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川說的對,他是很清楚。秦飛瑜現在要是有了錢會去玩他心念了好久的高空跳傘。
但秦良川錯估了一件事,人的感情是可以從無到有的呢,而且,秦良川過於自信了,他忘了秦飛瑜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他很重感情,也是個負責的人。
秦良川道,「飛瑜那裡我來處理,隻要你按約離開,五百萬就是你的。」
冼融盯了銀行卡一會,做出了決定,「我答應你。」他把銀行卡握在了手心裡,站了起來,「我答應了飛瑜陪他在家裡呆三天,我不想食言,三天後我會離開,也不會回那個城市。」
秦良川點下頭,表示同意。
等冼融出了書房,秦良川看著再被關的緊緊的房門,表情變得更嚴肅了,「不是個好對付的年輕人。」
對方毫無顧忌,他是投鼠忌器。
讓冼融從飛瑜的身邊消失,他有多種辦法,但他不想因為一個冼融讓他跟秦飛瑜父子離心。
錢的方式能奏效最好。
就是擔心冼融心太大。
「裴小乙,你說冼融會不會守約?」
妉華回望了望秦良川。這個問題她是答呢還是不答呢。
她敢答,秦良川怕是不敢聽。
為了社會大和諧,那就不答了。
她的答案是,不會。
冼融是個很會演戲的人,剛才冼融表現出的也不全是他真實的一麵。
秦良川的目的很明確,冼融按約拿錢離開,雙方萬事大吉。
冼融拿了錢還想得到更多,秦良川會讓秦飛瑜看清冼融的真實嘴臉。
但妉華覺著秦良川的打算可能會落空。
……
秦良川找冼融談話不是秘密進行的,秦家的人,包括秦飛瑜事後都知道了。
秦飛瑜反而很高興,他趴在床上仰頭問冼融,「我家老頭都對你說了什麼?說讓你離開我了嗎,有沒有拿錢砸你?」
冼融笑了笑,「說了。」
秦飛瑜眉眼飛揚,「太好了。然後呢,拿錢砸了沒有?」
冼融修長白晳的手背伸到秦飛瑜麵前,「砸了。」然後翻轉過來手,露出放在手心裡的銀行卡。
「多少?」
「五百萬,隻多不少。」
奏飛瑜嘴咧的露出了兩排白牙,「我就說這招好使。我們明天回去。」
冼融卻搖了搖頭,「我覺著這隻是個試探,如果我們馬上拿錢離開了,不等於我們是假的了嗎,你以後再想用這招就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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