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捧璀璨的火星綻放,尖利刺耳聲音刺破數萬裡天空。
這口血色長劍,輕而易舉斬破焰流帝子雙臂托舉著的火焰天地!
她將火焰天地斬破,再劈向帝兵雛形火焰大戟,在火星之中,血色劍鋒輕輕一挑,以四兩撥千斤之劍術,輕而易舉地將重如大海的火焰大戟挑飛,脫手而出。
而後,血色劍光正麵斬在焰流帝子的十丈不破混沌空間上。
轟!
焰流帝子吐血倒退。
他的十丈不破混沌空間破碎了又愈合,瘋狂卸力,卻是無法阻止長劍劈殺而下。
他身上的血肉不斷撕裂,不斷破開,筋骨折斷的哢嚓聲不絕於耳。
轟!
焰流帝子被狠狠地砸落在地,砸入地麵數十丈,深深的陷入其中,氣息衰落無比。
“焰流,”
“你似乎突破了?”
江定平靜道“隻是,還是太弱,甚至都不如沉山王。”
“終究是,弱者。”
“血河王!”
“你這該死賤種!”
“孤就不信伱能奈我何。”
焰流帝子瘋狂了。
他從未遭遇這樣的挫折,更不用說是一個低賤的奴仆給自己帶來的挫折,眼睛都變得血紅了。
“來,殺了我!”
“孤就不信……”
“好!”
鏗!
又一聲劍嘯長鳴!
血色長劍從天而降,劈殺而至,斬向深坑之中的焰流帝子。
轟!
第一聲,十丈不破混沌空間破碎,暴露出其中血肉模糊的軀體。
咻!
然後是第二聲,血色劍光速度不僅沒有降低,反而再快一籌,化作了光,在清脆的哢嚓聲中斬斷焰流帝子的喉管!
血色劍鋒對那堅固的頸骨沒有任何興趣,瘋狂衝向焰流帝子那燃燒著火焰的腦漿中。
她要殺戮一切,毀滅一切!
“住手!”
“不可!血河王,不要啊……”
見到這一幕,沉山王,魔山都瘋狂了,燃燒精血,燃燒神魂,掙脫了束縛,瘋狂向這裡衝殺過來。
然而,
他們的速度再快,又怎麼比得上劍?
那血腥的長劍,不僅沒有放手,反而更加決絕,速度更上一層,刺向焰流帝子的腦漿,要將其變成一團沒有任何生命力的敗絮。
“不!”
無邊的恐懼,無邊的冰冷,將焰流帝子籠罩。
這一刻,他驚恐,無助,害怕。
這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此的軟弱,根本無法直麵生死。
“饒……”
“饒命!”
焰流帝子掙紮著哀求道,不再瘋狂求死。
這不是說話,而是神魂中傳來的一股細微的求饒,極其細微,一不注意就會忽略。
然後,江定聽到了。
血色長劍一止。
她停下來,停留在焰流帝子的喉管之中,劍尖已經刺破了腦漿的薄膜,即將刺破那豆腐一樣的形體。
血色長劍精準地停下來。
“焰流,你看,”
“這不就好了嗎?”
江定臉上的殺意和冰冷緩和了一些,靜靜道“不過一小兒輩罷了,在本君麵前誇耀自己無懼生死,無所畏懼。”
“你配嗎?”
“可笑!”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