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兒?”代誌剛震驚地問道。
“燕京今天下午,將喬紅波帶到了警察局,說要審一審韓飛的案子。”張副局長說道,“這事兒您不知道?”
聽了他的話,代誌剛張嘴罵娘的心都有了。
這個燕京的膽子,簡直太大了!
抓一個縣委辦公室主任,這麼大的事兒,他竟然都敢不跟自己說,簡直目中無人,狂妄至極,膽大包天!
掛了電話之後,代誌剛一腳油門下去,直接開車去了公安局。
等他來到審訊室的時候,門口站了好多個警察。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喬紅波大聲咆哮道,“我要舉報你們,我都要去市局申訴!”
代誌剛疾步匆匆地來到審訊室的門前,隻見喬紅波跌坐在地上,臉上確實有被打過的痕跡,鼻孔裡流著血,張副局長蹲在他的麵前,“喬主任,這是個誤會,絕對的誤會。”
“要不這樣,我罰他們工資,一定好好賠償您行不行?”
“不行!”喬紅波宛如一頭憤怒的獅子,“我要見代誌剛,我要見秦長城,我要見市局的邱興方!”
一旁的女警察在一旁忍不住說道,“這鼻子是他自己在牆壁上撞破的,敢在警察局裡碰瓷兒,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副局長張軍聞聽此言,臉上頓時露出詫異的表情來。
我靠!
這小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敢在警察局裡碰瓷兒的事兒,如果傳出去的話,那公安局豈不成了彆人口中的樂子?
喬紅波的腦瓜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
“喬主任,你怎麼能乾這種事兒!”張軍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一抹憤怒之色。
“是他們打的我!”喬紅波大聲嚷嚷道,“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想要屈打成招,沒門!”
正在這個時候代誌剛走了進來,他臉上浮現出一抹凝重,“喬主任,怎麼回事兒?”
“誰讓你來這裡的?”
“燕京!”喬紅波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隨後又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快速說了一遍,重點說了自己被打的過程。
隨後又瞪著眼睛,怒視著眼前的幾個警察,“凡是動手打過我的,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指著自己的胸口,喬紅波大聲說道,“我把你們的模樣,全都記在心裡呢!”
男警察在一旁解釋道,“代局,沒有人打他,他鼻子流血,是自己撞牆撞得!”
“行了!”代誌剛怒喝道,“你們一個個,不把心思放在破案上,反而將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找茬上,我就問你們一句話,把喬主任請到這裡來,原因是什麼?”
那些家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代誌剛冷哼一聲,“喬主任,咱們走!”
“我挨打的事兒,怎麼辦?”喬紅波立刻反問道。
“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代誌剛說著,親自動手將喬紅波扶了起來。
他不敢耽擱下去,周瑾瑜剛剛在電話裡已經說了,如果自己不想乾了,那就直接說。
為了喬紅波,這周瑾瑜是動了殺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