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跟奚家聯姻,這是連天宇最想看到的事情了。
按照爺爺的計劃,原本打算,給天瑛娶一個官宦之家的女孩,奈何廳局級乾部看不上,已經敗落的連家,而連老爺子又看不上,一般的門閥。
奚家最近十幾年,那是如日中天,能夠依靠奚家在政壇上的人脈,拉連家一把的話,這樣的結局,自然最好。
“謝謝哥。”連天瑛略一猶豫,然後掛斷了電話。
他啟動了汽車,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宛如離弦的箭一般,直奔家而去。
回到家之後,他推開了爺爺的房門,此時的爺爺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連天瑛沒有打擾,轉身退了出去。
然而,他剛剛離開,衣櫃的大門便緩緩打開了,隨後,一個頭戴棒球帽的家夥,從裡麵跳了出來。
他的手裡,拎著一個小黑包,鼓鼓囊囊的,裡麵似乎有很多的東西。
荊三冷哼一聲,連家這祖孫三個,都是他媽的廢物,如今我拿到了,自己想要得到東西,從今以後,就是江淮城北一帶的,真正霸主了!
什麼狗屁的江淮四公子之一,隻要老子想乾掉你,不過是分鐘的事兒罷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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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此時的羅立軍。
他並沒有離開江淮市。
在候機大廳等了二十分鐘後,飛機飛走了,而躲在洗手間裡的羅立軍,將煙頭掐滅之後,直接來到了,自己的一個藏身之地——塞北的雪。
在城市那遠離喧囂繁華的一隅,有一座獨特的茶樓——塞北的雪,悄然矗立著。它宛如一顆被遺忘的明珠,隱匿於非市中心的僻靜角落裡。這座茶樓雖然沒有那種令人目眩神迷的奢華裝飾,但每一處細節都流露出一種彆樣的典雅韻味。
走進茶樓,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古色古香的大門。門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跨過門檻,腳下是光滑如鏡的青石地磚,隱隱散發著淡淡的涼意。大廳內擺放著幾張木質桌椅,其造型簡約而不失優雅。每張桌子上都鋪著一塊潔白如雪的桌布,上麵精心放置著一套精致的茶具。
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墨色濃淡相宜,筆觸細膩入微,讓人不禁沉醉其中。窗邊則擺放著一盆盆盛開的鮮花,它們散發出陣陣芬芳,為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屋頂上吊著一盞盞紅燈籠,柔和的燈光灑下,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寧靜的氛圍。
沿著茶樓拾級而上,來到四樓,此時房間的門半敞開著,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羅立軍洗了個澡,然後走出洗手間,坐在沙發上,他先是給自己沏了一杯老普洱,然後打開了音樂,裡麵播放著暴躁的搖滾樂,螞蟻螞蟻螞蟻蝗蟲的大腿,螞蟻螞蟻螞蟻蜻蜓的眼睛,螞蟻螞蟻螞蟻蝴蝶的翅膀,螞蟻螞蟻螞蟻,螞蟻沒問題……。
打開腳邊茶幾的抽屜,羅立軍摸出一支烏亮的手槍,他打開彈夾,裡麵黃澄澄的子彈,押得滿滿的。
哢!
彈夾推進了手槍,羅立軍用槍指著麵前,那八十五寸的大彩電中,倒映出來自己黑漆漆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該死的王耀平,我如果不乾掉你,即便是死我也難以瞑目!
來吧,我就在塞北的雪等你,倒要看看,你有沒有膽量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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