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像隻老鼠一般,下半輩子沒臉見人,躲躲藏藏,不敢見天日。&nbp;”
這幾句話,宛如一劑猛藥,讓本來內心還掙紮的高紫薇,立刻變得堅決起來。
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服從於他,隻怕下半輩子,自己就隻能生活在黑暗之中了。
那樣的人生,還不如死了痛快。
喬紅波啊喬紅波,你現在把我往死路上逼,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嘗一嘗,這種被逼入絕境的滋味兒!
想到這裡,她雙手抓住衣角,猛地向上一提,瞬間,脹鼓鼓的黑色內衣,徹底暴露出來。
高紫薇沒有一點羞澀感,她很利落地,將所有的一切展現在了喬紅波的麵前,然後不用他動手,自己便勾住了她的脖頸。
喬紅波不再客氣,順理成章地,做了該做的事兒。
然後,高紫薇麵無表情地穿上衣服,她歎了口氣,“一切都隨你心意了。”
“沒有。”喬紅波搖了搖頭,“你內心依舊抗拒,讓我很不爽。”
“不過,我有時間,會讓你徹底心悅誠服。”
說完,他啟動了汽車,直接把車開到了高紫薇的樓下。
推開了車門,高紫薇一隻腳落在地麵上,卻被喬紅波喊住了,“紫薇,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高紫薇一愣,眼神中的恨意,一閃而過,“什麼事兒?”
“今天晚上,你房間裡的人,除了你和我之外,究竟還有誰?”喬紅波歪著頭,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他特彆想知道,高紫薇在清源縣,究竟認識什麼人。
如果能把這些人為自己所用的話,那對付侯偉明,豈不是又增加了幾分勝算?
“沒有彆人。”高紫薇低聲說道。
沒有彆人麼,怎麼可能!
看來,這高縣長還是不老實呀。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算了,改天我會讓你,老老實實交代的。”喬紅波冷冷地說道。
高紫薇下了車,徑直上了樓。
掉轉車頭,把汽車開到了小區門口,喬紅波把車停下,心中暗想,這逼迫來的,終究不如心甘情願的好。
看來,自己對高紫薇得改變一下策略了。
隻是,該怎麼做,才能消除她心中,對自己的怨恨呢?
點燃了一支煙,喬紅波吸了一口。
當這支煙吸完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小區裡走了出來。
焦陽!
焦陽是高紫薇的秘書,喬紅波跟焦陽很熟悉,僅限於工作上的熟悉,對於工作之外,卻並沒有半點交集。
她今年三十歲左右,平日裡穿的很中性,齊耳短發,一年四季,都是西裝皮鞋,從來沒有穿過裙子。
再加上她屬於那種板上釘釘的身材,雖然麵目清秀,但如果不開口說話,一般人絕對不敢妄斷她是姑娘。
看著她徑直穿過馬路,去了另一個老舊的小區,喬紅波心中明白了。
今兒晚上,高紫薇是安排她來搞自己的。
略一猶豫,喬紅波下了車,快步跟了上去。
這個小區,是以前某個單位的家屬樓,屬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建築,牆壁早已經斑駁不堪,兩棟樓中間,則是一排低矮的儲藏間。
抱著肩膀,在樓下等了大概一分鐘,忽然四樓的一扇窗戶裡,燈光亮了。
喬紅波記下了這個窗戶,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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