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什麼都可以說。”帕蘭笑道,“維克多利婭不是就說了嗎?”
迦爾文隻是搖頭,堅持不答。
正當眾人開始轉向迦爾文起哄的時候,赫斯塔突然打斷了所有人的話,“公爵先生不猜一猜嗎?”
“……我剛才有些分心,”維爾福低聲道,“沒有……沒有聽全大家的討論……”
“這有什麼,”恩黛自告奮勇,“我來幫你複盤,所有的線索我都牢牢記下了——”
“不用了。”維爾福抬手製止,恩黛的話突兀地截在半空,維爾福喉嚨微動,“我……我其實……我現在是有一點……”
不等維爾福說完,帕蘭已經接道:“公爵在這個遊戲上還是非常厲害的,可以說是極有天賦,昨晚一口氣猜出了好多答案,全都是連出謎者自己都沒想到的。”
“是嗎。”赫斯塔應和著,“那看來公爵是不怎麼喜歡今天的遊戲主題了。”
“哪裡哪裡,沒有的。”維爾福連忙辯解,“我隻是——”
“那您說說您的想法嘛,”帕蘭笑著,“這麼推三阻四,可不像您啊。”
這一串對話如此之快,維爾福感覺自己仿佛被人架在烤架上,他取出手帕,輕輕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整張餐桌一片寂靜。
維克多利婭早就覺察到維爾福的異常,她佯作漫不經心,但留心著公爵那邊的動靜。
“你們……也許是把事情想複雜了,所以才……猜了這麼久。”維爾福低聲道,“我想,優萊卡女士的這個謎題,可能……和特裡莎女士的那一個沒有什麼差彆。”
恩黛麵露疑惑:“可剛才我們問過了,優萊卡故事中的主人公,並沒有為自己祈求任何東西。”
“即便不是為自己……那也可以是為其他人,”維爾福低聲喃喃,“親近的人,重要的人,像是——”
“公爵。”唐格拉爾低吼了一聲,把與座之人都嚇了一跳。
維爾福如夢初醒,他眼眶微紅地看向唐格拉爾,嘴唇輕顫。
“……您這是怎麼了?”赫斯塔問。
維爾福再次笑了笑,他撐著桌麵,勉強起身,“對不起,我今天,實在是……有點不舒服,大家繼續吧,不用管我了。”
唐格拉爾也隨之起身,他冷冷看了一眼所有的在場者,冷嗤了一聲:“今天的謎麵都挺無聊的,我也懶得再聽了,再見!”
兩人前腳離去,恩黛和特裡莎同時起身跟隨,一同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引得整個大廳一片寂靜。
“……還繼續嗎?”帕蘭舉手,小聲問道。
“其他人想玩可以繼續,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工作要處理,”維克多利婭站起身,“就先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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