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玄門的人殺了占了人身體的幽或鬼物,不會被論罪,她這個野生的玄門不在其列。
哪怕是晁來興讓她出手滅殺,她隻會讓他報警。她出手滅殺了,之後誰能證明她滅殺的到底是幽,還是晁剛的魂魄?
要是晁來興反悔了,可能會視她為殺兒子的凶手。
而且,這隻羽幽沒惹著她,惹著了她就跟她有了因果,她會暗中弄死它。
晁來興眼裡走了些希冀的光芒,「真的?鈴大師說的是真的,他能成
為一個正常人?」
妉華點下頭,「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出手,但你要付費用。」白乾是不可能的。
白乾會讓人懷疑她的目的,或是被認為她是個好欺負的。
晁來興沒猶豫地接受了要給錢這件事,「鈴大師要多少費用?」
妉華往刑炎四人看了眼,「他們的一半吧。」憑著刑炎給她二十萬買個天雷符,他們四人出手的費用不會低。
「好。」晁來興應了,給妉華轉了四十萬。
妉華拿出兩張道符,扔到了晁剛身上,道符化成兩道流光,從晁剛的額頭沒入。
這兩張道符,一張是拘魂符,一張是追蹤符,能作用,但把羽幽的本體禁錮在晁剛的身體裡,起作用的是她的規則之力。
她用道符是給院子裡的人看的,主要是給晁來興看,讓他知道她已經出手了。
刑淼轉過彎來了,晁來興認下這個晁剛就是他兒子,那他們滅殺的是什麼也不重要了,他們不會有事了,說不定是鈴蘭搞的鬼,為的是就是收錢。
鈴蘭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把晁剛的魂魄弄成幽物的樣子。
控製著普通人的魂魄說出想聽的話,她也能做到,用傀儡符就行。
對,就是這樣。
實際上她心裡清楚,這些為自己開脫的話都是她強行找出來的。「哥,那個就是真的晁剛,是吧?哥,我們能走了嗎,我想回家。」
「嗯。」刑炎輕應了下,不知是在應哪句。
妉華看不過眼,「聽你們那意思,你們殺了好多幽物了,能確定殺的都是幽物?」從刑炎手裡扣著的那張符看,這個世界的玄門水平不算很低的那種。
隻能說,刑炎四人做事沒有負責任的那份心。
妉華掃了眼刑淼,「你們這種人我也是見多了,有了超於常人的本事,自認是高人一等,幫普通人除個鬼物都覺著是對普通人的恩賜施舍,有本事你們彆收錢。
從普通人那裡搶錢似的賺錢,隻有三腳貓的本事,當成自己的本事天大。不過是因為有後台,弄死了人也不怕。問就是鬼物狡詐,你們隻是被誤導了,可能會被罰,但不會被抓起來償命。
因為,你們有特權啊。對於這一點,你們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自以為是的人,往往是持有著一種特權,或是出身,或是能力,而且無論出身或能力都遠超於大眾,所以他們會自以為是,敢於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