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形狀類似荊棘僧侶徽章的小東西……竟然是監護人領針。
“要說特彆,還是您的‘權勢之眼’特彆啊,這樣獨一份的殊榮實在難得……不過您今晚好像沒怎麼活動,”男人望著司雷,“需要我帶您到處走走嗎?”
司雷立刻在腦子裡迅速過了一邊夜間活動建議,她記得裡麵有不少規則和宴會活動有關。
黎各在一旁等了一會兒,見司雷遲遲不答,不由得俯身低語,“答應他吧。”
“……好。”司雷沉聲道,“那,勞駕。”
“這是我的榮幸,”男人笑起來,“這邊走。”
……
地下二層,普京娜再次現身。
“好的,赫斯塔女士,您勝利了,您可以去探望,但這需要您以裁定者的身份簽個字……那隻紅色鋼筆您隨身帶著嗎?”
赫斯塔剛要伸手去取,突然想起來上午把鋼筆給了司雷,“沒有。”
“好吧,普通鋼筆應該也行,不必拘泥這些細節。”普京娜笑了笑,“您確定是要拿另一張船卡對嗎?”
“嗯。”
普京娜低頭在桌上的文件裡寫寫畫畫,最後指了三處讓赫斯塔簽名,赫斯塔逐條看了看上麵的條款,還沒看完一頁,她陷入了沉思。
在完整看完所有條目以後,赫斯塔放下了文件,“這種東西,我不會簽字的。”
“那麼您就看不到羅博格裡耶先生。”
赫斯塔歎了一聲,“有這個必要嗎,我下來的時候已經把各種規則破壞了個遍,你們的這些規則困不住我的。”
“既然如此那您就簽字啊,反正困不住您,您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不簽字也是為你們好。”
“為我們好?怎麼說?”
“我要是什麼字都簽,那將來我真的打算履行什麼義務的時候,你們就沒法判斷我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說假話應付人,你說是不是?”
普京娜驚奇地笑了一聲,“您強詞奪理是有一套的。”
“強詞奪理嗎……”赫斯塔撓了撓頭,“我還以為我一個人過來,本身就體現了我的誠意呢。”
“確實,我的上級剛才就提到了這一點。”普京娜收起了文檔,“既然您執意如此,那我們還能怎麼辦,隻能順了您的意……”
“謝謝。”
“但有件事您必須答應我們。”
“說說看。”
“今晚您看到、聽到的一切,出去之後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包括您最親近的朋友。”普京娜望著赫斯塔的眼睛,“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那麼我不能放您過去。”
“……可以。”赫斯塔想了一會兒,“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今晚我和羅伯·格林的談話泄露了,它絕不會是從我這裡走漏的風聲。”
調酒師又笑了起來,“我也可以向您保證,如果今晚的談話泄露了,一定是您違背了承諾。”
“好。”赫斯塔朝調酒師豎起大拇指,“如果你有這個自信,那我們就都不用擔心了,帶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