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最後隻胡了紅中nomi,這就很怪。
“應該是在忌憚其他選手,畢竟百花王的選手明顯是筒子的染手型,打生張一筒的話會有風險,所以她選擇扣住一二筒,聽一個邊三筒。
而且如果三索開杠的話,符數即便來到了50符,也不過是每家800點,最後自摸也沒有辦法將小玄擊飛,所以她就沒有選擇開杠,導致南彥精心布置的三索陷阱,被對方輕鬆避開了。”
赤土晴繪分析道。
聽到這,阿知賀的女生們不免心驚肉跳。
這一局阿知賀差點出局了,如果不是其他兩家對蟲奉行的限製,恐怕這一百點也不會留下來。
但蟲奉行的莊位還在繼續。
隻剩下100點的小玄,這一次不管對方和什麼樣的牌,都不會有第二次的機會了。
接下來的一局,恐怕是決定阿知賀命運的一局!
南三局,一本場。
寶牌三筒,莊家奈阿。
第五巡。
奈阿手牌【四五筒,二三五六七七七八八九九九索】
運氣,終於回來了。
這一局,就是爾等死期。
奈阿打出五筒,朝著清一色的方向前進。
這副牌隻要聽牌,必然是清染形狀的超級多麵聽。
而同一時間,南彥看著自己這一手稀爛無比的牌,神態一如既往地平靜。
自己從森脅繼承的能力,分彆是誘導副露、反手順切牌,以及最後的多麵點和。
最後的這個技巧有點特殊。
這是一個經驗性質的技巧,即便是對魔物和神明同樣有用。
不管是多麵點和還是牌團感知,都不過是這個技巧的表麵,而真正的精髓,是對於‘痕跡’的掌握。
每個人的做牌都有著相應的痕跡。
哪怕是神明也是如此。
通過這些‘痕跡’的規律,從而進行多麵點和以及牌團感知。
越是到牌局後期,這種痕跡越是清晰。
按照奈阿的做牌痕跡,她的手裡應該隻剩下唯一的一枚其它花色的牌,而其餘的牌已經摶成一團,毫無疑問是清一色的形狀。
自己的厄運,現在已經不夠用了,限製不了氣勢正盛的奈阿。
但加上鬆實玄的話就可以做到。
因為對方是清一色的染手,手裡的索子極多。
最終手牌成型以後,單索子的數目就高達十三枚,在除去各家手上原本就有的索子和王牌裡的蛀蟲,能控製的就更少了。
即便現在的奈阿能夠操縱所有的索子牌,也不足以同時限製三家。
何況按照此前的慣例,她對蟲群的控製,並不能精準到單隻。
所以還是有機會的。
但這樣,就需要各家的配合了。
看了一眼奈阿最後打出的是五筒,南彥猜測其手裡的牌應該是五筒周邊的牌。
毫無疑問。
下一巡奈阿就能摸到索子完成最後的聽牌,所以不能讓她這麼輕易達成清一色的染手大牌。
旋即,一枚四筒切出。
“碰!”
來依潼果斷鳴牌副露。
之前兩人也嘗試過破除蟲群,因此對蟲群的特性心知肚明。
隻要在短時間內高幅度擾動牌山,蟲群就來不及調用。
大姐姐的主要目標應該是她,其次才是清澄。
她需要將自己成功擊敗,讓蟲奉行的點數超過百花王,才算真正的勝利,所以在這之前,她都不會對阿知賀的大姐姐有任何的興趣。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來引領阿知賀的大姐姐淌過危險。
‘有用嗎?麵對神明的力量,應該正視自身的弱小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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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阿下一巡,摸上來了一枚一索。
頓時覺得這些人所有的努力,實在是可笑之至。
原本她應該是摸到四索聽牌,結果陰差陽錯之下,進了一枚一索,仍舊是聽牌!
身為神明的她,從來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敗的。
“立直。”
奈阿橫板一張四筒,宣布立直。
【一二三五六七七七八八九九九索】
這副牌,聽和四六七八九的超級五麵。
各家魔物都看出她是清一色的染手,那就沒有必要再裝模作樣了,直接吹響進攻的號角。
來吧,你們儘管副露,不論如何撼動牌山,她都能完成自摸。
看看是你們副露的次數更多,還是她的蟲群數目更多!
來了,鴻運狀態下的莊家立直。
來依潼很清楚這個立直威力拉滿。
但是此刻的她必須要保證阿知賀的大姐姐不被擊飛。
自己放銃,牌局不會結束,但是不論莊家自摸,還是鬆實玄放銃,都會讓奈阿的點數超過自己,她是不會再對阿知賀的大姐姐手下留情的。
自己必須替阿知賀的大姐姐淌過危險的牌。
每個人都感到快樂的牌局,不應該有任何人被擊飛!
帶著這個信念,來依潼打出了極度危險的五索!
並且成功通過了。
而另一邊,南彥不動聲色地切出二萬。
這一幕,也都落在了奈阿的眼中。
好,你們兩個魔物都在輔助阿知賀的女生是吧,那就讓她見識一下蟲群的威嚴。
瞳孔中一抹森然的青綠閃過,蟲群在牌山中完成了遷移。
海量的蟲子覆蓋靠前的牌山,你們究竟要如何應對?
不管如何副露,阿知賀和自己,總會摸到蟲子的。
麵對她的清一色染手大牌,凡人和魔物都沒有對抗的資本!
想要聽牌,就必須打出索子放銃,不聽牌的話,那麼她摸到索子大概率能夠自摸,非常簡單的二選一,沒有第三種選擇!
雖說奈阿對鬆實玄沒有太多敵意和惡感,甚至還有點欣賞的。
凡人能在這種神魔混戰裡苟活到現在,還是有點本事。
但指望一個孱弱的凡人少女能夠逆轉乾坤,實在可笑。
隻剩100點的凡人,又能做到什麼呢?
即便聽牌了,也毫無意義!
先自摸的,必然是她!
另一邊,進張二索的鬆實玄,同樣完成了聽牌。
【三三三伍伍六六七七筒,二三四索,二三萬】
這是她自各家都不在掩飾自身實力之後,首次在群魔亂舞的比賽上,完成了諸多寶牌的聽牌。
但是要聽牌的話,就必須打掉三筒寶牌,聽和一四萬。
好不容易抓到了四索聽牌,可是偏偏卻要打出自己最不想打掉的那一張。
不行。
她還是做不到。
寶牌對於她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雖說來依潼和南彥哥哥都為了她強衝危險牌,但她自己還是太懦弱了。
少女隻能含著淚,切出了二萬。
“碰。”
淡淡的副露宣言,在耳畔響起。
南彥碰掉了這枚二萬。
打二萬碰二萬?
奈阿瞳孔一震,這家夥,是在誘導阿知賀少女的副露。
但這樣有什麼用?
而隨後,南彥就切出了一枚六萬。
見到這張牌切出,鬆實玄也知道這張牌的筋牌三萬是安牌,在進張六索銃張後,跟著打出了三萬,牌型成了斷幺一杯口,單吊六索的形狀。
此刻,奈阿目光一冷。
無用!
無聊!
毫無意義!
十分可笑的操作!
自己下一巡大概率能夠自摸,這種副露隻不過把死刑立即執行,變成了緩刑罷了,徒勞地增加阿知賀女生的痛苦。
沒有任何意義。
長痛不如短痛,讓她自摸到下一枚自摸的八索,結束掉這場對局。
這樣一來,蟲奉行的點數便能夠領先於百花王,而且伴隨著阿知賀被擊飛,牌局在先鋒戰就已經結束。
雖然沒有能夠以碾壓的姿態戰勝所有對手,但隻要蟲奉行點數超過百花王,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碰!”
可這個瞬間,來依潼副露的聲音同樣響起。
鬆實玄打出的三萬,被來依潼副露掉,同時也跳過了奈阿摸牌的回合。
那張原本被蟲奉行自摸的八索,落在了南彥的手上。
奈阿表情異樣。
兩家的手牌都所剩不多,能鳴牌的機會局指可數,自己還有海量的索子牌可以摸,這種副露撈到的索子,即便成對也不能繼續副露,因為彆家打出八索的那一刻,自己的和牌會優先於鳴牌。
不過是黔驢技窮罷了。
但奈阿不知道的是,鬆實玄很快進了一枚赤寶牌五索,將牌重新聽了回來。
【三三三伍伍六六七七筒,二三四伍六索】
從原本打出三筒聽和一四萬的牌。
變成了打出三筒,聽和一四七索。
靠著兩個人的庇護,她才能重新把牌兜回來。
其實她早就明白了,這一桌的所有人都很強,除了她……
寶牌對於她來說是珍貴無比的,因為她們承載著自己和母親曾經珍貴的回憶,她不願就此舍棄。
自己永遠活在了過去之中,沉湎於兒時的美好幻夢。
但現在。
除了和母親的共同回憶之外,現在的她有著和阿知賀所有人的寶貴記憶,還有和南彥哥哥的承諾,赤土教練的期待,與小和的約定。
自己心中承載著無數重要的東西。
沒有人能夠永遠駐留在過去,但人們總要展望未來!
所以她現在的選擇,是和過去的美好暫時離彆!
從未在鬆實玄手中打出的寶牌,第一次落在了她的牌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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