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蕭湛望著她對這個孩子的珍視,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不知如何開口告訴她這個孩子可能無法保住的消息。
“我原以為此生無緣做母親,沒想到上天竟然賜予我如此珍貴的禮物。雲澈,你說我們的孩子會更像誰呢?”
她的話語讓蕭湛說不出話來。原來,她早已知曉一切!
“彆驚訝,雲澈,身為醫者,對自己的身體怎能不清楚。”薑雪微微一笑,向他伸出手去。蕭湛握住了那隻手,坐在床邊,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心。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他問。
“血毒剛侵入不久,我就知道了。”
她對自己的身體變化比任何人都敏感。當血毒發作的第一個晚上,她便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
儘管起初感到恐懼,但經曆過一次人生的她,心裡更加堅強,很快便平複下來。
“雲澈,我是不是很自私?即便知道自己難以給你一個後代,我還是想獨占你,不願意與任何人分享。”薑雪苦笑著說道。
看著她的笑容,蕭湛的心中湧起一股疼痛,緩緩靠近,在她柔軟的唇上輕吻:“就是這樣的你,我才喜歡。”
“我知道李大夫擔憂什麼,確實我的身體不適合懷孕,即使懷上了也很難保證孩子平安降生。即便如此,我還是想要將他帶到這個世界,哪怕會有難產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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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難產時,蕭湛握緊了她的手。
“彆擔心,不是所有難產的母親都會失去生命的。”薑雪安慰道:“這個孩子是我們愛情的見證,難道你不希望見到我們共同創造的生命嗎?”
在她漆黑的瞳孔中,映出了蕭湛堅毅的麵容。麵對她的決心,他無言以對。
他無法說服她放棄腹中的孩子,更不能讓她割舍這份母愛。
既然如此,他便不會阻攔。然而,若這孩子的存在威脅到她的安全,哪怕那是他的親骨肉,他也絕不會手軟。
“楚非墨和曲殤那邊有什麼消息?”她問,因為楚非墨身上的麝香差點害了她的孩子,這筆賬她要找楚非墨清算。
蕭湛皺眉道:“楚非墨被人救走了。至於曲殤,他身邊有個非常厲害的道士,單槍匹馬突破了三千羽林軍的包圍。”
儘管蕭湛和南景行射傷了那名道士,但羽林軍傷亡慘重,卻沒占到便宜。
“那個叫李毅的人太不尋常,就算用藥物催化成丹石,也沒人能像他那樣強大。鎮北侯府一百多條人命都是他下的手,這種敵人必須除去。”
尤其此人還是曲殤的手下,更加危險。
“放心,我已派人緊盯著他們,一有機會就立即除掉。”他說。
薑雪提議:“讓仇千桓也去吧,他的武功或許能與李毅一戰。”
“其實他已經主動請纓去了。曲殤逃往成元,那裡有仇千桓誓要複仇的宋義皇帝。”
話題轉回楚非墨身上,“知道是誰救了他嗎?”
能從重重包圍中救出楚非墨,顯然不是一般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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