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上了樓,當劉媽打開車門,看到宛如落湯雞一般的兩個人的時候,她驚詫地問道,“小姐,你們這是怎麼了?”
“外麵下雨嘛,我們又沒有打傘。”周瑾瑜說著,便走了進去,然後直接進了洗手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她的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便匆匆忙忙地上了樓,喬紅波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濕了一大片,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敲響了。
喬紅波轉身打開門,郭婉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眉頭緊皺,“你是怎麼搞得?”
“家裡房子漏水了嘛?”
郭婉今天心情很糟糕,自從坐在牌桌上,她就沒有贏過錢,一直輸輸輸,搞得她心情相當鬱悶。
狗屁的喬紅波還吹牛,說帶著他那塊破石頭,就能夠大吉大利,遇難成祥逢凶化吉的,結果自己輸得,差一點跟那幾個臭娘們簽賣身契!
“沒,我剛從外麵回來。”喬紅波嘿笑道。
這老丈母娘,長得倒是風韻猶存,就是腦瓜不太好用,怪不得喜歡和宋雅傑哪個板上釘釘的死丫頭,她們倆才是一路人。
家裡如果漏這麼大的雨,房子還能待著嗎?
“你沒事兒往外跑什麼!”郭婉眼睛一瞪,隨後從褲兜裡,掏出他的那塊白色小石頭,塞進了喬紅波的手裡,然後揚長而去。
周瑾瑜去問父親,要來了一套新的衣服,催促著喬紅波去洗澡,並把衣服換上來。
等他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劉媽已經擺好了晚餐。
郭婉坐在沙發上,目光直勾勾盯著喬紅波,這讓他心裡更加不舒服。
他忽然想到,如果自己不聽宋雅傑的,好歹買下了那兩套衣服,且不論衣服值不值那麼多錢,至少郭婉能夠正眼看自己。
正在他懊悔的時候,周瑾瑜下了樓,“小喬,我爸喊你。”
喬紅波答應了一聲,然後上樓而去。
推開書房的門,此時房間裡宛如著過火一般,煙霧騰騰的,姚剛坐在桌子前,手裡夾著香煙。
“爸,您找我?”喬紅波問道。
“你跟瑾瑜,究竟是什麼關係?”姚剛沒有看他,而是目光看向正前方。
“夫妻。”喬紅波吐出兩個字來。
姚剛嘬了一口煙,然後又問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最重要的是什麼?
他怎麼好好的,突然問起了這個?
“忠誠與理解。”喬紅波說道。
姚剛歪頭向上,看著他的臉龐,“你有欺騙過她嗎?”
“沒有。”喬紅波立刻回答道,“當然了,有些事情她可能不知道,我也沒有告訴她。”
“畢竟,瑾瑜是個中規中矩的人,告訴她之後,可能反而更麻煩。”
“比如說呢?”姚剛再次問道。
“比如工作中的一些明爭暗鬥。”喬紅波淡然說道,“有些手段,她未必能夠接受。”
姚剛瞳孔一縮,“也比如說,今天下午你背著她,偷偷見了某個姑娘。”
喜歡官場爭雄,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