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尊不願意啊!
因此在三年前,他離去了,要再同爭壽。
隻不過這一次,他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
直到那焦黑玉佩徹底湮滅,薑沫再度身“死”,他也未曾歸來。
而薑沫的遺願——同他告彆,除簾真想在生死將他們分開之前告一句彆以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想確定,他的夫君,仍安然活著。
因為倘若他沒有出什麼意外的話,二十年之期,薑沫真正身死,他當然不會缺席。
隻能明一個問題。
那位尊,大抵是在外遭遇了什麼麻煩事兒,回不來。
而薑沫這第二次“死亡”後的執念,便是找到他,同他告彆,曉他平安。
“我已知曉。”
走馬燈看罷,餘琛深吸一口氣來,心頭明悟,開口道:“他若是還活著,我會幫你找到他,完成最後告彆,再使你踏上投胎之路。”
同時,也看看究竟是什麼玩意兒,能做到陰司冥府才能做到的事兒。
——庇護鬼魂。
“多謝。”長壽女薑沫躬身一禮,目露感激之色。
餘琛點頭,伸手一招,度人經金光大放之間,將薑沫的魂魄給攝了進去。
回到屋裡。
眉頭卻是皺起。
因為,有個最關鍵的問題,那位尊……去了哪裡?
薑沫從不過問他修行上的事,隻知曉他三年前遠行而去,卻不知他究竟去了何方尋找那通幽之寶去了。
——甚至那位尊曉得薑沫會阻攔他以身涉險,都是在尊府留下一封信後,悄悄咪咪走聊。
薑沫都是在他走後第二,方才知曉此事,便更是不能確定他去了那個方向了。
也就是,要想完成薑沫的遺願,就要先找到那位尊究竟去了何處。
這個問題,薑沫的走馬燈裡,並沒有更多的消息。
餘琛便收拾了一番,下了山去。
且薑沫的夫君,也就是那位尊大人,名諱鄭淵,人稱鄭尊。
哪怕自啟蒙於他的老師死後,這位鄭尊就再也沒有加入任何宗門勢力,一直以散修自居。
但畢竟是堂堂尊,不可能像是那些真正的散修一般隨便在哪個山頭挖個洞就當做棲身之所的。
鄭尊,在上京城是有一座尊府的,還沒花任何價錢,純粹是上京城贈與他的。
隻能是上京府拉攏大能的一貫手段了。
平日裡,鄭尊和薑沫,還有鄭尊的一些屬下,都住在那尊府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