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另一方的喬紅波則直接開車去了雲澤,等他到了雲澤之後,敲了敲陳誌霞家的房門之後,發現房間裡,並沒有任何的回應。
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疑惑,這母女二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呢?
難道說,因為擔憂老城區那些痞子們的報複,已經躲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鄰居的房門被打開了。
“您好,我想請問一下,您知道這一家的主人去了哪裡嗎?”喬紅波問道。
鄰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大媽,她的手裡拎著垃圾袋,上上下下打量了喬紅波一番之後,才問道,“你是什麼人呀?”
“我跟封豔豔是好朋友。”喬紅波說道,“昨天說好讓我來接她的。”
“既然是好朋友,那你能沒有她的電話?”大媽用懷疑的口吻問道。
“她手機關機了。”喬紅波苦笑道,“我現在想知道,她媽媽的電話,您能告訴我一下嗎?”
大媽看著文質彬彬,儀表堂堂的喬紅波,並不像壞人,於是又十分八卦地問道,“你跟豔豔是什麼關係,男女朋友嗎?”
“對。”喬紅波說道。
簡單一個字,讓大媽徹底放下了戒備之心,她轉身進了屋,拿了自己的手機,找到陳誌霞的手機號碼,正打算讀出來的時候,她忽然說道,“老陳這一家,人品都挺好,尤其是豔豔的姥爺。”
“對我也覺得是,老人家特彆和藹慈祥。”喬紅波笑嗬嗬地說道。
聞聽此言,大媽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你跟老陳見過麵?”
“見過的,上周我來家裡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吃飯呢。”喬紅波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便僵硬了,因為她看到,大媽的臉,忽然陰沉下來。
“你是說,你跟老陳上周還在一起吃飯?”她歪著頭,乜著眼,一副懷疑的口吻問道。
壞了!
封豔豔的姥爺,一定是死了!
自己信口開河,這下惹了麻煩。
喬紅波的眼珠轉了轉,“我是說,跟豔豔的姥姥一起吃的飯。”
封豔豔之前說過,她媽媽之所以來到雲澤,就是為了照顧生病的姥姥。
她總不可能也死了吧?
“老陳已經死了十一年,你敢說跟他上周還吃過飯?”大媽冷哼一聲,“老陳媳婦三個月前,就已經住進了ICU,醫生說她隻差一口氣兒了。”
“小子,你究竟是什麼人?”
喬紅波見自己的謊言被戳穿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阿姨,我真不是有意欺騙您,主要是封豔豔的家裡,出了點事兒,我必須找到她和她媽媽……。”
沒等喬紅波解釋完,隻見大媽氣沉丹田,爆吼一聲,“大黃,大黃!”
隨後,房間裡躥出來一條大黃狗,那條狗足足半人多高,宛如小牛犢子一般。
“大媽,您這是乾嘛?”喬紅波說著,便一步步向門口退去。
“大黃,咬他!”大媽命令道。
喜歡官場爭雄,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從女書記的秘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