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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萌滿臉愁容地看著地板上堆得像積木一樣高的金條。
她知道李加乘有收藏珠寶黃金的癖好,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
最讓她不可思議的是,吉村野太郎一個人是怎麼把這麼多金條拿回來的。
電視上播報著昨晚有人潛進李宅,把李加乘父子三人打傷的新聞,其中還配了一張記者偷拍到李加一豬頭臉的相片。
「......」
本來就有些天然呆的張曉萌傻了。
那個家夥不會真的拿著一根擀麵杖,就跑去打人的吧?
......
另外一邊,案發現場的梁家仁也是傻眼了。
現在是大白天,他們重新還原了一下昨晚的埋伏位置,結果發現根本就沒有埋伏的盲區,吉村野太郎到底是怎麼潛進彆墅樓的?
「梁sir,這幾塊磚頭的檢測結果也已經出來了,就是普通的工地砌牆磚頭,但是很奇怪,我們查了附近,沒人修房子。」梁家仁的手下報告道。
「什麼意思?」
梁家仁沒明白自己手下想要表達什麼。
「呃——!也就是說,這幾塊磚頭是對方從很遠的地方特彆帶過來的,他身上揣著七八塊磚頭,這實在很難理解。」
「......」梁家仁的額頭皺成了「川」字,他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
「你覺得這裡麵有什麼用意?」梁家仁想不通就直接問自己手下。
「會不會是尖沙咀重案組的那個周星星有問題,我聽說icac的人在查他,有沒有可能人家特彆討厭他,特意帶著磚頭來拍他。」梁家仁手下的腦回路也是夠奇葩。
梁家仁卻是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嗯——,有這個可能,那個周星星長得就很欠揍。」梁家仁說完之後立刻甩鍋給手下:「昨晚的報告你來寫吧!」
「啊——!」梁家仁的手下立刻就成了苦瓜臉。
與此同時。
李加乘父子三人憂心忡忡地等待吉村野太郎的電話,但是一直到太陽都下山了,吉村野太郎都沒有打電話來催賬。
李加乘突然臉色大變。
他想起自己昨晚聽到的一句話。
吉村野太郎說他錢不要了,每天晚上都過來揍自己一頓。
「爸!你怎麼啦!」李加二發現自己老子的臉色不對勁。
「快,趕緊打電話給警察總部,我要尋求警方最高級彆的保護。」李加乘趕忙站了起來。
他要去保險櫃裡麵拿些東西出來疏通關係。
李加一與李加二知道李加乘不想讓他們兄弟倆知道保險櫃密碼,倆人等在書房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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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書房內響徹李加乘崩潰的慘叫聲。
李加一與李加二趕忙推開門衝了進去。
李加乘癱坐在保險櫃冰涼的鋼鐵地板上,碩大的保險櫃空空如也,乾淨得像是被狗舔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李加一與李加二都懵了。
他們兄弟倆雖然都沒進過李加乘的保險櫃,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大保險櫃裡麵有很多好東西。
「不可能,這不可能。」
李加乘似乎受不了這個打擊,整個人的精神病狀態有些恍惚。
這個保險櫃裡麵有他一輩子的收藏啊,金條反而是最不值錢的。
現在沒了,全沒了。
看來吉村野太郎還是套路了張曉萌,他還說要分人家一成所得呢。
可憐張曉萌這個萌蠢的女人,她非常認真地幫吉村野
太郎把金條分成了十份,然後自己老老實實地拿其中的一份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