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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ac辦公大樓。
「太猖狂了,太欺負人了。」
「他簡直無法無天。」
icac的調查員們一律認為他們的車子出車禍,是李二派人動的手腳。
可是他們已經把車子拆成了零部件,卻硬是沒能找到哪怕一絲動過手腳的痕跡。
「有沒有可能真的是我們的夥計沒開好車子。」一名調查員謹慎地舉手說道。
「那在醫院,我們兩名夥計被換錯藥又怎麼說?」
不得不說,掃把星的黴運加身是真的很好用。
剛剛在醫院,兩名被掃把星審過口供的icac調查員,他們差一點就被護士錯誤打了癌症晚期病人才會用的嗎啡注射液。
「可是醫院方麵不是解釋了嗎?那是醫療失誤。」
「愚蠢,這你都信,那是王氏集團旗下的醫院,湯朱蒂跟李二什麼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
「好了,彆吵了。」
陸sir憤怒的打斷手下的爭端,他腦袋包得像個印度阿三一樣,本來就夠頭疼的了。
「我們icac一向都是證據為王的,沒有證據什麼都是空話,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實打實能釘死李二的證據。」
icac的一眾調查員全都低下了頭。
李二並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警察,他的各種大小毛病簡直不要太多,查他小錯誤很容易,可要想查出能釘死他的違法證據就太難了。
「汪玲,我讓你查李二的銀行賬戶,你查得怎麼樣?」
「呃——!」一名長相清秀的女調查員站了起來:「李二的賬戶確實有一點問題,他的工資卡好像是在他的徒弟柏安妮的手裡,我查了消費記錄都是柏安妮在消費。」
「那他肯定還有其他的賬戶啊,彆告訴我,他的豪車、豪宅都是彆人送的。」拄著拐杖的調查員不忿地說道。
「啊——!這個,這個。」
女調查員的表情有些尷尬,她感覺童可人和湯朱蒂有些給他們現代社會新女性丟臉。
「你查到什麼倒是快說啊,難不成我們icac還怕條子不成。」幾名icac調查員紛紛催促道。
「李二沒有申請過任何信用卡,他手上常使用的一張儲蓄卡裡麵大概有八九萬港幣,基本都是一名叫朱婉芳的女生給他轉的,有時幾百,有時幾千,最多的一筆是一萬一。」
「這麼少?還有朱婉芳是誰?」
「是的,其實李二的消費需求極低,他很少自己花錢給自己買東西,他住的房子要嘛是李毅買的,要嘛就是柏安妮買的。」
「開的幾輛豪車,要嘛是童可人送的,要嘛是湯朱蒂送的。」
「我去,這個王八蛋的軟飯吃得好啊,不過送豪車倒是一個突破口。」一名icac調查員實名羨慕嫉妒恨,要知道,無論是童可人還是湯朱蒂,都是實打實的大美女。
「沒用的,她們送禮又不求回報,而且李二在職務上也幫不上她們這些女富豪,構不成行賄受賄,甚至於那些車子都不一定是在李二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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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sir,你說得對,車子確實不在李二的名下,事實上,湯朱蒂車庫的那些豪車,李二想開哪輛就開哪輛,湯朱蒂最近甚至還送了李二一艘遊艇。」女調查員點頭道。
「你還是說回那個朱婉芳,我感覺會是一個突破口。」
「呃——!朱婉芳可能也不是突破口。」女調查員的臉色再現尷尬,實在是朱婉芳更加給她們新時代的女性丟人。
「朱婉芳是李二還在邨屋居住時的鄰居,她是港大的學生,她應該是很早就跟李二在一起了,她給李二轉的那些錢,大部分都是她
做兼職賺來的。」
女調查員的話剛說完。
會議室裡麵的男調查員們紛紛跳腳。
「畜生啊!這個王八蛋連勤工儉學女學生的軟飯都吃。」
「沒錯,這個混蛋的人品簡直惡劣至極,根本就不配當警察。」
「這個撲街冚家鏟跟多位女性保持不正當關係,我作為港島男人的一份子,我鄙視他。」
「咦——!陸sir,這一點能告到李二的吧!」
陸sir很無語地捏了捏眉心。
李二又沒有結婚,他有幾個情人,最多可以說他為人風流,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不正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