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一點有關金龍道場的功課都沒做過嗎?不然應該能猜到的。”吉隼說道。
李洛也是看向呂清兒,咱們不是金龍寶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金龍道場的這些隱秘啊。
呂清兒白皙俏臉微紅,她本來就是抱著遊山玩水的心態進來的,怎麼會事先去做這些功課?這吉隼也真是討厭,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想給他嘴巴冰封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這是引發了“金龍氣”。”吉隼看著呂清兒的目光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羨慕。
“金龍氣?”李洛眉頭微挑。
“簡單來說,其實就是因為她在進入金龍道場時,與這方空間形成了一些共鳴,或者說她與金龍道場契合度較高,這就會引得一絲金龍氣附體,你們可以將其當做某種玄之又玄的氣運,雖然這東西出了金龍道場就沒什麼用了,但在金龍道場內,她就相當於福星,聚寶盆一類的存在,走到哪裡,她都能夠輕易的獲得各種天材地寶。”吉隼說道。
“這種金龍氣附身的情況比較罕見,但也不是沒出現過,以往偶爾也會出現這種,隻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親自遇見。”
李洛,呂清兒,秦逐鹿三人麵麵相覷,這金龍道場還真是神奇,竟然還能有這種奇怪的東西?
簡單來說,現在的呂清兒就是福氣照頂,所以隨便走走都能被這些珍稀靈植找上門來。
李洛麵露沉吟之色,倒是沒有因此感到驚喜,反而眉頭微微皺起,這金龍氣雖然能夠帶來許多的好處,但這世上有句話叫做懷璧其罪,如今他們這支隊伍的實力在這金龍道場內算不得多麼的拔尖,如果到時候真的引起了諸多覬覦,他們未必守得住。
到時候,一些強大的隊伍會將呂清兒拘起來,雖然不至於傷害她,但定會讓她到處尋寶,將其利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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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被逼迫著的行為,顯然是一場極其不好的曆練體驗。
而在李洛沉默時,呂清兒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俏臉也是微微一沉。
秦逐鹿也沒說話了,雖然按照他的性格,對於這種刺激行為反而很是向往,但畢竟被盯上的又不是他,而是呂清兒。
“我們要不就躲在這裡一段時間吧?”呂清兒半晌後開口說道。
“隻要我這金龍氣不暴露出去,應該也不至於引來麻煩。”
李洛想了想,暫時的隱忍倒也是可行,先摸清楚這所謂金龍氣的規律,之後小心一些不使其暴露,情況應該會好一些。
這般想著的時候,他突然見到吉隼的神色有些奇怪,當即想起什麼,心頭微震,緩緩道:“關於金龍氣的事,你沒有傳出去吧?”
吉隼強笑道:“沒有。”
李洛盯著他幾秒,道:“朋友看來很想吃春意花啊。”
吉隼麵色一變,趕緊老實的道:“其實...在之前暗中跟著你們的時候,我為了謹慎起見,我就將金龍氣的消息以及你們三人的畫像,以我們雪狼國獨特的飛蜂傳書,傳給了我們雪狼國金龍寶行的另外一支隊伍...”
氣氛有點沉默,李洛,呂清兒皆是眼神不善起來。
李洛最後實在忍不住的罵道:“你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這麼大的便宜你不想著獨占,還傳給其他的隊伍?”
吉隼有點尷尬的道:“那支隊伍的隊長正好是我兄弟,我這不是想著,如果到時候我出了什麼意外,這肥水不流外人田麼。”
神他媽肥水不流外人田。
李洛眼神凶狠的盯著吉隼。
吉隼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頭發寒,道:“朋友,說話得算話啊,不要連做人的基本道德都沒有了。”
李洛咬了咬牙,最終隻能憋著一肚子火的揮了揮手。
“把那兩個家夥抬過來,給這三個混蛋祭燃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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