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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說買賭王贏的了。”童可人埋怨地瞪著李二。
“那不如你的籌碼八折給我吃下,免得你輸的太慘。”柏安妮是一個師父控,哪裡受得了童可人擠兌她師父。
李二悄悄給自己的寶貝徒弟比了一個大拇指。
“真的假的,賭神的籌碼已經輸掉大半了哦!”童可人很老實,她不忍占柏安妮的便宜。
“我不怕,愛拚才會贏!贏不贏無所謂,我就是喜歡拚。”柏安妮用她師父的語氣一本正經地說道。
童可人:“......”
童可人狐疑地看了李二師徒一樣。
“我不要!我也喜歡拚。”童可人總感覺柏安妮跟她師父一樣奸詐,可不要上了他們的當。
另外一邊的曹達華已經激動瘋了。
“你們看到了沒有,薑永遠都是老的辣,我早就跟你們說了,買賭王贏絕對不會有錯,我幾十年的買馬經驗,你們以為是開玩笑的嗎。”曹達華得瑟地向身邊的幾名警員炫耀道。
灣仔警署的幾名警員一臉倒黴地看著賭桌,賭神出道以來從來沒輸過,他們都是買了賭神贏。
方潔霞倒是沒有參與外圍下注,她習慣性地看向對麵的李二。
李二也剛好轉頭,發現方潔霞在窺視自己,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新的一局開始。
“好無聊,我去甲板透一下氣。”李二站起來說道。
“師父,我陪你。”柏安妮立刻也站了起來。
童可人才不會喜歡做電燈泡,自然是繼續看賭局。
......
“彆動——!”
“千萬不要亂動,不然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龍五說著快速靠近,然後一把扭斷對方的脖子。
“......”
這好像跟打爆腦袋沒有什麼區彆。
龍五進入遊輪的駕駛艙,輕易就控製了裡麵的駕駛船員,為了警告駕駛艙裡麵的人不要輕舉妄動,殺雞儆猴是必須的。
“不要停船,慢慢繞一個大圈,返航回尖沙咀碼頭。”龍五冷酷地說道。
船長看了一眼被龍五擰斷脖子的船員,憤怒地大叫道:“你們到底要乾什麼,一會兒讓我們往大陸的方向開,一會兒又讓我們返航。”
“中國大陸的方向開?”
龍五愣了半秒鐘,立刻警惕地向前撲倒。
沒事?
龍五撲倒之後,身體迅速翻滾,閃到一個鐵櫃子後麵,腰間的手槍已經握在了手裡,隻是依然沒有動靜。
駕駛艙裡麵的一眾船員像看白癡似地看著龍五。
龍五發現自己可能杯弓蛇影後,尷尬地站起身來。
然而下一秒,龍五的後腦勺被一支冰冷的槍口給頂住了,這家夥的直覺沒錯,確實有人比他捷足先登了駕駛艙。
龍五立刻舉起雙手,並搖了搖自己握槍的右手,示意身後的家夥可以繳下自己的手槍。
身後的家夥果然伸手抓向龍五的手槍。
龍五迅速抓住機會,打算握住身後家夥的手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噗——!”
龍五怎麼都不可能想得到,自己才剛剛握住對方的手腕,就已經被一槍射穿腦袋,轉換了人生的場景。
“好——!”
船長看著腦漿橫流的龍五,忍不住小聲喝彩。
這個王八蛋,一言不發就殺了自己一名船員,駕駛艙裡麵的船員不恨他才怪。
“不用擔心,我隻搶有錢人的錢,到時候你們可以開著船離開。”李傑麵無表情地說道。
李二這家夥前一天還在說自己不需要李傑的幫忙,下一秒沒逃過真香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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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做事確確實實比李纖鷹與馬軍、周星星要沉穩,而且這事也的確不能讓自己的手下去做。
船員們聽到李傑隻是搶劫,而且隻搶富人的錢,頓時放下心來,他們這些家夥一個月三四千的工資,怎麼都不可能是富人。
......
李二與柏安妮上了甲板,大家都去看賭神與賭王的世紀之戰,遊輪的甲板上竟是一個人都沒有,連服務員都沒看到一個。
李二在露天吧台隨意給自己與柏安妮倒了一杯飲料。
大海是真的大,李二看了一眼四周,全部都是海水,他也不知道現在到哪了。
“師父,遊輪的航向好像有些不對勁。”柏安妮與自己的情人師父吹著海風,喝著冷飲,突然就發現了問題。
“哪裡不對勁?”李二明知故問,他的無良計劃,並沒有告訴自己寶貝徒弟。
“遊輪要出公海,應該是往東,怎麼可能是往西開呢?”柏安妮指了指太陽的方位說道。
“是嗎?”李二眨了眨眼睛,搞怪地笑道:“可能是船長搞錯了方向。”
柏安妮立刻明白是自己的師父在搞鬼。
與此同時,賭廳裡麵的高進與陳金城到了刀兵相見的時刻了。
高進這一局拿了非常好的牌,他四張明牌已經亮了出來,三張a,一張j。
陳金城的牌也非常好,四張k。
“陳先生,你的四條k說話。”荷官示意陳金城道。
“真是冤家牌!”陳金城攤手笑了笑:“三條a撞上四條k,好多年沒遇上這種牌了。”
“高進,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梭哈!”陳金城友好地向高進問道。
高進聳了聳肩膀,笑眯眯地說道:“我最後一張牌還沒開,你怎麼知道我是三條a,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留一些棺材本,好給自己送終,畢竟一大把年紀,指不定哪天就撲街了。”
陳金城臉色微變,他這個年紀的人,最忌諱的就是聽到棺材、死、撲街什麼的字眼。
“高進,做人還是不要太年輕氣盛的好!”陳金城冷著臉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