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些呆滯地將目光看向喬紅波,心中震撼不已。
他做夢都想去省紀委伸冤,可是又懼怕武學光的勢力,擔心伸冤不成,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主動上門來。
喬紅波剛要嗬斥樊華,你胡說八道什麼呀,然而下一秒,他就立刻跳了起來。
隻見,麵館的老板,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領導,為我做主啊。”麵館老板說完,下嘴唇就闔動不已,眼眶中的淚水頓時湧出,喬紅波見狀連忙雙手相攙,目光卻看向了樊華,“咋回事兒啊這是?”
“有什麼事兒,跟領導慢慢說,下跪沒有必要,新時代,不興這個了。”樊華頓了頓之後,又說了一句,“武學光擬提拔為省人大副主任,我們這一次來就是調查他的履曆生平的,有什麼需要反映的情況,抓緊跟他說就行。”挑起一筷子麵條,隨後塞進嘴巴裡,他唏哩呼嚕地吃了起來。
“領導,我冤枉啊。”老板咬著後槽牙,腦門上青筋暴起,“這個武學光,他,他他媽的就不是個人。”
樊華一指門,“老板,把卷閘門關上,小喬,錄音做筆錄。”
說完,她又繼續埋頭吃麵,老板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把卷簾門關上,喬紅波則掏出來手機,打開錄音功能,又從內衣兜裡,掏出一個彆著筆的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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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冤情,事情還要追溯到,01年的那年冬天。
夏老板有個妹妹叫夏雨荷,十七歲下學,跟著哥哥一起經營麵館,初冬的第一場雪,那天生意十分冷清,窗外寒風瀟瀟。
兄妹兩個守著一個蜂窩煤爐烤火,正在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進門之後,他要了一碗麵,這個人正是武學光。
因為臨近年關,老板做完了麵之後,便跟妹妹吩咐了一聲,轉身去采購年貨了。
夏雨荷年齡不大,但以前經常幫著哥哥來看店,所以對生意上表麵這點事兒,還是非常了解的。
武學光吃麵,夏雨荷則蹲在爐子邊掏灰,有客人嘛,自然要把爐火搞得旺一點。
抬起眼皮兒,武學光看到了,夏雨荷蹲在地上時候,後腰露出的雪白肌膚,瞬間,他驚呆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白皙的女人,武學光一時間驚呆了。
掏了爐灰,又加了一塊煤後,夏雨荷轉過身來,“你坐過來吃吧,這邊暖和一點。”
武學光立刻端起碗來,走到了爐火邊,坐在了夏雨荷的對麵,看著她嬌俏的麵龐,武學光頓時心裡感到一陣春暖花開。
隻見眼前的這位姑娘長得,新月彎眉櫻桃口,元寶耳朵丹鳳眼,肥厚的棉衣難掩嬌體,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脫俗的味道。
武學光頓時看呆了,一頓飯他磨磨唧唧足足吃了一個半小時,一邊吃一邊跟女孩閒聊,女孩喜歡某個港台男樂隊,武學光恰巧會唱這個男樂隊的歌,有了共同的語言,一下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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