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一局愛宕絹惠在莊位被壓製的時候也能聽牌成功就能看出來,表鬼門影響的恐怕隻有自摸而已,甚至連打點的限製都幾乎沒有。
本內成香微微點頭。
比能力數量的話,她相信沒有任何人能夠超越她。
正如獅子原爽說的一樣,這個能力是由他在和黑暗麻雀士藤白七實戰鬥之後,人鬼模版達到60%得到的。
尤其是她還被南彥各種喂牌,卻又不讓人家和出役滿,搞得小初美一整場都不上不下,這更加讓人欲求不滿,從而滋生貪牌的念頭。
畢竟能力再強的選手,也不如她多。
立直出去萬一摸不到八索,就很尷尬了。
“沒有那麼簡單啦。”
如果現在的他和幾個月前打烏龜流麻將的自己打一百個半莊,他就不可能輸哪怕一場。
壕日流,根本不在意放銃。
岩館搖杏滿麵驚恐,直接掌握一種牌的控製權,實在是太無賴了!
越是強大的能力,代價也就越大。”
“畢竟是岩手縣所有選手裡防守最高的麻雀士,應該是感覺到了那張九索有危險吧。”
即便是現在的他,直擊過去的那個南夢彥也並不簡單。
牌型極有可能是帶三張南風的三色混全帶幺。
隻是稍微看一眼比賽,獅子原就知道南彥的能力。
如果把之前南彥的比賽都重新看一遍,分析細節,或許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臼澤塞卻能忍住心中的貪念,這是非常少見的選手。
之所以是對貪婪者的掠殺,是因為其啟動需要足夠的貪念。
尤其是南彥的牌河,起手就切了四六筒的愚型搭子,後續還有伍七索跟六八萬這些中張牌,而且還是偏中高位的數字牌。
看來傀的能力,還是打黑暗麻將更好用。
能力再多的選手,還是不如她多。
如果維持原狀,那依舊是無役的坎八索,非常難受。
【五伍五六七九索,六七八八八筒,三四伍萬】
這種情況下,會出現一種比較稀有的可能性。
一上來,就看到了那位在第一輪就名聲大噪的清澄王牌替補選手,在壓製其她三家的情形。
場外的評論員們見到臼澤塞忍住了四麵聽轉而棄胡,都是嘖嘖稱奇。
但要讓自己在麻將領域更進一步,那就必須得學會防守。
可奇怪的是。
這讓南彥略微有些可惜。
貪婪者的掠殺,是一個單控能力。
曾經第一次交手,南彥就用一手威懾麻將來震懾她,借助夢乃真帆和出大四喜的餘威,逼迫她不敢打出風字牌。
而這一局他沒有抓到南風,依舊是讓人誤以為他手裡還有三枚以上,南風還是寶牌,除了抓到三張南風的愛宕絹惠,其她兩家都不得不多防一手。
第(2/3)頁
第(3/3)頁
南彥一開始還一頭霧水,而後麵才知道這個名字正是能力的啟動條件,也就是必要的代價。
但是這時候臼澤塞敏銳地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所以他需要臼澤塞親手將其掐滅。
這種群魔亂舞的對局裡,還是以穩為主。
明明是單控能力,卻有著奇怪的名字。
知道薄墨初美已經徹底死心,再也不信任他了,絕了和牌的希望。
也許再打一場,應該就能得出他這個能力的啟動條件了。”
以臼澤塞的讀牌能力,幾乎可以對南彥的手牌進行一點讀。
比如有的人能控寶牌,有人能控海底,有的人能控製各家舍牌中的第一張牌。
單控能力,這可是一眾能力者當中,優先級極高的能力。
這兩手副露,立刻讓臼澤塞警兆大起。
“單控的能力,確實有著極高的優先級,達到極致後幾乎掌握了這種牌的絕對控製,但是這麼無敵的能力,有著近乎嚴苛的發動條件,隻有滿足這種條件才能啟動。
實際上上一巡臼澤塞就完成了聽牌,但因為是無役的坎八索,她就沒有直接立直出去,畢竟自己這副牌隻有一枚幺九牌,完全有斷幺門清聽牌的機會,所以臼澤塞就沒有選擇立直。
進攻這種事情,哪怕是網絡麻將段位最低的麻雀士,也是相當精通的。
上一巡吃掉自己的九索,然後這一巡就點和掉了她的九索。
隻有在場上有人特彆渴望達成自己的目的,貪婪地追求和牌的時候,這個能力就能穩定啟動。
必須要足夠的渴求,達到貪婪的程度。
吃九聽九!
“對於‘南風’的絕對控製麼?那這個南夢彥很難對付了吧!”
這樣來騙,來偷襲她這樣的小可愛,簡直是太過分了!
因此緊接著南彥很快就副露了【一二三筒】和【一二三索】。
另一組,已經成功出線的有珠山高校,也開始觀戰其他學校的比賽了。
同一巡,薄墨初美就摸切了一枚沒用的九索出來。
就像她極其強大的淫神威一樣,能夠百分百讓人爽到不能自已,哪怕是植物人或者太監都無法抵抗,但是卻隻能用一次,而且還必須接觸對方才行。
要的就是你能看出來。
這種能力極為罕見,優先級極高,所以任何擁有單控能力的麻雀士,都絕對是頂級強者。
單控的能力強是強,但比賽的選手畢竟不是真正的賭鬼,貪婪的裕望還是太淺淡了。
吃掉薄墨初美的九索,聽的依舊是九索。
畢竟這裡麵的佼佼者,很有可能在下一輪就碰到。
即便表鬼門出現,南彥居然還能把薄墨初美的所有南風給杠掉,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留給臼澤塞細想了。
見到南彥的操作,對此早就無比熟悉的藤田靖子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家夥,又在打威懾麻將了。”
畢竟最懂過去自己的,就是未來的自己。
現在除了愛宕絹惠以外,其她人恐怕還認為南風會在他的手裡。
開口的,正是有珠山的大將,獅子原爽。
換做是他們,恐怕真未必能忍得住。
a組和c組的都已經打完,隻剩下b組的比賽。
連續三次都能穩定單控南風,可是發動的條件和限製,完全看不出來。
不愧是精通防守的雀士,防守的素質和意識確實沒得說。
此刻,臼澤塞已經進入到了聽牌的狀態。
斷幺五八索和五八筒的四麵聽,而且可以門清聽牌。
四麵聽確實誘惑滿滿。
以至於在下一巡到來之前,薄墨初美都眼眸飽含淚光,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盯著南夢彥。
按照以往的慣例來看,薄墨隻要坐在北家的時候,其他三家能摸到的風牌每一種最多隻能有兩張,尤其是表鬼門成立之後,沒有出現過的南風和西風很快就會落到薄墨初美的手上。
畢竟這副牌,隻要碰掉八筒或者五索,吃掉五筒或者六索,都能夠斷幺聽牌,而且都是好型,沒必要去拚無役的坎八索。
見狀,獅子原淡定地擺了擺手。
“其實臼澤選手如果是和其他隊伍打的話,那張九索恐怕直接就切了出去,但是她麵對的是南夢彥,知道南夢彥的風格,所以多防了一手,不過她這個防守從上帝視角來看是無比正確的選擇。”
而且在第三輪之後,由於各家選手實力的提高,他反而沒辦法穩定地做成五門齊了,這就說明五門齊隻是他能力的表象,而非真正的內核。
三本場,寶牌南風。
見到對家的少女打出了八筒,扣住了手上的銃張,南彥神色未變,但是心裡卻多了幾分讚歎。
看了一眼南彥上一巡打出的紅五筒,完成了聽牌的臼澤塞開始沉思。
臼澤塞知道這副牌非常難得,但是在已經一點讀的情況下,二萬可以說至少有著九成以上的放銃率。
和牌很關鍵,可必定放銃的牌就不能打出去了。
稍微猶豫了一下,她決定橫板伍萬宣布立直!
(本章完)
/body/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