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急,這若是錯過,他們感覺這扇木門可能就不會再開啟了。
而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間,有一道輕柔如水的嗓音響起:“白猿前輩,晚輩奉命前來取藥,不知可否入內?”
所有人皆是一怔,然後猛的將視線投射而去,那說話的人竟然是秦漪。
李洛也是麵露驚愕的看向那秦漪,她這話什麼意思?奉命前來此處取藥?誰的命?在這裡能取什麼藥?
而且,為何秦漪會知曉這種情報?
李洛看了一眼其他各方勢力,包括李武元,朱珠,宗沙等人,發現他們也是滿臉的驚詫,顯然對於這個情報連他們都不知情。
那麼秦漪又是從哪裡得來的這種隱秘情報?
而且關鍵是.這有用嗎?
所有人腦海中都是電光石火般的閃過無數想法,同時他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守門的白猿,想要看它是何種反應。
在眾多視線的注視下,那白猿顯然是愣了一愣,然後它的目光看向秦漪,那滄桑的眼瞳中,似乎是出現了一些莫名的茫然與回憶。
它這種奇怪的狀態持續了好片刻,最終,它慢慢的開口:“哦是取藥人啊。”
“那倒是可以入內。”
聽到白猿如此回答,在場所有人心頭皆是猛的一震,下一刻,眾人狂喜的喊道:“白猿前輩,我們也是奉命來取藥的!”
白猿聞言,慢吞吞的道:“前來取藥,需有長老令牌,你們都拿出來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有個毛的鬼令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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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麵露訕訕之色,還以為能糊弄過去呢,結果這白猿似乎還挺聰明。
而在眾人心中謾罵時,那秦漪卻是上前兩步,伸出玉手,隻見得一枚赤紅色的令牌出現在了其掌心中,令牌上麵,似乎是銘刻著一個古老的“相”字。
“白猿前輩,可是此物。”秦漪紅唇微啟,柔聲問道。
白猿伸出爪子,秦漪手中的赤紅色令牌就飛了出去,它摩挲了一下令牌,然後點點頭,道:“令牌無誤,你可入內。”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都繃不住了,一個個麵露急色,這如果隻有秦漪入內的話,豈不是寶貝都落入了她的手中?
“秦仙子,這不太合適吧?”李武元麵色陰沉,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咱們費儘千辛萬苦才到了這裡,結果隻有你去取寶,這可不好吧?”那朱珠也是有些不爽的說道。
其他各勢力的領頭人也是紛紛出言,雖說秦漪的人氣極高,但在“本源玄心果”麵前,顯然還是後者更香一些。
“哼,寶物有緣者得之,你們自己沒什麼準備,還能怪得了彆人?”那秦鷹見狀,頓時冷哼出聲,同時眼神不善的盯著眾人。
朱珠直接破口大罵:“老娘不管這些,如果不給個交代,我也不會讓你們輕易進入草廬!”
有人附和,試圖給秦鷹他們帶來壓力,逼他們退讓。
秦漪傾城般的容顏上沒有任何怒意,她隻是淺笑道:“我已遞交了令牌,如果你們要攔我,這位白猿前輩說不得會出手,就是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用自身性命來證實一下。”
此言一出,眾人麵色就微變了一下,連那朱珠都是眉頭皺起,忍不住的看了那白猿一眼,後者的確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如果它要出手,在場無人是其對手。
但它真的會出手嗎?
眾人眼神變幻,卻無人敢身先士卒的去嘗試。
秦漪輕聲道:“諸位放心,我先入內看看,若到時候真是取得了一些機緣,或許我也會將其中的一些用來分配。”
眾人聞言頓時意動,畢竟他們看這樣子是沒資格進入草廬的,如果秦漪真的願意到時候分一杯羹給他們,倒是意外之喜。
一念至此,那些原本還試圖搗亂的人,紛紛笑道:“秦仙子大義!”
朱珠,李武元等人麵色變幻,皆是感到棘手,這秦漪還真是不好對付,隨隨便便一句話,便是將眾人分化,有了她這句話,恐怕很多人都會抱著僥幸心理,可秦漪一人入內,到時候取了什麼寶貝都是她一個人說了算,就算隨便丟點殘羹冷炙出來,他們又能質疑什麼?
可是,這般局麵,他們又能如何?
在他們心頭沮喪間,秦漪已是邁步走進了草廬,於白猿身後站定。
白猿則是慢吞吞的要將木門關閉。
不過,就在此時,李洛卻是突然站了出來,上前兩步,高聲大喊。
“白猿前輩,請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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