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忘了,先祖說過,神兵之能會有消耗殆儘的一天。」
他也不甘心,鄭家人又有哪個甘心。
他也跟鄭永靜一樣想過他要是能成為皇帝,能做到什麼樣的
地步。他暗地裡為此做了些布署。
再過十幾年,他也有了做上皇位的資格。
但他能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斤兩,到時候去不去爭皇位也是兩說。
他對做下的那些布署起不起作用沒一點把握,說是對自己的不甘心的一種安慰也行,仿佛做了這些布署,他就能心安理得的不甘心了。
鄭永靜避重就輕道,「所以我要神兵之能耗儘之前,讓它起它應起的作用,為我的女帝之路掃清障礙。神兵放在那裡不用,跟個擺設有什麼區彆。」
見鄭永靜固執己見的程度又深了,鄭永燕不客氣道,「這次的事,你覺著你是借著盧滿才的手除去一個能威脅到你的皇女?
事實上,是盧滿才那些人,想借著你的名頭除掉一個能真正威脅到他們的鄭家女,真讓盧滿才得手了,傳出去是你跟那槊皇女骨肉相殘,你的名聲會一落千丈。
一旦你做出妨礙到那些人舉動,你信不信,他們會讓你遭萬民唾棄,還能以你殘害血親的罪名讓你死,想活你隻能妥協。想做真正女帝,哼,做夢比較容易。」
鄭永燕站起,「你願意做夢是你的事,但若你做出的事會累及到我,我少不得管上一管了……」
……
妉華還不知道渚江府的靜皇女又想借他人之手除掉她。
她用不著知道,誰來滅她她滅誰。
她沒去渚江府去除掉靜皇女,是因為靜皇女隻是出個嘴,真正想除掉她的是盧滿才那些人。
靜皇女說不說,盧滿才都會來這一趟,除掉她這個威脅。
而且靜皇女通過了京城血脈測試,又能使得動神兵,是官方認證的皇女。
皇女,皇子,在大夏朝是個稱號,是繼承皇位的候選人,不論輩份,凡是能通過血脈測試的都能被稱為皇女或皇子,被人尊稱為殿下。
從這點論起,妉華算是個野生皇女,沒經官方認證。
也因著靜皇女的身份,能不殺則不殺。
據她的了解,靜皇女想當女帝跟她的目的有相同的地方,都是想成為大夏朝真正的女帝,跟現在大夏朝當權的那些人的立場是對立的。
靜皇女做過一些讓那些人不高興的事。
她殺了靜皇女隻會讓那些人稱快。
不過,如果靜皇女親自安排人來殺她又另當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