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波!”周瑾瑜轉過頭來,眉頭緊鎖,語氣嗲嗲地再次喝止住了他。
我的媽呀,這周瑾瑜都快趕得上京劇變臉了,這臉變得,那叫一個令人猝不及防呢!
隨後,她拉住喬紅波的手,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巴上,狠狠地親了一下,“彆聽奚江亂講話,好不好?”
“你跟奚江,究竟咋回事兒?”喬紅波十分警惕地問道。
這個女人的表現,簡直太反常、太離譜了!
這裡麵一定有事兒,有大事兒!
“他是一個小人,你彆搭理他就是了,好不好?”周瑾瑜悠悠地問道。
喬紅波嘿嘿一笑,“我信他還是信你,總得分得清遠近嘛。”
分得清遠近?
這還用得著分嗎,咱們兩個人已經領證了呀!
周瑾瑜忽閃著大眼睛,剛要問他什麼意思,但是下一刻,她就懂了!
因為喬紅波這個壞蛋,摟住她腰肢的手,一隻向下,落在她的翹臀上,另一隻向上,竟然鑽進了她的衣服裡。
“不要,你……彆!”周瑾瑜的話還沒說完,與他的目光相接,忽然她閉上了嘴巴和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喬紅波見狀,那還能客氣?
於是,拉著周瑾瑜的手,直接跑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順勢摟住她的腰肢,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周瑾瑜任由他肆意妄為,但終究觸碰底線的時候,還是拒絕了。
“不行,我還沒有想好!”說著,她站起身來,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著,俏臉微紅,目光轉向了窗外,不敢再看他一眼。
砸吧了幾下嘴兒,喬紅波笑眯眯地來到她的麵前,“從今以後,咱們就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了,小周同誌,看到你的成長,我很欣慰,我期待,咱們能對感情,更進一步的升級。”
戰壕太冷,被窩暖和!
但他終究沒敢提被窩這茬。
他越是這麼說,周瑾瑜就越是尷尬。
就在剛剛,他們親密的時候,如果不是低頭的那一瞬間,看到了前夫送給自己的吊墜兒,她可能就已經淪陷了。
“你走吧,記住,不要聽奚江亂講話就好。”說著,她拿過一份文件,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喬紅波扳過她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很嚴肅地問道,“不管你以前是啥樣的人,我都會鐘情於你,此情不渝的。”
說完,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轉身離開。
周瑾瑜傻眼了。
什麼叫不管以前是啥樣的人?
奚江究竟對他說什麼了,他又把自己想象成了什麼人?
憤怒地周瑾瑜,立刻拿起電話來,給小姨撥了過去,“小姨,管管你家男人,他居然跑到清源來敗壞我的名聲!”
“你如果不管的話,我就告訴姥姥!”
“我就對姥姥說,你欺負我!”
電話那頭的小姨,當即表態,“小魚兒,彆生氣,我這就罵他,狠狠地罵他!”
喜歡官場爭雄,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