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們的兄弟嗎?”陳家駒震驚地看向江浪。
“他跑不動,跟著隻會連累我,我以後每年清明會給他點三炷香。”江浪麵不改色地說道。
“夠狠——!”豹強向江浪比了一個大拇指,他這次是真心欣賞眼前這個無情果斷的家夥,這種人,隻要有一絲機會,早晚會出人頭地的。
“哎喲哎喲。”
這條小山路的斜坡弧度其實還挺大的,周星星蜷縮的身體越滾越快。
“江浪,我艸你祖宗。”周星星尖聲怒罵道。
“快跑!快跑!”豹強趕緊往山上跑去。
“路呢??”豹強與江浪氣喘籲籲地瞪著陳家駒。
山頂的風很大,這三個家夥很淩亂。
“你他媽不是說有路嗎?”豹強也急了,正如周星星剛才所說,這是一條死路,死死的。
“呃??”陳家駒也傻眼了:“這,辣雞雄是跟我說山上有路的。”
其實是楊建華跟陳家駒說過山上有路,楊建華自然是不會騙陳家駒,可是這明明是懸崖,有個卵的路子。
“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踢下去。”江浪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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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駒聽到江浪的話臉色一冷,迅速後退一步。
“就憑你們兩個,哼——!我要不是收了辣雞雄的錢,讓你們雙腳都都夠我一個人打,看誰把誰踢下去。”
“......”江浪頓時印堂發黑,他是為了套取豹強的信任,才故意激化矛盾,但是看這架勢,陳家駒並不理解,再繼續激化下去,萬一被陳家駒給踹下山就搞笑了。
山頂的這一頭是懸崖,可不比周星星那一頭的斜坡,這頭掉下去會死人的。
“辣雞雄說的路,不會是那個運貨的纜線吧!”陳家駒的眼尖,這家夥很快就看到了山頂右下方,有一條鏈接兩座山頭之間的運貨纜線。
“靠——!”
陳家駒轉頭沒看到豹強與江浪,再一轉頭才發現豹強與江浪已經跑向高空纜繩,纜繩上隻有一支滑輪架,江浪與豹強一人抓住滑輪架的一頭,就要丟下陳家駒跑路了。
“撲街冚家鏟,等等我啊,你們要是敢把滑輪滑走,老子就敢把纜繩弄斷,讓你們半路掉下去,大家一起撲街!”陳家駒大聲地喊叫道。
豹強與江浪趕緊收住力,把纜繩的滑輪停住,倆人對視一眼,發現對方都是臉色發綠。
“兄弟,彆傻了,我們隻不過是幫你拉住滑輪罷了,我豹強為人最講義氣,要跑路當然是一起跑。”豹強信誓旦旦地說道。
“是嗎?”陳家駒將信將疑地說道。
“快點吧!獄警要追上來了,不然等一下剪線的就是他們了。”江浪提醒道。
最終豹強、江浪、陳家駒三人成功地滑出了勞改營地。
“兄弟,你跟辣雞雄多久了?”豹強一邊走路,一邊警惕地向陳家駒問道。
“誰說我跟辣雞雄的。”陳家駒這段台詞倒是背得很熟:“誰有錢我跟誰。”
豹強愣了一下:“你不是辣雞雄的手下?”
“我收辣雞雄兩千塊錢,隻負責把你救出勞改營。”陳家駒說著突然拍了一下腦袋,向豹強伸手說道:“對了,辣雞雄隻給了我一千塊錢的首款,我剛剛躲在暗處看到辣雞雄已經死球了,剩下的那一千塊尾數你要給我。”
“兄弟,你看我現在像是有錢的樣子?”豹強攤手說道。
豹強身上穿著的還是勞改服,他有個毛的錢。
“媽的,就知道乾這種掉腦袋的事要收足全款。”陳家駒懊惱不己。
“滾吧!我怕我忍不住要打你們一頓。”陳家駒氣憤地冷哼道。
“走——!”
豹強給江浪打了一個眼色,兩人轉身就走。
“......”陳家駒思密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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