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吉村野太郎與鱷佬一進入宴會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早就或明或暗地放在了他們身上。
吉村野太郎毒、槍雙絕的本事在殺手圈裡麵早就不是什麼秘密,可是能夠這樣無聲無息地下毒,還是把大家給鎮住了。
“吉村野太郎,快給哈德解了毒!”赫勒爾德先生從主位上站了起來。
他剛才一直在暗中觀察吉村野太郎,哈德與博卡找上吉村野太郎也是他挑釁的。
“抱歉,我隻會下毒,不會解毒~!”吉村野太郎非常肯定地說道。
赫勒爾德先生臉色一黑,他剛才已經吩咐手下要徹底檢查吉村野太郎。
沒想到還是被吉村野太郎帶了毒藥進來,最關鍵是這個家夥似乎能夠短距離隔空投毒,搞得赫勒爾德自己都不敢太靠近過去。
“噗——噗——!”
赫勒爾德本來還想借題發揮怒斥吉村野太郎,結果被哈德的排泄聲打斷。
“快,快帶我下去洗胃!”哈德慘烈地大叫道,他感覺自己的胃裡麵有一個小型的炸彈在不斷地爆炸著。
可惜哈德並不知道,吉村野太郎的瀉藥是無視物理衝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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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哈德,每一位頂級的殺手都是精神極度堅韌之輩,到底是什麼樣的疼痛,能夠讓哈德疼得喊出聲來。
在場的人,鱷佬是最理解哈德感受的,他明白這是吉村野太郎的信號,想不到這個日本仔這個著急。
“赫勒爾德先生,我們在亞洲還有重要事件要處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想要拿到編號136號懸賞的賞金。”
既然臉皮已經撕破,鱷佬也索性把話說開,自己幾人三番五次遭遇刺殺,如果說跟殺手公會總會沒有關係的話,鱷佬乾脆去相信吉村野太郎的人品好了。
赫勒爾德也很爽快,這個老家夥拍了拍手掌,立刻就有五六支槍指向‘吉村野太郎’與鱷佬。
“赫勒爾德先生,這不好吧!在場有這麼多的殺手同行,彆讓大家心寒了。”鱷佬心裡怕得要死,臉上卻還能維持著淡定。
希望吉村野太郎這個家夥真的能罩得住,關鍵是吉村野太郎罩不住,鱷佬也沒有辦法,他隻有相信對方。
“少使這些拙劣的伎倆,你們中國人最擅長的就是離間彆人,可惜,一億賞金,現場的每一個都有份,就你跟我沒有。”赫勒爾德攤手笑道。
這回輪到鱷佬的臉色超級難看了。
赫勒爾德的手法非常粗糙,無非就是拿錢來收買人心,這肯定是不能長久的。
隻是鱷佬突然感覺對方針對的不止是自己。
“那你們還不開槍?”鱷佬奇怪地問道。
“當然是想要拿到你們身上的身份編碼牌,還有領賞金的密鑰。”赫勒爾德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把毒藥的秘方交出來,我會讓你們死得痛快點,你知道我們最終都有有辦法逼出秘方的。”
殺手組織確實有各種稀奇古怪的審訊手段,專業的特工都要甘拜下風。
“原來你們還要身份編碼牌才能領到賞金。”鱷佬頓時就樂了,看來赫勒爾德不是一手遮天啊!總會裡麵起碼有兩派人,另外一派的勢力不比赫勒爾德差才對。
“那就太對不起了,身份編碼我們沒帶。”鱷佬悄悄鬆了一口氣,至少赫勒爾德現在不敢一槍斃了他們。
“那我們也要對不起了。”赫勒爾德輕鬆地笑道,他對自己的審訊手段很自信。
現在的問題是,誰去活捉吉村野太郎,這家夥有毒的。
沒有人注意到,一個侍應生模樣的家夥,往宴客廳裡麵的加濕器,加了點什麼,空氣中有種怪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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