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利器對準了曾經跟我一樣在苦難中掙紮求生的人。”
秦嬤嬤鼻子一酸,有些嗔怪的說道:“你就不怕我們這些奴仆,有一天會蹭鼻子上臉?”
喬欣哈哈一笑:“在絕對力量麵前,一切陰謀詭計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再說我這來肩膀上的這個家夥
難道就是個擺設?再說不還有嬤嬤你幫忙看著的嘛!那搗亂的,不很咱一條心的,早點踢出去,彆妨礙老娘賺錢錢。”
秦嬤嬤無奈的笑道:“是是是,你說的對!”
在門外候著張允也鬆了一口氣,從侯府到喬家
也許在一些人眼裡,他們是被這主家是厭棄了。
可隻有他們這些身處其中的人
,才能真正的明白
,大公子
確實是為他們選擇了一個很好的安身立命之地。
第二天一早,喬欣收拾了幾個大箱子,對張允一行人道:"脫籍的事暫且先不說,但是西南你們還是要去的。範家今兒有人隨這運送糧草的車隊去西南,老二提前打個招呼,到時候
你們多花點銀子,可以跟在後麵一起過去,然後留在那裡替我看護好老大,老三。”
喬欣又指著另外一個箱子道;"這裡麵是給恒溫準備的一些東西,你們也派兩個人跑一趟西北吧。"
這些箱子裡裝的也不過是些吃食。
前些日子,喬雲信,喬雲霆和恒溫好似約好的一般,都給喬欣送了信過來。
那字裡行間除了常見的問候之外,明裡暗裡多少都有些兒子跟老母親撒嬌般的抱怨。
這個說,軍營的夥食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硌牙的沙子,乾硬的粗糧頓頓可見。
那個說哪怕是將軍,要同士兵同吃同住,一兩個月見不到一絲葷腥也不稀奇。嘴裡都能當出個鳥了,他們做夢想念喬欣做的飯菜雲雲!看的喬欣心裡也不是滋味。
這打仗隨時送命不說,就連口飽飯都吃不上,難怪人人都抗拒兵役。喬欣在家尋思了半天,最後還是打算多做點好保存的吃食讓人捎帶過去。
恰恰那幾日,老湖鎮的獵人
,組隊去消耗了一波野豬,原本是打算全部拉到鎮上的去賣的,喬欣將肥三瘦七的肉全部留了下來,打算製作肉脯。
那幾日,喬家男女老少齊上陣,忙活個不停,院子裡“篤篤篤”的聲音從早響到晚。
十幾個漢子,一溜的排開。甩開了膀子,兩人各持菜刀在菜板上,上下翻飛都舞出殘影。硬是將幾大盆的豬肉都剁成了鮮肉餡。
喬欣
用鮮榨的甘蔗汁,食鹽,醬油,一些其它的調料將肉餡攪拌醃製。
隔天一早,天還微亮,喬家人就爬起來,看著喬欣在簡易的鐵板上煎烤著肉餅。
隻見那一公分厚的長鐵板上,被提前抹上了肥肉,“呲呲”響著,等煎出厚厚的油花,喬欣將肥肉取走,又將早已擀好肉餅鋪在鐵板上,兩麵煎著,邊煎邊撒上白胡麻和糖水。
不大一會兒,一股鹹甜的味道瞬間激發出來了!
啊,好想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