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牌,隻有一杯口赤dora1。
但是染穀毫無防備之下,就放銃了。
根本沒有從牌河中感受到一點危險。
更重要的一點是,上一巡郝慧宇才打出過一枚四索,如果把四索拿回來的話,這副牌還有平和的一番。
‘這牌麵,很不舒服啊。’
郝慧宇的和牌,讓染穀真子異常難受。
臨海的這個來自天朝虹港的選手,麻將是天朝麻將和立直麻將混著來玩的,所以牌河信息異常撲朔迷離,自己缺少這部分的牌譜,即便摘下了眼鏡也根本感受不到危險。
畢竟真子的牌譜,基本都源自立直麻將,而國標麻將的規則和立直麻將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就拿這副牌來說。
在立直麻將裡隻有一杯口和赤dora的兩番。
可是在天朝麻將的規則下,有平和、坎張、一般高(即一杯口,副露也算一番),門前清(國標麻將門前清是門清狀態榮和,而立直麻將的門清自摸和在國標麻將叫不求人)以及花龍(有彆於一氣通貫的三色通貫,也就是三種不同花色構成的一氣通貫)。
所以這副牌在國標麻將的番數跟立直麻將的番數不可同語。
但是真子很快回憶起了在合宿期間的時候,南彥特地找來了森脅曖奈還有天江衣,來給她做了一次特訓。
.
一個多月前。
“特訓?”
真子聽到南彥的話,不免有些驚奇。
尤其是南彥邀請的森脅和天江衣,這裡的每個人都是讓真子感覺頭皮發麻的對手,自己跟這三個人來打,不純純找虐麼?
本來真子打算拒絕的時候,南彥卻率先開口了:“是的,隻針對你一個人的特殊訓練!
真子既然是次鋒的話,之後肯定要對上種子學校的臨海,所以我們得提前準備一下。”
“你是說臨海那個來自天朝的次鋒?”
“沒錯。”
南彥點點頭,“她的牌譜裡,有很多國標麻將的技巧和役種,如果沒有國標麻將的牌譜庫,對付她的話會很吃虧。
而我正好懂一點國標麻將,森脅她以前就研究過天朝,對國標麻將也相當了解,至於小衣的話,她容易和出古役,許多古役其實就是國標麻將的役種。
由我們三個用天朝麻將的規則和你打立直麻將,應該能模擬出你和郝慧宇對戰的環境。”
對於前世是天朝人,也打天朝麻將的南彥來說,完全可以效仿郝慧宇的麻將風格。
聽到這話,真子欣然接受了這個特訓。
結果不出意外,這場特訓成了她最惡心的一段合宿經曆。
回憶結束,真子沒有取下眼鏡再去觀察郝慧宇牌河的人臉。
那場特訓雖然沒有改變太多,但至少讓她對天朝麻將有了初步的了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開郝慧宇的直擊。
然後現在就該思考,怎麼樣從白糸台的手裡得到點數了。
沒猜錯的話,白糸台的弘世堇,現在應該迫切地想要擊飛三位或者四位結束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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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臨海的郝慧宇實力更強,即便隻剩下一萬多點,想要擊飛也沒有那麼簡單。
所以弘世堇的目標,大概率是有珠山的檜森誓子。
而且弘世堇的牌河也給人聽牌的感覺,顯然是有了狙擊的目標。
此刻真子的手牌是【三四伍萬,八八筒,三四伍六七索,東東東】的役牌三麵。
所以反其道而行之,摸進八筒後選擇打出七索聽和三六索,改變聽牌型默聽逮捕弘世堇的牌。
隨後成功銃和到了弘世堇的三索,6700點。
下一巡,依舊選擇將有珠山視作狙擊目標的弘世堇,再度被真子換聽後的牌點和到。
見狀,弘世堇臉都黑了。
本來是想一鼓作氣橫掃有珠山,這樣白糸台能夠儘快小組第一晉級,清澄被她們白糸台帶飛,恐怕也會很高興。
但清澄的好像非要給這場比賽製造麻煩,弘世堇隻能暫停狙擊了。
而且下一局,郝慧宇又是一副怪牌自摸。
【一二三三伍伍六七筒,伍六七萬,一一索】
坎張自摸無役的四筒。
這裡按天朝國標麻將有一色三步高、不求人、平和、坎張,但如果之前切六筒,後麵自摸五萬和則會多平和,但按國標麻將隻算不求人、平和,連六不夠起和。
隨後弘世堇的莊家,寶牌六筒。
有珠山的檜森誓子人品爆發,摸到一枚寶牌六筒後很快聽牌。
【五伍五六六萬,二四五六筒,三四五八八索】
打出二筒聽牌六萬和八索的雙碰。
因為考慮到現在有珠山點數墊底,加上這麼早摸到一副好牌,還有改良的機會,而且這副牌聽牌也隻是胡率不高的雙碰牌型,因此選擇打出二筒默聽。
而緊接著兩巡,檜森誓子的進張超級順,摸到六索和四萬的改良牌。
這副牌瞬間多了平和和三色同順,還有高目的一杯口。
依舊選擇了默聽。
雖然各家都感覺到了有珠山的已經聽牌了,但都沒有動作。
被真子連點兩次弘世堇,感覺自己被清澄徹底盯死了,所以就沒有莽撞狙擊,以免黃雀在後。
而三家都不出手,也讓檜森誓子自摸了高目的四萬。
斷幺三色平和一杯口和兩張dora,八番倍滿4000|8000點。
這個莊一炸,弘世堇感覺要擊飛這家變得更難了。
隨後這個次鋒戰很快結束。
郝慧宇打點23400點,將臨海的點數抬升至安全線上。
檜森誓子因為和出了一次大牌,打點居然也是正的,不過後續失分所以隻有4200。
雖然經常調侃有珠山前麵三人實力都很弱,但其實檜森誓子比賽還是比較穩的,真正的戰犯是沒有覺醒的本內成香以及岩館搖杏。
而真子麵對不適應的牌河,雖然有兩次直擊行為,但最後打點也不高,加上彆家自摸損失了不少點數,隻有正3000點。
而弘世堇在不知不覺中,就損失了三萬。
明明她沒怎麼放銃,但是被真子盯防了兩次,加上幾次滿貫和倍滿炸莊波及的都是她,導致她無緣無故就負了三萬點。
這讓弘世堇異常難受。
次鋒戰沒有掀起多少波瀾,中堅戰很快開始。
安頓好了優希之後。
竹井久紮好馬尾親自出戰。
看著嘴角咧開笑容,表情猙獰如反派的久帝,清澄的眾人反倒是覺得異常安心。
這才是她們認識的那個久帝!
而竹井久離開對局室後也是捏緊拳頭。
白糸台的冠軍竟敢打哭她們清澄的人,那她也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將白糸台那個二年級的中堅當做是突破口。
就先將打哭對方,視作這一局的終極目標吧。
泛著猙獰笑容的竹井久,就這麼順拐著走進了半決賽中堅戰的舞台。
另一邊,風神雀明華也是撐著傘走進了對局室。
這一局教練亞曆山德拉·溫特海姆給她安排的目標,是點數反超清澄之後,儘快擊飛有珠山結束比賽。
她們要和白糸台攜手進入決賽,並將清澄和有珠山淘汰出局。
所以久帝並不知道,她的任務實際上比想象中的更加艱巨。
她必須一邊保護有珠山的戰犯岩館搖杏不被飛的同時,還要儘可能從白糸台那裡得到更多的點數,並且她還要避免臨海的雀明華點數超過自己,從而落入到三位的窘境當中。
一旦清澄落入到三位,那麼臨海絕對不可能像先鋒戰那樣有犧牲精神,畢竟當時辻垣內智葉的犧牲也是為了避免原先點數在四位的有珠山被擊飛,所以才犧牲自己的點數保住本內成香。
而這一局如果雀明華點數超過自己的話,那麼她可能就得像辻垣內智葉那樣,犧牲自己的點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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