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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堂腿啟動!”
當李二再一次擺出黃飛鴻式的招牌起手式後,船越一夫有些懵逼了。
‘怎麼會這樣了?同一招式使用兩遍,真的是......’船越一夫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眼前的這個家夥,這個人到底是自大還是自負?
恐怕是自負了,因為對方依然站著,而自己,躺著。
船越一夫快速從地上彈起,武道館的木地板有一定的彈性,船越一夫摔得並不重,他傷的是自己的自尊心。
上野武館的全部觀眾一片嘩然,如果船越一夫是第一次被李二絆倒,還可以歸結於他不小心,可是他第二次被對手用同樣的招式絆倒,那就不是大意了,這是愚蠢。
所有人都緊緊地盯著比試場中的李二與船越一夫,隻要不是白癡都知道船越一夫接下來一定是發大招掰會劣勢,可是他們更加感興趣的是李二接下來會用什麼巧妙的招式應付船越一夫。
船越一夫深呼吸一口氣,他確實在憋大招。
“嗨——!”船越一夫臉色漲紅地大喝一聲,一式直衝拳襲向李二的臉麵,船越一夫的直衝拳並不快,但是卻給李二一種很難受的壓迫氣勢。
“撲街,這個混蛋的直衝拳來勢洶洶,肯定還有後招相連。”李二暗罵道。
李二其實真的不太懂傳統的功夫,他練的是格鬥技能,不過這兩者互有相通之處,功夫有後招,格鬥技也有組合技能,不然一招一式地演練出來,那就是表演,而不是比武了。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咳咳,不是,遇事不決,掃堂腿解決。’
李二果斷趴下,‘掃堂腿’祭出。
船越一夫笑了。
‘又是這一招,真當我是白癡嗎?看我怎麼破你的愚蠢招式。’
船越一夫放慢腳步的頻率,他要等李二的‘掃堂腿’發出一半後,再教對方做人。
山口組的空手道高手們也都笑了,這個愚蠢至極的支那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同一招式,而且還是這麼單一的招式,要知道,即使是非常繁複連環的套招,一旦重複使用,都會被人窺穿破綻。
“撲哧!”不知道為什麼。柏安妮一看到李二使用掃堂腿,就忍不住想笑,她趕緊用雙手捂住小嘴,隻是肩膀卻在拚命地聳動。
“啪——!”
李二站起身來,很風騷地撩了一下劉海,然後又擺出了黃飛鴻式的姿勢。
船越一夫趴在冰涼的木地板上,這個可憐的家夥眼神有些呆滯,眼角無意識地抽搐著。
“怎麼會這樣?”
這不僅是船越一夫的疑問,也是上野武館整個‘日本隊’的疑問,他們所有人都分明看到了李二出招的軌跡,非但看到,而且還看得非常清楚,蹲下,雙手扶地,然後掃腿,天哪,這豈止是簡單,簡直就是簡單,然而就是這麼簡單的招式,船越一夫還是中招了,不是中招一次,是連續三次都中招,這怎麼可能?
‘日本隊’剛剛用什麼樣的看傻子眼神看李二,現在就是用什麼樣看傻子的眼神看船越一夫。
“船越君不會是故意的吧!”一名‘日本隊’代表打破了沉默。
是呀!船越一夫作為日本武術界年青一代最出位的高手,他沒理由會敗在這種低級的招式之下,可是他也沒有故意輸掉的動機,所有人都知道,船越君是一個正直律己的人,他從不開玩笑,尤其是這種低級的玩笑。
船越一夫已經爬起。
“李君,我想再試一次,你隻是絆倒我,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並沒有輸,不是嗎?”船越一夫雖然很不好意思,卻還是堅定地向李二抱拳說道,他知道,這是中國的武者禮儀。
“誰幫我翻譯翻譯,這個日本仔說什麼?”李二大聲地問道。
“他說你雖然把他打倒,但是他沒有輸!”丁建國趕緊大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