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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地下小賭館。
胡教官打聽到這裡是‘稻草人俱樂部’的其中一個據點,特意帶著鷓鴣菜五人來踩場子,李纖鷹在門外接應。
“師父,我們不跟進去嗎?”柏安妮小聲地問道。
李二搖頭:“不用,裡麵的環境我們不熟,萬一有危險,退都沒得退。”
柏安妮問道:“那萬一胡教官他們有危險呢?”
李二撇嘴:“有危險我會幫他們報警,對了,日本仔的報警電話多少來的,彆打了110.”
柏安妮疑惑地看著自己師父:“日本的報警電話就是110呀!”
李二:“......”
“師父,我有些累,我想補一下覺。”柏安妮打了一個哈欠小聲說道。
“快睡吧!有情況我自己能搞定!”李二幫柏安妮把座位調平,讓她睡得舒服一點。
“師父,我有點冷!”柏安妮笑吟吟地說道。
李二脫下外套給柏安妮蓋上。
柏安妮:“師父,我手冷!”
李二狠狠地瞪了柏安妮一眼,然後拿起柏安妮的手放進自己的懷內。
柏安妮開心地連眼睛都是笑意,她終於成功地睡了自己師父,她明顯地感覺自己的地位直線上升。
“現在不冷了吧!”李二沒好氣地說道:“讓你逞能,好好的床不睡,偏要跑來擠我的沙發。”
柏安妮的臉頰頓時嫣紅:“哪有,明明是師父你壞,跑到我的床上來。”
“是嗎?”李二皺眉,難道自己的記憶力衰退了。
“就是!”柏安妮瞪大眼睛,一臉的信誓旦旦。
“好吧!師父壞,活該他腰疼。”李二無奈地說道。
“師父,你腰還疼嗎?我幫你揉揉!”柏安妮側過身,體貼地揉著李二的腰。
李二搖頭拿開柏安妮的手:“快睡吧!”
“哦!師父,那我們隔兩天再來哈!到時候你在下麵。”柏安妮小聲地說道,然後立刻睡熟。
李二:“......”
果然,女人一旦色起來,男人們的腰就要保不住了。
李二很快就發現一個可疑人物,他正在盯著李纖鷹,而李纖鷹卻一無所知,依舊滿臉沉靜地站在賭場門口。
“尊敬的先生,不進來玩幾把嗎?先生麵相一看就是一個有運氣的人哦。”一名長相很卡哇伊的日本女服務員,呲著倆顆可愛的小虎牙,微笑地向李纖鷹問道。
李纖鷹懂個卵的日語,隻不斷地soory加no來回答,這幾天背的日語口語都白瞎了。
“岡本先生,我可以肯定,那個家夥就是港島來的警察,好像叫李什麼鷹的,他曾經開槍殺害嫌疑人,我看過他的新聞報道。”一個平頭男人回到一輛奔馳車裡麵,向一個披著大衣的中年男子說道。
“你覺得他是來抓你的?”岡本問道。
平頭男點頭:“有這個可能,不過也可能是逃難來的,我在港島警隊服務了十幾年,按照這個家夥槍殺嫌疑人的行徑,肯定是要被開除的。”
岡本點了點頭:“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安倍,你安排一下。”岡本向副駕駛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嗨!”安倍點頭,從西裝內掏出一個新式手機,撥打了警察廳的電話。
二十分鐘後,兩輛警車緊急趕到。
李二感覺事情是針對李纖鷹的,果然,從第一輛車下來的四名日本警察直奔李纖鷹走去,李纖鷹拉了拉大衣,試圖蓋住臉龐,然後裝模作樣地轉身看牆壁上的海報。
“跑呀!笨蛋!”李二強硬切入李纖鷹的通訊耳麥。
李纖鷹聽到李二的聲音愣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地撒腿就跑!
“站住,黑色長衣的男子,立刻站住!”日本警察廳的一名警察大聲吼叫道。
李纖鷹聽不懂他在吼什麼,跑得更急了,一下子就拐進了一條小巷子裡麵。
“追——!”
幾名日本警察紛紛邁著外八腿追趕李纖鷹。
李二是強行切線頻道的,李纖鷹聽到他提醒的同時,小賭館裡麵胡教官也聽到了李二的提醒聲。
下一秒,胡教官就隱隱聽到警車的警鈴聲。
“有警察,快跑!”胡教官臉色微變,迅速從賭桌上趕忙站起。
鷓鴣菜、犀牛皮五人卻是本能地聽到警察就跑,反應比胡教官還要快,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籌碼後,瞬間撞爛後門,逃出了小賭館。
小賭館裡麵的一群賭客麵麵相覷,這些中國遊客有毛病的嗎?
小賭館的女荷官是岡本的人,她看到胡教官等人倉皇而逃後眼神一閃,心裡暗道這些人顯然並不了解日本的黑幫。
兩名日本警察一臉酷酷地走進小賭館,他們還沒開口說話。
“滾——!”女荷官大聲喝叫道。
兩名日本警察瞬滾。
李二很快就鎖定了奔馳車,記下對方的車牌號碼後繼續望風,一點要幫李纖鷹與胡教官他們的意思都沒有。
柏安妮可能真的累了,此時睡得正甜,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李纖鷹用隨手撿起的木棍打暈兩名日本警察後,轉出了小巷子,往另外一條路跑去。
“嘿!朋友,上車,我老板要見你。”安倍搖下車窗,向李纖鷹說道。
另外一邊的胡教官幾人也被岡本的手下給截住了。
“幾位港島來的朋友,請留步,我們‘稻草人俱樂部’的老板想跟各位交個朋友。”
......
“嘭——!”
陳家駒雙手推開一個西裝男後,又在對方的屁股上補了一覺。
“建國兄弟,這些人乾什麼的?”陳家駒後退一步,用腳跳起一根木棍握在手裡。
“這些混蛋是山田組的人,來收保護費的。”丁建國說著上前小半步,讓陳家駒退到他身後一點。
“本地陀地?”陳家駒愣了一下,眼前的十幾個家夥黑西裝白領帶,一麵的嚴肅,如果不是丁建國說他們是黑幫組織,陳家駒還以為是商業中心的白領上班族,這跟港島的小混混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既然是本地黑幫收保護費,就這樣把他們打退不是辦法吧!”陳家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