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有這數十位被教會們招來的君主強者們,亡者之災在十年的時間裡被絕大程度的抑製了,大部分亡靈都被消滅。
時至今日,已經不再有成片的亡者潮出現,隻剩下一部分具有超凡力量的亡者,它們躲在暗處苟延殘喘著。
否則僅僅憑借東方四國本土的那些超凡者們,想要解決亡者之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近的一段時間,天空中總是出現血紅色的月亮。
人們不知道它的出現是為何。
“一直以來紅月的異象,是否為主對我們的警示?”
一位年長的信徒眉頭緊鎖,雙手交疊在胸前,目光望向彆墅外的遠方,試圖從茫茫夜色中尋找答案。
“是啊,那突如其來的亡者之災,還有那無法解釋的奇異紅色月光,都讓人心生畏懼。”
旁邊一位中年婦女接過話茬,她的眼眶微紅,顯然心中充滿擔憂。
她的女兒失蹤了七年,為了找到女兒,她才願意加入到晨曦教團之中,還主動獻出一部分家產。
“我們是否做錯了什麼,以至於神明降下如此預兆?”
“不,不,我們不可妄自揣測神意。”
一位年輕的受血者站了出來,眾人立刻向他投以崇敬目光,雖然能夠年輕的受血者很年輕,但確實有著超凡力量。
那些在受血後取得了超凡力量的受血者,私下裡被稱為“真正的受血者”,他們的地位在晨曦教團裡確實要高出不少。
而數以千計的信徒們,還需要做出足夠的貢獻,才有機會獲得開啟登神長階的魔藥。
他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信仰。
“偉大的失落之主是慈悲的,他的每一道旨意都蘊含著深意,我們應當更加虔誠地祈禱,尋求內心的平靜與智慧,以理解並順應神的意誌。”
“可是麵對現在這樣的困境,我們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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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提出了疑問,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助與迷茫。
“整整十年了亡者之災還沒有過去,我們的家園、我們的親人都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威脅!”
“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更需要團結一心,堅定我們的信仰!”
一位戴著單片眼鏡,中年的受血者本來還在修著手裡的機械表,突然抬起頭緩緩開口,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我們要堅信無論遭遇何種的困難,隻要心中有信仰,就沒有什麼是我們克服不了的,讓我們攜手祈禱,祈求神明的庇佑與指引!”
這名戴著單片眼鏡的中年受血者名字是奧文,普通人眼裡的身份是一名鐘表匠。
他是第三代的拂曉者,科林等人的同期,已經加入晨曦教團幾十年,而且已經踏上鑄造之路的第三階梯“雕刻匠人”,更是這場集會的主持者,地位很高,甚至能和費歇爾家族高高在上的神眷者們說得上話!
所有人們都對他充滿敬仰和崇敬。
隨著奧文的話音落下,眾人紛紛低頭祈禱。
整個房間再次陷入了寧靜之中,隻有微弱的燭光搖曳著,映照著他們虔誠的臉龐,在這一刻,所有的憂慮與不安仿佛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撫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與希望。
奧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主,很快就會蘇醒過來。”
“屆時,祂將令神國降臨於地上!”
——
納西爾市的清晨,寧靜而莊嚴的氛圍悄然彌漫,天邊初露的晨曦,如同細膩的畫家輕輕揮灑的淡彩,逐漸將沉睡的城市從夜幕中喚醒。
古老的鐘樓在薄霧中若隱若現,悠揚的鐘聲穿透薄霧,回蕩在靜謐的街道上,宣告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沿街的店鋪陸續拉開厚重的木門或鐵窗柵,麵包房裡新鮮出爐的麵包散發出誘人的麥香,與遠處咖啡館飄出的濃鬱咖啡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清晨獨有的味道。
一個鷹鉤鼻的老人和一個銀發女孩來到納西爾。
“這裡就是納西爾市?”老人眯著眼睛,開口詢問道。
銀發女孩有著紅色瞳孔,穿著蓬鬆的裙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精致的人偶。
她輕輕點頭,代替口頭上的回答。
老人長著鷹鉤鼻,拄著拐杖,有著仿佛貓頭鷹一般的麵容,身體微微佝僂,黑色西裝下是瘦弱卻充滿力量感的身體,眼神之中有種對整個世界的強烈嘲弄。
“好,我們要和那個費歇爾家族合作,他們應該會幫我們的,嘿嘿。”
“如果這個家族不肯幫助我們,那麼從世上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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