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怎樣,我們都隻能在比賽結束後處理她。”
彆看這個女生已經表現出了掠奪的傾向,可是她卻用自身的能力,掩蓋了掠奪的本質。
據說她原本的能力,便是「模仿」。
對彆人的打法風格,能夠很快模仿出來。
通過這種模仿,掩蓋了她的掠奪,所以即便白道有人注意到她的古怪,也很難以此來斷定她就是黑暗麻雀士。
“嘖,那麻煩了。”
七五三木鬆為難了,他下場乾臟活還行,可不能強行「處理」對方的話,那隻能用文明一點的方式解決了。
“不過她的掠奪似乎有缺陷,觀察了一下她全國大學生大賽的記錄,一旦她被對手擊敗,她後續會有一段時間的疲軟期,也就是說她的能力,需要不斷擊敗對手才能維持,一旦有人擊敗她,那麼她就會進入很長的虛弱期。”
“你有把握擊敗她麼?”
“我不能保證,隻求儘力。”
“我妹妹的實力,我還是很放心的,明天將她擊敗,淘汰之後我自然會找機會處決她……”
兩人的談話至此結束。
但七五三木夏的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輕鬆。
她感覺到,這次的對手會很棘手。
自己恐怕未必能夠戰勝對方。
“電話打完了?”
就在這時候,莫大的恐怖降臨在了七五三木夏的周圍,尼曼不知何時欺身來到了七五三木的身後,帶著淡淡的微笑,目光卻如毒蠍的尾刺一般深深紮進了七五三木的身體,帶來靈魂與肉體的戰栗。
不過很快,七五三木夏就鎮定下來。
如果隻有尼曼一個人的話,她此刻絕對會心神不安,好在尼曼身邊還有赤水潮和豆生田楓兩個人。
赤水潮那張傻臉,此刻七五三木情緒反而穩定下來,就像是誤入鬼屋卻遇到了個身穿痛衣抱著初音抱枕的死肥宅一般,恐懼立刻得到減輕。
“怎麼了,教練?”
七五三木夏儘量平靜開口。
“這兩位想要拜托你一件事。”
尼曼嗬嗬笑道。
隨後身邊的豆生田楓扶了扶眼鏡,長話短說:“是這樣的,赤水潮這個蠢貨個人戰一輪遊了,而對手就是昨天叱吒個人賽的那位畢業生椿野美鴉。”
“閉嘴吧,四眼仔!”
赤水潮氣急敗壞,“你這家夥不也輸給了椿野那個臭娘們。”
“但我不像某人直接一輪遊。”
豆生田冷哼一聲,接著說道,“我查閱過這個人的比賽經曆,她的成長過程非常特彆,有一個肉眼可見的飛躍期,而且這段時間她幾乎不在學校。
我們問過了尼曼教練,按照教練的推測,此人應該曾經混跡於黑暗麻將界,實力才能突飛猛進。
聽說七五三木世家,與那一邊的世界有莫大的交集,所以赤水潮想要投靠世家名下……”
“我能投靠麼?”
赤水潮不由握緊了拳頭,表情認真。
他已經一而再再而三輸給彆人,現在深刻認識到自己實力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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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缺乏的並非天分,恰恰是努力和提升實力的途徑。
這次敗給椿野美鴉後,了解到踏入黑暗麻雀界能夠迅速提升實力,他也毅然決定去黑暗麻雀界練習一年。
隻有這樣,明年的他才有和南彥的一戰之力!
並且,他也要報椿野美鴉的一箭之仇。
如果能在黑暗麻雀界遇到這家夥,必勝之!
“如何?”
尼曼唇角上揚。
看似請求,實則威脅。
七五三木夏也很快就明白了,尼曼是打算在七五三木世家安插一個眼線。
她也知道自己大概率不會反對。
如果安插的人是豆生田楓,不管是尼曼還是七五三木世家都無法控製此人,但換做是赤水潮這個蠢貨就不一樣了。
這是個能讓尼曼放心,七五三木世家也不會太過防備的人選。
但尼曼的行為也說明了一點,縱容其手段通天,可她其實沒有絕對的把握對抗整個七五三木世家。
“既然是教練的安排,自然卻之不恭。”
七五三木夏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說對於尼曼的恐懼並未消散,但七五三木並未放棄思考,尼曼在明知道自己目的的情況下安插赤水潮當做自己的眼線,其實是出於利益的交換。
意思是隻要自己答應這個條件,那麼她就可以對一些事情視而不見,可以說是在默許七五三木夏對付那位黑暗麻雀士。
不過七五三木夏有點奇怪的一點是,為何尼曼對這個赤水潮這麼重視,就算他有點天分,但也沒有到讓尼曼值得花大精力去栽培的程度。
七五三木看得出來,赤水潮即便將天賦發揮到極致,也絕不可能是南夢彥的對手才對。
以尼曼這等眼識過人之輩,不可能看不出這一點。
可她卻依舊願意對他栽培,這是七五三木夏無法理解的。
尼曼看出了七五三木夏的心思,這小姑娘聰明伶俐,顯然摸到了此中端倪,不過她肯定不知道為何要栽培赤水潮。
無他。
赤水潮的天賦雖說不高,但他是一條非常優秀的鯰魚,將他放進黑暗麻雀界這灘渾水之中,便可攪動黑潮大浪。
南夢彥未來的黑暗之行,有他在,會更有意思一些。
如果他還能活著回來的話,經過一年的黑暗曆練,隻會比今年更強。
明年百花王的先鋒,或許依舊有他一席之地。
.
個人賽的第二天很快到來,全國三十二強已然決出。
昨天的小組賽將近一千多人,但打完小組賽最後隻剩下三十二位,足以見得競技比賽的殘酷性,可謂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在今天,這三十二人也會決出最後的四人,並且由這最強的四人去打明天的決賽。
而決賽之上,會決出最強的那個——
冠軍!
“隊長,你終於來了啊。”
見到竹井久麻利地歸了隊,真子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昨天一天都不知道久帝跑哪去了。
“阿拉,昨天打完手骨折的地方突然奇癢無比,就去醫院稍微看了看,結果竟然驚奇地發現,一點事都沒有,這不,我睡了一覺之後連夜趕了回來。”
久帝說謊話連草稿都不打。
其實昨天她是跑去跟藤田和森脅她們練習了一段時間,主要是把優希打得太慘了,不好意思麵對這丫頭。
沒辦法,今年她好不容易拿到資格,奪冠的念頭比任何人都要強烈,所以她即便麵對優希也完全沒有留手。
“好好加油吧,昨天我們討論過一種可能性,希望決賽上出現長野縣的內戰,到時候某個人可彆又缺席了!”
真子擺了擺手,倒是沒有再責備什麼。
彆看部長有時候老不正經的,但她的好勝心其實比誰都強,隻是操心隊伍而掩蓋了這股熱血。
“那當然,我現在狀態可好著呢!”
久帝裂開嘴,笑容陰狠至極。
就讓這些畢業生學姐學長,還有一二年級的小學弟小學妹們,見識一下三年級生的厲害!
來到投放對局名單的屏幕之下。
掃了一眼熟悉的對手後,竹井久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對局室。
這一場要對戰的,是白糸台的大星淡,臨海的梅根戴文,以及竹井久非常熟悉的一位畢業生,風越上一任的部長篤見唯子。
這位是在安野清和福路美穗子之間,短暫接手過風越部長一職的選手,同時是最後的三位畢業生之一,牌風以進攻為主。
正好在場的這一桌,都是比較少見的進攻型選手。
但不管是誰,此刻的竹井久都沒有任何畏懼可言,反而隱隱有些興奮!
而見到竹井久走上前來,已經修煉出神技的大星淡,不由得喜上眉梢。
很好,清澄的人終於來了。
這一場,她將會對清澄展開最嚴厲的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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