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心中一驚,她低著頭,美目掃了一眼眾人,隨後拿過旁邊的桌子上的一包紙巾,走到了喬紅波的麵前,遞給了他,壓低聲音問道,“你瘋了,當著這麼多領導的麵,瞎折騰啥?”
“你幫我問問高哥,我能不能認高老爺子當乾爹?”喬紅波嘴巴不動,牙縫裡蹦出來幾個字。
此言一出,樊華嚇了一跳。
他還嫌事兒不夠大呀!
直起身來,樊華轉身走向了高雲峰,她轉過身來站在高雲峰的身邊,看著喬紅波,頭微微向高雲峰傾斜,“他想認高老當乾爹,你同不同意。”
此時的高雲峰,早已經被喬紅波那頓痛哭流涕感動得無以複加了,聽這麼樊華這麼說,他疑惑地問道,“為什麼?”
“他這是在幫你呢,怎麼,你不想多個弟弟?”樊華反問道。
幫我?
高雲峰立刻回過味兒來,自打剛剛修大為說了那幾句話,並且帶頭鼓掌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兒。
如今,樊華一語點醒夢中人,他豈能不同意?
想到這裡,高雲峰徑直來到喬紅波的麵前,當著所有人的麵,他抹了一把眼淚,“弟弟,咱爹已經走了,你也要節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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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全都懵逼了,人們當著高老爺子的屍體,不敢瞎說,但內心卻一個個地泛起了嘀咕。
這高老爺子一輩子高風亮節,難道也會在生活作風上,犯過錯誤?
這小子跟高老爺子究竟什麼關係,怎麼看樣子比親兒子哭的還悲痛?
高大公子親口承認的,看來這事兒絕對不會有錯了,隻是高老爺子去世的時候,已經就九十多歲了,看看眼下這個年輕小夥,不到三十歲而已,難道是高老退休之後,犯下的錯誤?
……。
……。
喬紅波抹了一把眼淚,“哥,老爺子臨終之前,可有什麼遺言嗎?”
高雲峰心中暗想,我爹臨死的時候,恨不得掐死我,莫說是沒有遺言,即便是有遺言,我也不敢告訴你呀。
“沒有。”高雲峰搖了搖頭。
喬紅波沉默幾秒,緩聲說道,“乾爹去世之前,曾經給我打過電話,他心中最擔憂的是,江淮的黨政班子不團結,說什麼也要來江淮一趟,從中說和一下。”
“沒想到人來了,事兒還沒辦,結果卻這麼走了!”
喬紅波的話還沒說完,早就惹惱了一旁的羅立山,彆人不認識喬紅波,他可是跟王耀平一起,和喬紅波吃過飯的。
如今當著上麵的領導們,喬紅波竟然敢說出這種話來,他立刻嗬斥道,“喬紅波,你不要胡說八道,江淮省的黨政班子,怎麼就不團結了!”
此言一出,眾人這才明白,原來跪在地上哭的家夥,竟然是最近比較火的,為民社區副主任喬紅波。
“羅書記,您稍安勿躁。”喬紅波麵色一沉,“我給我乾爹的大禮還沒有行完,等我再磕幾個頭,咱倆好好聊聊。”
說著,喬紅波再次跪倒在地,又拜了幾拜,算是之前磕過的頭,一共是九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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