風牌。
世青賽的報名地點有麻將桌並不奇怪,因為有些擁有提名資格的職業雀士會現場出和切題來考考報名的選手,能答對和切題才會給你提名。
但現在,這裡直接變成了競爭世青賽資格的角鬥場。
南彥隨手翻了張西風,隨後坐在了西風的位置上。
“南夢彥,就讓你好好看看我的實力吧!”
赤水潮直接朝南彥發起了挑戰。
聽到這話,南彥才看了一眼旁邊這位和他說話的男生,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仔細想又想不起來。
而這家夥說話,又一副咱們很熟的樣子,讓人費解。
“你認識我?”
南彥不免問了句。
這一刻,正在摸麻將牌的赤水潮愣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南夢彥。
自從那天第一次遇到南夢彥之後,他就無時無刻不想戰勝對方,他把南夢彥視作自己來全國大賽最大的動力來源。
然而自己一直惦記著戰勝對方。
可南夢彥竟然絲毫不記得自己。
在確定南夢彥是真的對自己沒有半點印象,這讓赤水潮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可惡啊,南夢彥!
赤水潮內心怒吼起來。
那就用這一場牌局,給南夢彥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南夢彥記住本大爺的名字——赤水潮!
東一局,寶牌九筒,莊家寺崎遊月。
第七巡,赤水潮便將一枚紅五索打出。
場上各家都很明白,赤水潮聽牌了。
白板混全帶幺九寶牌兩張,妥妥的滿貫底子。
雖然他這副牌很容易就被猜到是全帶幺,但就算不點高目的全帶幺,也有白板和兩張dora,打點並不低。
第一局,莊家還不是自己,完全可以小心一點。
畢竟他要華麗的戰勝南夢彥,就不能有絲毫的犯錯。
而隨後,南彥就碰掉了他的紅五索副露,打出七索。
另一邊,寺崎遊月看了一眼南彥的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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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露五索打出七索,說明手上就沒有六索。
此時寺崎遊月陷入了抉擇之地。
【一二七八九萬,一二三四四筒,六六索,東東】
一般來說,三對子是有牌效損失的,所以這時候通常是要拆掉三組對子的其中之一。
但是在寺崎遊月看來,彆家手上均沒有六索,說明兩張六索都還在牌山上,可以摸到手。
而坎張一二萬等個三萬,牌河裡已經出現過了一張,所以比起等三萬的進張,實際上不如拆愚型保留三對子。
所謂牌效損失,能摸到就不算損失了。
場上三筒也出過了三張,成了oc,四筒的價值相對變小,後續也是沒有人打出來。
這說明六索和四筒,彆家手裡都是沒有的。
因此比起三萬的進張,她更有機會摸到六索和四筒。
旋即將二萬內切。
內切這也是比較常見的拆愚型搭子的技巧,一二萬的搭子,老手通常都是先切二萬,再切一萬。
然而讓寺崎遊月傻眼的是。
緊接著的下一巡,她就摸了張三萬進來。
這一步雞打,在場的職業雀士都能看得到,像是藤田則是絲毫不掩飾地笑了一聲,這讓寺崎遊月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但這也不能怪她,以她的判斷,摸到四筒和六索的概率遠遠比三萬要大,鬼知道自己會摸到三萬出來。
隨後這枚三萬,也隻能鬱悶地打出。
“榮。”
而這時,一聲淡淡的榮和聲音,於場上出現。
南彥的手牌緩緩推倒。
【四伍萬,三四伍筒,六六索,發發發】;副露【五伍五索】,聽和三六萬的役牌兩麵。
這個瞬間,寺崎遊月人都不好了。
如果剛剛自己不打二萬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會摸到三萬聽牌。
而且讓寺崎遊月產生誤判的是,看南彥和各家的牌河,她以為牌山上還有六索和四筒的枚數,結果其中三張,都跑到了南夢彥的手裡!
也就是說剛剛她就不應該內切二萬,而是拆掉三組對子中的其中一對。
這才是正解!
起手就被南彥銃和了7700點,寺崎遊月頓時難受的一批。
這個放銃,還讓已經滿貫聽牌的赤水潮的一副好牌付諸東流。
隨後的東二局,莊家小泉國一,寶牌七萬。
小泉國一看了一眼南彥打出的五萬,隨後選擇了小七對單吊八萬的聽牌。
但是因為小七對隻有兩番25符,哪怕是莊家榮和也就2400點,思考一番後還是選擇橫板四筒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