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乾嘛總是一個勁兒的,自己喝酒呢?
他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然後訥訥地問道,“滕老板,您是不是心情不好?”
滕穎微微一笑,醉眼朦朧地反問一句,“你看我,有不開心的意思嗎?”
喬紅波心中暗忖,你開不開心,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我哪裡知道呢?
你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開心與不開心,都寫在臉上!
再者說了,我跟你又不熟,犯得著跟我說?
“老話說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喬紅波笑道,“有問題解決問題嘛。”
滕穎冷嗬嗬地笑了笑,然後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一仰脖子咕咚咚灌了一大口,喬紅波見狀,連忙一把搶下了她手裡的酒瓶,然後低聲嗬斥道,“滕老板,您再這樣的話,咱們這頓飯就沒有必要再吃下去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剛準備說,自己得離開的話,然而,滕穎卻一頭栽倒在他的身上。
瞬間,喬紅波不敢動了。
他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小品的畫麵,一個裝腦血栓後遺症的人,腦袋直接貼在一個腦袋大脖子粗的人身上,隻要你敢動,他就敢摔給你看的情景。
我靠!
這滕穎,是要訛人呀!
“滕老板,您喝醉了。”喬紅波低聲提醒道。
“送我回家。”滕穎低聲說道。
喬紅波無奈,隻能將滕穎扶起來,然後帶著她離開。
等到了她的家門口,此時的滕穎,已經完全沒有力氣自己站立了,她整個人都依靠在喬紅波的身上,宛如一攤爛泥一般。
“滕老板,你的鑰匙放在什麼地方?”喬紅波問道。
“兜裡。”滕穎吐出兩個字來。
喬紅波開始,翻找她的褲兜,先是找了前麵的褲兜,然後又摸了摸她的屁股兜,發現竟然沒有。
咦?!
莫非她記錯了不成?
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則配合著自己的牙齒,撕開了她的包的拉鎖,發現裡麵依舊沒有鑰匙。
“上衣,兜裡。”滕穎低聲說道。
上衣?
喬紅波一愣,這才發現,她穿著的裙子上麵,胸脯有一個小兜。
自己要不要拿?
所謂君子非禮勿動,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自己哪能趁著她喝醉,對她動手動腳呢?
正當喬紅波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滕穎哇地一聲,吐出來一口臟東西,直接吐到了喬紅波的腳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