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但凡喬紅波說錯一句話,滕剛就會一刀割斷他的喉嚨,然後搶了他的汽車逃命去。
“滕剛,你還要殺我嗎?”喬紅波笑眯眯地問道,“羅立山不保護你了嗎?”
我靠!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滕剛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一顆心宛如開車的公兔子一般,蹦躂個不停。
看到他伸向後腰的手,喬紅波的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咽了一口口水,語氣低緩地說道,“我是信得過你,才舍命來救你的,如果你恩將仇報的話,對得起我一番誠意嗎?”
“我這可是,第三次救你了!”
瞳孔一縮,滕剛背後的那隻手,終於抽了回來,他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你一再救我,我自然感激不儘,可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你是羅立山的人?”
滕剛的懷疑,並不是沒有根據的。
如果他是警察的人,那麼剛剛就不會帶自己離開,更不會在砸黃莊派出所的那一夜,連救自己兩次。
羅立軍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而羅立山對自己卻是不薄,雖然,自己跟羅立山接觸的次數並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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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喬紅波是羅立山的人,那一切都說得過去了。
“不是。”喬紅波搖了搖頭。
不是?
滕剛更加懵逼了,既然他不是警察,又不是羅立山的人,那他吃飽了撐的,攪和進這場麻煩中來乾嘛?
這個家夥,怎麼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呢。
滕剛繼續追問道,“那你究竟是誰的人?”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喬紅波說道,“安德全的兒子,究竟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滕剛說道。
“那你是知道這事兒了?”喬紅波立刻反問道。
“知道!”滕剛點了點頭。
他豈止是知道,安德全的兒子是怎麼死的,他就在現場看的一清二楚呢。
非但知道,他還有充足的證據呢!
“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喬紅波急急地問道。
滕剛挑了挑眉毛,這個時候,他的心思活絡了起來。
這個家夥,該不會是羅立軍派來試探自己的吧?
不對!
他剛剛說過,不是羅立山的人,而羅立軍恨不得將自己剁成肉塊,又怎麼可能來試探自己?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滕剛瞥了一眼觀後鏡,情緒激動至極,他帶著哭腔問道,“你究竟是誰的人!”
這他媽太燒腦了!
以滕剛那奔騰256的大腦,在搞不清喬紅波的目的之前,是絕對不敢亂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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