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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
李二趕到小診所的時候,彭奕行已經昏睡了過去。
港島的這類小診所非常多,下至普通感冒發燒、腳氣皰疹,上至幫人墮胎,割闌尾搞手術,隻要給夠錢,就沒有他們不敢收的。
“醫生剛剛走,說死不了。”李纖鷹小聲地說道:“是槍傷,取出了6顆子彈。”
李二沉默地點了點頭。
“還沒有報警,看病佬是我同屋村的死黨,他聽到彭奕行報你的名字,就給我打了電話。”李纖鷹自然知道彭奕行是李二的好友。
“彭奕行有沒有說是在哪裡開的槍?”李二立刻問道。
李纖鷹:“尖沙咀貨運碼頭,我已經讓馬軍直接趕過去了。”
“行,你看著這裡,我先趕過去碼頭,有情況給我電話。”李二自然是過去碼頭給彭奕行擦屁股,馬軍做事可沒有李纖鷹細致。
另外一邊。
托爾滿身狼狽地從海水裡麵爬上了岸,他雖然打中彭奕行好幾槍,不過自己卻也差點沒被彭奕行給斃了,托爾還沒有成為亞洲第一殺手,自然不願意跟彭奕行同歸於儘,果斷跳海逃走。
這波真是丟臉丟大了,不過還好沒有觀眾。
“這人真是瘋子!”托爾忍痛撕開小腿上的褲子,用力綁住傷口,他自認自己已經夠瘋狂了,想不到會碰到一個比自己還要傻嗨的家夥。
托爾敢肯定,如果自己不先閃避,彭奕行一定跟自己死杠到底。
托爾攔了一輛的士車,把自己送到一間小診所。
“一千塊!”的士司機到達目的地後,笑著向托爾伸手說道。
“你當我是水魚嗎?”托爾眼神一厲:“知不知道我港島長大的。”
托爾以為這個沒眼力的家夥以為自己是外鄉人,想要坑自己。
“的士費一百,幫你保密的掩口費一千九。”的士佬精明地笑道。
托爾深深地看了的士佬一眼。
“既然你看出我受傷了,那看不看得出我這是槍傷。”托爾臉色逐漸猙獰,一個殺手自然是不介意殺人,死人更加能保密。
的士佬臉色驟白,他隻顧著敲托爾一筆,卻忘記了對方是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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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洪..洪興的,而且這裡是尖沙咀,你殺了我逃不了的。”的士佬趕緊說道。
托爾深呼吸一口氣,雖然死人最能保密,但是托爾是一個有自己風格的殺手,不屑於殺一個的士佬。
“知道怎麼做了嗎?”托爾掏出一千塊錢。
“知道!”的士佬大喜地接過托爾的錢。
“二樓第三間李健仁牙科,那個家夥手法一流,而且認錢不認人,絕對安全。”的士佬殷勤地推薦道。
托爾愣了一下,想不到還有這種驚喜,隻不過自己中的是槍,看牙醫是什麼鬼。
“哦!沒事的,他隻有牙醫的執照,不過刀槍跌打都是一流,尤其擅長槍傷。”的士佬看來沒少吃‘李健仁牙科’的回扣,推銷的業務水平極高。
托爾上了二樓,左手的第三間房間果然掛著一個‘李健仁牙科’的招牌。
“叩叩——!”
“牙齦出血?”李健仁猥瑣地推開房門,看了看托爾身上的血跡,空穴來風地說道。
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