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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景太虛因為那傳單上麵多出來的一段話處於風中淩亂的狀態時,聖玄星學府塔樓這邊,李洛與薑青娥正在塔樓一層欄杆處眺望著這座空間,同時隨意的聊著天。
然後他就注意到轉角處探出來的腦袋。
那是虞浪。
後者看著他跟薑青娥在一起,倒是沒直接走過來,反而是鬼鬼祟祟的對著他招了招手。
李洛有些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道:“不是叫你出去打探情報了麼,怎麼又溜回來了?”
“搞到一個驚天大情報。”
虞浪頓了頓,道:“不過你看了後可能會有點生氣。”
然後他將一份未曾篡改的傳單遞了過去。
李洛接過來,目光一掃,然後臉龐上的笑容就是漸漸的收斂了起來,他的自製力向來還不錯,但此時眼眸中也不免升起了一絲怒意。
雖然這種傳單的謠言不可信,但這事卻涉及到了薑青娥,而他與薑青娥之間又是擁有著婚約的,所以這份謠言不論對於他還是薑青娥,都算是一種抹黑。
“要給薑學姐看嗎?”虞浪問道。
“沒什麼好隱瞞的。”
李洛想了想,也就轉過身去,走到薑青娥身旁,將傳單遞給她。
薑青娥金色眸子掃過上麵,精致如白瓷般的臉頰上並沒有泛起什麼波瀾,隻不過李洛卻是注意到她目光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了幾秒。。
“如今這片區域內假消息到處都是,倒沒必要太在意。”李洛笑道。
“這個倒也不能完全說是假消息。”
薑青娥道:“這個神陽王朝的景氏家族,以前的確發來過一封有意聯姻的信,但師父並沒有理會,直接將其擱置了,所以這上麵所說的消息,倒也不算是完全不屬實。”
“但是...這其中隱含的惡意倒是真的。”
薑青娥這話,令得李洛臉龐上浮現出驚愕之色:“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本就是很無聊的事,並且也是陳年往事,所以就沒跟你說過,結果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記得。”
薑青娥纖細指尖輕輕彈了彈傳單,聲音平淡的道:“這個事情,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如今會被人爆出來,那麼始作俑者是誰倒是不難猜。”
“是這個景太虛?”李洛緩緩說道。
薑青娥頷首:“連我都是前些時候才看見那封信,所以恐怕也隻有這個景太虛,才會知道這種事。”
“那他這是個什麼用意?平白無故的得罪我們?”李洛雙目微眯,以兩人的立場,這份謠言一發出來,幾乎就是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麵。
那個景太虛,是腦子有問題嗎?
虛九品,就能這麼囂張?
“可能,是個傻子吧。”薑青娥隨意的說著。
“薑學姐不要生氣,我已經替你狠狠的教訓了這個蠢貨了!”一旁的虞浪咧嘴一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哦?”薑青娥訝異的看向虞浪。
然後虞浪就掏出另外一份傳單,這傳單正是被他篡改過的:“他們派人出來散傳單,結果全被我截胡了,所以現在散播出去的傳單,都是被我修改過的。”
薑青娥接過傳單看了一眼,頓時一怔,旋即她的唇角邊也是忍不住浮現出一抹笑意。
李洛探過頭來看了看,同樣是愣住,而後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虞浪,你是個人才,我以前低估了你。”李洛認真的說道。
虞浪這一條添加,不僅將這份謠言的重點轉移了,而且還給那景太虛潑了一臉的糞,現在的景太虛恐怕深刻的體驗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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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洛伸手拍了拍虞浪的肩膀:“謝了。”
其實對於這份謠言,李洛的心中是很生氣的,因為他不希望任何人對薑青娥有指指點點的負麵的評論,他更不希望薑青娥成為這些無謂謠言的中心。
而虞浪的及時出手,顯然是將這場謠言風波降到了最低,並且還把謠言的傷害轉向了景太虛。
所以即便雙方關係已是深厚,但他還是真誠的感激。
虞浪對此則是撇撇嘴,道:“薑學姐是我們學府的王牌,我怎麼可能允許他們肆意抹黑,我這隻是在維護我們學府的聲譽。”
薑青娥望著虞浪,絕美的臉頰上也是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謝謝。”她也是跟隨著李洛道謝。
而麵對著薑青娥的感謝,虞浪則是有點受寵若驚,雖然平日在學府裡薑青娥算不得上是高冷,但或許因為其自身太過的優秀,很多人對她都是有著一種距離感。
所以此時當她放下姿態,真誠的感謝時,連虞浪這種大條的性格都是感覺到不好意思。
就在他們這裡說話的時候,突然有一名學府學員從轉角處快步而來,道:“薑學姐,塔樓前有人說想要見你,他說他是聖明王學府的景太虛。”
李洛與薑青娥聞言,眼中皆是有著一縷冰冷之意浮現。
這個景太虛,在散出了這些消息後,還敢主動找上門來?
“見一見?”李洛目光看向薑青娥。
他是想要看看,這個景太虛,究竟是想要搞什麼名堂。
薑青娥點點頭,她沒有說話,但那如白瓷般的臉頰上覆蓋著的點點寒霜,也透露著她此時的心情。
而後一行人走下塔樓,出了門,便是在那右側一棵大樹下,見到兩道站在那裡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