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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在一間略顯昏暗的房間中,隻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燈泡在努力地發光,半開的窗戶外月光淒冷地照在冰涼的地板上,反射出霧一般的月輝,營造出寒霜般的淩厲色調,映出房間內的年輕男女那毫無血色的側臉。
燈光下的電視裡,依舊回放著南彥拿到冠軍以及他在全國大賽中的優秀表現的回放。
看到這一幕,女生神色陰沉如水,對身邊的男生開口道:“承太郎,如果你能拿到個人賽冠軍的話,我就親身幫你脫離童貞。”
“真的麼?這是真的麼?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聽到這話,名為桃條承太郎的男生表情一陣激動,心率也在飛速飆升當中。
自己高中三年,求而不得的女神,居然會想他許以童貞畢業的諾言。
他呼吸情不自禁地開始急促,原本他還不明白,為什麼女神會突然邀請他來到這個房間,畢竟他們早就從學校畢業,大學也是去往不同的學校,早已是分道揚鑣。
儘管他屢次邀請女神再見一麵,結果發出的消息都是石沉大海,再無音訊。
他越來越擔心自己的女神上了大學之後,被彆的男人得到,甚至還俘獲了自己女神的第一滴血,一想到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在彆的男人身下鶯啼鸞鳴,他就嫉妒到發狂。
可是今天,他的女神不僅主動邀請他單獨見麵,還給了他如此珍貴的約定。
桃條承太郎的心情自然是無比激動的。
為了得到自己的女神,他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本來心急如焚的他,原本打算不惜一切,即便是違背法律也要強行拿下女神的時候,可他的女神又給了他重新做人的機會!
隻要打贏高中生的個人賽,就能夠順理成章地童貞畢業。
這實在是太美妙了。
可以說這是他人生中第二幸福的時刻。
為什麼說是第二幸福,第一幸福的時刻當然是成功拿到個人賽冠軍,然後享用女神的那一晚!
“這是自然。”
女生像是豁出了什麼一般,咬牙道,“隻要你能拿到冠軍,或者幫我拿到冠軍,我就幫你脫離童貞!”
“可是,今年宮永照好像還就讀於白糸台高中對吧?”
雖然桃條承太郎無比興奮,可是轉念之間便回憶起了那個,讓他萬分恐懼的女人。
在通往冠軍的路上,連續將她斬於馬下的.魔鬼!
這個女人,仍未畢業!
“你怕了?”
女生輕挑瓊鼻,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
“怕.倒是沒有怕,隻是有她在的話,奪冠恐怕會有難度。”
承太郎臉色微微變化道,“不過為了你,我願意挑戰她!”
確實,如果一點挑戰的難度都沒有的話,女神自然也不可能許予親身幫他童貞畢業這麼神聖的諾言。
為了自己的女神,他願意為此一戰。
何況現在的他,已經和去年那個敗在宮永照腳下的自己完全不同了。
他完全可以,戰勝對方!
.
“清澄參加個人賽的諸位,聽我說……”
因為久帝仍需要休息,所以便請來了藤田靖子來幫忙指導清澄。
清澄的眾人都跟部長通過電話了,久帝表示明天就能回來,還說你們要是來看望她,她會很難為情,影響休息。
而且醫院也比較遠,所以就不讓她們大費周折跑一趟。
久帝說骨折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問題,所以先讓藤田過來了。
不過現在的藤田並不是說來指導關於麻將技術上的東西,而是幫清澄的眾人理清楚個人賽比較麻煩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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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各位拿到了全國大賽團體賽的冠軍,很不錯,但其實比起團體賽,曆年以來的個人賽會更加凶殘。
畢竟很多的麻雀士,打法都是比較獨的,這種雀士並不適合去打團體賽,比如說前年的個人賽冠軍戒能良子,她所在的隊伍可謂是一敗塗地,但是即便如此也不妨礙戒能良子拿到個人賽的冠軍。
我想說的是,個人賽麵臨的對手,會比團體賽更加難以對付。
何況個人賽很難有團隊間的合作,一個人沒打好,就無法指望隊友來幫忙去補救,隊友與隊友之間實際上形成了孤島,沒辦法互幫互助。
更何況團體賽麵臨的對手,基本上是確定了的,先鋒打先鋒、中堅打中堅、大將打大將,有的隊伍的先鋒弱、有的隊伍是中堅比較弱,團體賽的一場比賽裡總能夠找到突破口。
但是個人賽這種可能性就微乎其微,畢竟能參與進個人賽的,單兵作戰實力絕對是一流的存在。
每個選手都很強,這也是個人賽比團體賽更難的原因之一。
而且今年,老會長還修改了賽製,讓去年的畢業生也能參與進個人賽,某種程度上今年要麵對的對手隻會比曆年更強!”
以宮永照出道的前後三年時間為節點,期間全國的白道麻雀界可是人才輩出的。
像是戒能良子這樣出道之後,直接拿到全國大賽冠軍,並且在職業賽場上也能瞬間打上九段的年輕雀士並不罕見。
能選入到參個人賽的畢業生,實力都很強。
“畢業生也能參與進高中生的個人戰,老會長還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萬一冠軍被畢業生奪走了,豈不是打了官方的臉麵?”
真子扶了扶眼鏡說道。
高中生比賽,如果最後是被畢業生給奪冠了,顯然會讓官方相當尷尬的。
“出現這樣的結果,官方確實會很尷尬,不過今年不一樣,今年有好幾層的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