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道,「換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殺了張冒興。」張冒興即是甘梨指認出的疑凶,在對周圍人家進行查訪時,得知了其人的名字。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鄭連奉繃著臉,比先前少了些倨傲,「此人涉及到一樁案子裡,他手上有一件重要證物,我來取走。
至於為什麼殺他,他不想交出來,自己找死。
他也本是該死之人,見財忘義,殺了同鄉張長煥
奪其財物,我殺了他他死得其所。」
鄭連奉話裡透露的信息不少,被偽裝成自殺的人是張長煥,殺人者是張冒興,為的是殺人奪財。
省了妉華不少事,有了大致方向調查起來簡單的多。
「你是想說,死在鐵騎衛手上,是他的榮幸。」
妉華對鄭連奉殺了張冒興的行為不覺著有多大的錯,她為了替原主報仇,對邵冬下了死手。
她不喜歡鄭連奉的高高在上的視角。
事實上鄭連奉說的對,鄭連奉殺了張冒興鬨到公堂上不會有任何事,因為鐵騎衛在辦案時有先斬後奏的權力,雖說這種權力有諸多的限製。
但限製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合規能操作成合規,所以霍山牛告誡原主,讓原主遇到了鐵騎衛,能避開儘量避開,避不開也不要跟其起衝突。
現在可好,霍山牛告誡的兩樣妉華一個沒落下,全都乾了,起了衝突不算,還把對方綁了。
鄭連奉的表情說明了一切,他就是這麼認為的。
妉華用刀尖挑起一截被她斬成兩半的飛刀暗器,「如果你成功殺了我,也是我的榮幸對嗎。」
她本來隻想打服了鄭連奉,問清幾個問題,一直沒下狠手。
在鄭連奉用浸了劇毒的飛刀殺她時,她也動了殺心。
鄭連奉說道,「我沒想殺你。若你中毒我會給你服下解藥。」
妉華不置可否。她不會把自己的安危寄托於他人的道德之上,不管鄭連奉說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會全然相信。
但也進一步說明一點,原主的身份不簡單,讓身為鐵騎衛的鄭連奉能顧及一下。
「張冒興手上的重要證物,原本是在張長煥手上。」妉華往鄭連奉身上戴著的皮質佩囊掃了眼。
鄭連奉以為妉華會打開拿出裡麵的東西,但他想錯了,妉華沒有打開的意思。
他不大看得懂妉華了,唾手可得的東西都沒想著拿出來看看。
鄭連奉本著能不說不說,能少說少說的原則,回了一個,「是。」
「早這樣配合不就好了。」妉華伸手提起鄭連奉,「你跟我回去一趟,把事說清楚。」案子得結,沒有鄭連奉,案子會成為懸案。
鄭連奉臉脹的通紅,「我自己走著去,否則我寧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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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大看得懂妉華了,唾手可得的東西都沒想著拿出來看看。
鄭連奉本著能不說不說,能少說少說的原則,回了一個,「是。」
「你跟我回去一趟,把事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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