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老娘哭,老娘又不是演員,怎麼可能說哭就哭得出來呀!
這不是難為人嗎?
看著她費勁巴拉地,醞釀了十幾秒鐘的情緒,臉上起初帶著一抹哀傷之色,最後變成了憤怒,再後來,她竟然嘴角微揚,看樣子要笑場,喬紅波可不敢寄希望於她了。
好家夥,一點忙幫不上不說,回頭再給自己整砸了,那就麻煩了。
喪失掉這次機會,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既然您不合作。”喬紅波站起身來,“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如果你老公跟你離婚,你兒子以後,會不會以你為恥,我可不敢保證。”
“你叫什麼名字!”王主任宛如一隻發狂的獅子,她噌地一下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喬紅波的衣領,“你憑什麼汙蔑我,你信不信我報警!”
即便是死,也要捍衛自己的名譽!
這一點,絕不退縮!
“三年前的八月十七號晚上,在淩霄閣酒店,發生的事情,你應該不會忘記的。”喬紅波語氣平緩地說道,“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兒,是因為當年侵害你的一個家夥,已經落入了法網,即便是你不站出來,這件事兒他也會對警察說的。”
“王姐,我之所以過來,是真的在為你的切身利益考慮,你可是要三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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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話出口,王俊霞的臉色驟變。
她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一顆心砰砰砰地劇烈跳動著。
如果這件事兒,被彆人知道了,自己的臉往哪擱,自己的讓老公和孩子,以後還怎麼做人?
“我如果承認了,這事兒就不會被爆出來了嗎?”王主任木訥地反問了一句,隨後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她說這話一點毛病沒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自己無論承認不承認,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可是,你被侵害的根源在哪裡?”喬紅波雙手插兜,慷慨激昂地說道,“如果你放過了羅立山,他會怎麼說你?”
他的心中一陣狂喜,既然她已經主動承認,那麼說明這事兒,有門!
王主任眨巴幾下眼睛,將目光轉向了彆處。
喬紅波立刻給了她一劑猛藥,“我且不管你跟羅立山之間,發生過事情,究竟有沒有感情,但是通過他讓自己的弟弟,帶著一群壞小子欺負你,那就說明,他已經不把你當人了!”
“被抓的人是羅立軍的小弟,他一定會把這事兒說出來的,因為羅氏兄弟,想要將他置於死地,如果警察問羅氏兄弟,他們會怎麼說?”
“羅立山一定會矢口否認的。”
“羅立軍呢,他是個老板,覺得自己有錢又有有權的哥哥,他會怎麼說你呢?”
“他會說你,隻是想攀附權貴,故而主動獻身給他的。”
“他會說你,比雞都廉價,雞還要錢呢,你是脫光了白送!”
“他會說你,是一個人儘可夫的爛女人,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賤婊子,是一個毫無尊嚴,毫無底線,毫無廉恥的夜壺……。”
“彆說了!”王主任歇斯底裡地喊了一嗓子,隨後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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