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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宗和李業走在京城街上,外麵一如往常。
夜晚有零星行人路過,李業抱著張無魄,默默走著。
魏宗看看他:“你覺得張拳師桉,最終的凶手,會是誰?”
“有沒有一種可能,張拳師其實不是死在某一個人或一群人手裡,而是......”
“而是什麼?!”
魏宗突然從懶散的狀態,變得格外認真。
“我隻是猜想。如果單論能力,張天師的龍魂異能,加上他的體術能力。想要短時間內打敗並擊殺,非凡人所為。
而如果不是一般人,又為什麼對初入京城不久的一位拳館師傅動手?”
魏宗此時低頭看著眼前少年,好你個李業啊!
眼前的少年,居然會想得這麼深!
他們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猜測,但根本不會有人去深究這個。
畢竟一旦真的是這種情況,那調查難度可就大了。要不要連帶把後麵涉及到的組織也進行調查?
李業沒管魏隊長,此時他正觀察著張無魄。
發現他睡得很沉。
小鼻子裡發出均勻不易察覺的呼吸聲。
今天毒舌少年的話,也讓李業感到不安。兩股力量在張無魄體內,是什麼意思?
是外部打入的一股力量,還是這孩子無意見體內出現了這股力量?
很快兩人來到醫院,發現醫院被破壞的房間,此時已經修得差不多。
張無魄依舊被綁在床上。
“我今天要說幾句。這孩子被綁在這裡,是因為他殺傷力很強。但不意味著他沒有親人,我和老魏就是他的親人。
今天他還認了瘋狗派傳人陳師傅為叔叔!我到時候不想聽到,你們傷害他。或者什麼j,控壞了的消息出現!”
幾位小護士,還有醫生此時點頭。
然後都麵麵相覷。
這臉蛋精致的少年,此時居然有這麼多靠山了!
“龍常是我哥!張無魄是我弟弟!如果你們有什麼拿不準的。直接給龍常去電話!讓他找我談!”
短暫幾秒沉默,現場的醫生和小護士,都十分配合的點頭。
天呐,這才幾天時間,京城蛟龍和z城蛟龍隊列的隊長,都是這孩子親戚了!
而且看眼前這俊朗少年,也不是一般人!直接稱呼魏宗隊長“老魏”。兩人關係一定不一般!
“老魏,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慢著。”
“嗯?”
“李業。苗月和熊切秋美現在都不能在你身邊,這樣。讓潘有容跟你在一起。
現在的你,還需要一段時間,去感受蛟龍的氛圍和節奏。有容雖然是臨時加入的,但她也來挺長時間,讓她帶帶你。”
李業點點頭,魏宗伸手示意他沒事了,然後隨手拿出一根華子。
“魏隊長......這裡不許抽煙的。”
“哦我忘了。抱歉。”
魏宗馬上用手掐滅煙頭,快步隨著李業走了出去。
......
在回高級賓館的路上,李業接到電話,京城蛟龍那邊,想讓他去把配眼鏡的錢,交給瘋狗派傳人陳師傅。
“你們沒長腿嗎?!自己去!”
回到賓館,吃得有些多。
李業直接去了有容姐的房間。
冬冬......
“進來。”
李業此時換上一身輕鬆的休閒裝,來到有容姐房間。
見她身穿浴袍,正在那裡按手機教程疊紙飛機呢。
“我無聊的時候,就會學這些小玩意。很解壓呢。給。張無魄那邊,進展怎麼樣了?他沒有傷到人吧?”
李業接過一隻藍色紙製作的企鵝,還挺逼真的。
“已經沒事了。無魄答應我們,會配合去回憶並提供線索。”
“這其實挺為難他的。作為家裡唯一活下來的人,最不願意回憶的,就是這事。今天你來找我,乾嘛?”
今天的潘有容,在麵對李業的時候,又溫柔了幾分。
“嗯,老魏讓我跟你組隊。我來告訴你一聲。”
“就這?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
此時潘有容附身,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李業,手裡則撫摸著粉色小鳥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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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很多話沒和你說呢。”
李業一本正經的說道,隨後一點不見外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有容姐身後。
既然是自己姐的閨蜜,那就是我另一個姐姐了。
是姐的話,客氣什麼。
“嘴炮張無魄今天對我說,他體內有兩股力量,說咱們詢問他時,不要逼迫他。切記,這小子單論體術,就能輕易擊殺咱們不少人。”
“誰?嘴?炮?什麼意思?”
有容此時轉過豐腴的身體,好奇的看著眼前少年。
“他喜歡打......他有時挺毒舌的~這不是重點,有容你說,這體內兩股力量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有人在操控著孩子吧?”
靠近潘有容,李業明顯聞到,她今天的香水味與昨晚不同。
“我不是什麼專業人士。不過兩股力量,在咱們修行者中,是出現過的。有的異能是這樣,從開始到結束,就隻有一種形態。”
有容說道這裡,將椅子的背麵換個方向,然後挺了下胸脯,坐了下去。
直接堵住李業剛想說話的嘴:“還有的是雙形態,甚至我聽說有三種形態的。但最開始,隻有一種形態或說能量在異能者體內。”
“你是說張無魄自身修煉,擁有兩種形態,所以才......”
“他爸張拳師的異能是什麼?”有人此時認真的看著李業問道。
胸脯隨呼吸,有規律的起伏著。
“我後來才知道的,張拳師的異能是龍魂......”說到這裡,李業睜大了眼睛。
潘有容得意的笑了起來:“那張無魄應該是也差不多吧?”
“我在夢境裡見過他爹用過一次異能。當時我還誤認成武魂異能,但不是。嘴炮少年的是武魂異能,難道說......”
“看來張家府三個孩子,隻有張無魄,繼承了張拳師的衣缽。走,彆隻坐著,怪累的。”
經有容姐這麼一說,李業也感覺此時的他挺疲憊的。如果張無魄真如上次回朔時殺了人,那這可就變得複雜了。
“苗月姐還有幾瓶威士忌呢~你喝汽水吧~”
“苗月是我姐,你為什麼也這麼叫~”李業此時感覺放鬆了不少。
在椅子那邊站起來,奔著賓館套房大床方向走去。
床是一個“愛心”形狀,很大,看上去最少能容納三個人在上麵睡覺。
“我們是同歲,但她比我早出生,這不顯得我年輕嘛~z大的天才學生,是我們望塵莫及的存在。還不能占她便宜了~”
說著有容用jio勾住抽屜,從裡麵拿出苗月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加了幾顆冰塊。
“你另一個杯子裡裝得是什麼?顏色很好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