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聯幫的地盤殺人,三聯幫現在肯定氣瘋了,我們最好是先離開台北避一下。」伢子提議道。
吉村野太郎斜了伢子一眼。
「你覺得我很閒嗎?」
伢子莫名地
看了吉村野太郎一眼:「那您的意思是?」
「去找那個什麼關啊!」
「哦哦!」伢子感受到吉村野太郎的語氣不善,趕忙點頭。
「關玉山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在鬆祚會館,他最近好像打算從政,每天都陪那些政府官員打牌應酬。」
伢子確實很會做事,她很快就帶著吉村野太郎來到了一棟大廈的樓頂。
「對麵那個就是鬆祚會館。」
伢子指著對麵一棟四層樓高的日式風格建築說道:「現在是下午兩點,關玉山一般兩點半就會出來,過來我們現在站的這棟溫泉酒店泡澡吃飯。」
吉村野太郎看了一眼四周,他發現台島的日式風格建築還挺多的。
「兩點半,那我不是要等他半個小時,不等了。」吉村野太郎說著就要直接過去弄死關玉山。
伢子趕忙提醒吉村野太郎:「主人,關玉山出入都帶七八槍手的。」
「哪又怎樣,我隨便一支槍都不止七八顆子彈。」
吉村野太郎的話很有道理,伢子無法反駁。
「主人,關玉山出來了。」伢子趕忙拉住吉村野太郎的手,她驚喜地指著從鬆祚會館大門走出的一個白頭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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伢子並沒有誇張,關玉山是真的被七八個保鏢簇擁在中間,想要殺他還真有些不容易。
「主人,能一槍斃命嗎?」
伢子看到吉村野太郎兩手空空,趕忙把自己的手槍遞給吉村野太郎。
吉村野太郎冷冷地斜了伢子一眼,他知道自己被這個日本妞給看低了,早晚找機會狠狠地修理你一下。
「不用,我都答應海棠要做成意外了。」
吉村野太郎在伢子驚訝的眼神中掏出一支扳手。
「您要用扳手砸死關玉山?」伢子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以後我做事的時候,你要是插嘴,我就捅你的嘴巴,明白嗎?」
「嗨——!」伢子緊張地點頭。
「抓住我的腳!」吉村野太郎說完也不管伢子有沒有聽清楚,就已經跳上圍欄,整個人倒著往外牆倒去。
「啊——!」伢子低呼一聲,趕忙雙手抱住吉村野太郎的腳。
吉村野太郎的體重並不輕,伢子一個沒抱緊,吉村野太郎的身體往下滑去,還好伢子的胸部夠大,總算是卡住了。
伢子鬆了一口氣。
吉村野太郎倒掛在溫泉酒店的外牆。
關玉山一群人從對麵的鬆祚會館走過來溫泉酒店,他們剛剛走到樓下的時候,十幾米高的溫泉酒店招牌從天而降。
「啊——!」
包括關玉山在內的八九個人姿勢各異地躺在地上。
「死了沒有?」吉村野太郎已經爬上了樓頂。
伢子來不及拍乾淨自己胸口上的鞋印,趕忙往樓下瞥了一眼後,立刻縮回腦袋。
「死的不能再死了,這招牌是鐵架來的。」伢子很驚奇地看著吉村野太郎,她非常佩服吉村野太郎拆招牌的能力。
「那就好!撤!」
吉村野太郎很滿意地招手,這家夥自然不是真的用扳手拆的招牌,芥子空間撕裂了招牌的螺栓。
「嘿,小心一點。」
吉村野太郎心情大好之下,很細心地幫伢子拍乾淨她胸口上的鞋印。
「我去,好彈手。」
「五分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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