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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東二局,南彥坐莊,寶牌西風。
臼澤塞看著手牌,陷入了沉思中。
剛剛南夢彥趁著自己把目光放在姬鬆的愛宕絹惠身上,這才果斷選擇了出擊,並且一發自摸拿到了切上滿貫的點數。
從這裡就能看出,南夢彥有著不俗的感知能耐,不然那個立直的時機實在是太古怪了。
要知道他是無役的手牌,先強衝一發相當危險的六筒,然後再摸切一索立直,這不符合絕大多數麻雀士的打牌心態。
如果選擇防守,那麼完全可以等待門清自摸,反正這副牌立直與否,打點相差不會太大,更何況這副牌距離斷幺隻差一枚,九萬也是相當安全的牌,之後靠著吃牌換聽,也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如果選擇進攻,那麼就不會等待後續切無引掛的一索來立直,畢竟無役的牌等一巡之後才立直,也是相當大的損失,因為你很有可能會錯過彆人打出來的銃張。
而且臼澤塞看過南夢彥以往的牌風,不說他的進攻有多麼淩厲,至少她看出了一點,那就是這個男生猶豫的時間非常少。
可以說,絕大多數時候他幾乎不會優柔寡斷。
進攻的時候,不會哀怨自己哪一步做錯;防守的時候,撤退的比誰都要快幾分。
綜上所述。
他上一步等一巡才立直,為的就是這個一發。
畢竟這副牌隻有加上一發,才有冒風險的必要。
臼澤塞思考清楚之後,她覺得這一局如果南夢彥聽牌,必須徹底封死掉他的和牌才行。
倒不是說臼澤不能從第一巡就開始開一檔,而是她如果一直開一檔封一個人的話,體力消耗也不小,所以通常她都是等彆人有聽牌跡象,而且是大牌的情況下,才會塞住對方。
這一局如果從第一巡開始塞住南彥,要是他連聽牌都沒做到,那麼自己就白耗費體力了。
不值得。
所以臼澤塞思考良久,還是決定看看情況再說。
但很快,臼澤塞就為自己保留體能的做法而後悔。
第十巡,明明其她兩家聽牌氣息比南夢彥更強,然而毫無征兆之下,南彥直接丟出一根立直棒宣布了莊家立直。
臼澤塞頓時怔住。
她一直盯著薄墨初美和愛宕絹惠,這兩個人的牌絕對不小,而且距離聽牌很近了,可誰知道南夢彥又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偷偷摸摸聽了牌,然後在這個時候宣布了立直。
就連愛宕絹惠也是驚了,她也是完全沒有感覺到南夢彥聽牌。
沒有任何聽牌的氣息,沒有任何進攻的表現。
直接跳出了三家的感應。
如果沒猜錯的話,南夢彥是早早就聽牌了,然後通過某種方式,讓你完全沒有看出來他在聽牌。
‘是打出六索的第五巡就聽牌了對吧?’
在其她兩家摸不透南彥什麼時候聽牌的那個瞬間,一旁的薄墨初美露出了淺淺的笑靨。
臼澤之所以沒感覺到南夢彥的聽牌動作,實際上是因為南彥很早的時候就聽牌了,加之牌又小,而且中途還變了聽牌型,所以臼澤塞有些困惑為什麼沒能感應出來。
而且南夢彥用兩次手切的動作,迷惑了其他家的觀察。
站在初美的視角上來看。
南彥聽牌之後一次手切打出了二索,這個二索是在六索之後,應該是聽牌後改變了聽牌型的手切。
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了。
六索應該是引掛牌,南彥聽的牌開始不聽三索,然後因為某張牌的出現,打出二索就能聽引掛的三索。
不過為了讓牌河做的更加像樣,南夢彥並沒有選擇即立,而是又默聽了幾巡。
期間的另一次手切打出了八索,這或許是因為進了一枚紅五索的緣故。
這麼來看,南彥應該是聽三索和某張牌組成的雙碰型吧。
隨後薄墨初美直接一枚四索打了出來。
【一一萬,三三四四伍伍九九筒,九九索,西風】
西風是南夢彥的現物,按理來說摸到四索可以打西風避銃。
但是薄墨初美並沒有這麼做。
像臼澤塞這麼古板的人,一旦自己坐北家開啟‘鬼門’的時候,她肯定會用又大又粗的家夥給自己狠狠塞住。
要是臼澤犧牲自己來成全彆家的話,最後必然是要兩敗俱傷的。
趁著鬼門還沒開啟之前,有大牌機會的薄墨初美自然是不可能錯過。
而且她可以篤定,南夢彥必不可能聽四索。
畢竟他已經切了二索,還進了紅五索。
那麼他手上【二三三四四伍六七索】的牌型,切二索聽三四三索,那也太奇怪了吧。
能聽二五八加一杯口最後卻聽了三四索的雙碰,這就一點不考慮科學麻將了。
就算南夢彥聽三四索,恐怕也是無役的立直加紅dora1,即便加上一發點數也不會太大。
何況是四索的概率,微乎其微。
她已經能確定六索是引掛牌的情況下,三索的危險程度絕對比四索要高出一大截。
而且南彥肯定不會算到,有人能夠計算到這種程度的。
除非他比自己算的更遠。
連自己算到這一步都一清二楚,那這種人跟能聽到彆人心聲已經沒有任何區彆了吧。
但初美並不覺得南夢彥有這種超能力。
果然,在各家看來非常危險的四索,卻被小初美直接一發巡目切了出來。
而且是安全的!
看到薄墨初美的這一手,臼澤和愛宕兩人很快就醒悟過來。
南彥的牌河裡,有引掛牌!
也就是說南彥的牌河絕對藏了雷,並且被薄墨初美看出來了。
而南彥牌河裡最像引掛牌的,毫無疑問是那張六索了,這樣一來三索就是絕對的危險牌。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就能說得過去。
在得知三索危險,那麼四索就相對安全,正如薄墨初美所想的那樣,有三麵聽加一杯口的聽牌型,顯然不會改成三四索的雙碰。
因為在你打算陰彆人的時候,一旦被彆人看出來了,那麼你就完全成了小醜。
能打到全國大賽第三輪的,哪個不是心機似海,算計如淵!
就算是像薄墨初美這種看起來可可愛愛的小女孩,其實也是老奸巨猾的可怕存在。
能聽好型三麵卻沒有這麼做,也不是聽四索,背後一定有更深的一麵。
但不管怎麼想,三索顯然是南彥設計中的一環。
愛宕絹惠沉吟了少許,本來自己打出三索,就能聽一四索的兩麵,看來現在這張三索就不能打了,隻能打出南彥現物的二索避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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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臼澤塞本來想著打南彥牌河裡的現物西風。
但很快又看了一眼薄墨初美的牌河。
如果說南彥真的是引掛三索的話,四索再怎麼樣都不是現物,有一定的危險性。
薄墨初美毫不在意地一發巡目下衝了這麼個危險張,必然是已經聽牌了。
看牌河也很有可能是小七對。
西風,是寶牌。
反而更加危險。
臼澤塞隨後也是捏起一枚現物的四索,切了出去。
同時她開啟一檔,直接給南彥封印住。
本來她確實不想這麼做,可是這一局南夢彥是莊家,和牌可以連莊,再加上南夢彥在本次大賽上可是直擊王,直擊對手的次數遠超所有選手;同時他還是連莊王,他隻要一連莊就沒完沒了。
這家夥實在是太麻煩,臼澤塞不論如何,都不希望南彥一直連莊下去。
索性還是直接封了吧。
等永水的薄墨自摸炸莊就好了。
而隨後,南彥也是沒能自摸,打出了一枚四索。
這時的南彥也是不免微微歎氣。
全國大賽第三輪的選手確實不簡單啊,避銃的意識尤其是避一發各個都穩如老狗,換做是前兩輪的選手,已經有人一發放銃了。
臼澤的能力能夠讓人沒辦法完成自摸,但是他這副牌,從一開始就不指望自摸。
三枚四索都出現了。
南彥的牌河裡,二四六八索應有儘有。
愛宕絹惠隨後摸上了一枚一索,如果不是為了避銃的話,自己這一巡已經自摸成功了。
現在三索成了雀頭,少女隻好將一索打了出去。
“榮。”
但一聲淡淡的榮和宣言,讓愛宕絹惠瞳孔放大。
一索.這不是筋牌麼?
隨著南彥手牌的倒下,愛宕絹惠頓時傻眼了。
【六七八筒,一一三三伍六七索,白白白】
聽一索和三索的雙碰!
其她兩家,也頓時明了。
後引掛!
簡單來說,引掛牌在立直之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