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人見狀,也自我介紹。
“我是華南省華南醫院的心理學專家,博士,王賀勝。”
“我是華南省華南大學的社會學教授……”
許晨聽完他們的自我介紹,然後看了一圈,發現這些人是真的人才,每個人都是業內不可多得的精英,確實很有用。
“好,雖然你們好像知道我,但是我還是要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許晨,醫學生。”
大家都笑笑,都沒把許晨當個普通的醫學生。
“那,你們現在這是在乾嘛?”許晨好奇的問。
老劉刑警聞言,將許晨拉了過來,讓他站在自己身旁,指著桌子上的,手抄的三張白紙,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數字。
“你應該知道,楚上尉的事情了吧?”
許晨凝重的點點頭:“首領告訴我是因公殉職,他是一個偉大的軍人。”
老刑警認同的點點頭,然後接著說:“他是因為錄入信息犧牲的,而這,就是他留下的信息。”
許晨過去看了看手抄的整整一張白紙,然後又為難的看著老刑警。
老刑警沒多餘的動作,隻是把這些手抄的紙都翻了一個麵,背後寫的是中文,是破譯出來的文字。
許晨一皺眉頭,他看到了這三頁內容的最後一行,寫的滿是圓圈。
“密碼機很可能是有用的,隻是,我們似乎沒辦法將其破譯。”
許晨明明也看到了最後一行圓圈,但是還是忍不住問:“為什麼?”
五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老刑警還是給他了答案。
“這個最後一段,我們是確認它有明確含義的,而且很簡單就能破譯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寫下的就隻有這種圓圈,而且在我們回想內容的時候,卻想不起來當時破解出的內容。
我們所做的,似乎毫無意義。”
許晨立馬瞪大了眼,他看著紙條上的圓圈。
他頓時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密碼機有用,但是克蘇魯老登那莫名其妙的超凡之力掌控著信息傳遞的所有過程。
祂不需要扭曲密碼本身,隻要扭曲密碼破譯後的信息就行了,祂讓密碼機再無存在的意義。
祂不止能扭曲信息發出者發出的初始信息,還能扭曲信息接收者接收的信息。
許晨一股涼氣冒到天靈蓋,若是真的如此,楚上尉的犧牲有什麼意義?他難道預料不到這種情況嗎?
嗯?思維停頓,他沉思了一下。
靈光一閃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回想整件事,問題的關鍵在於,楚上尉他真的預料不到這種情況的發生嗎?
要知道他之前聽聞過許晨對於“祂”的描述,妄圖記錄下那可怕而又神秘的外形,他寫下過被扭曲的信息,理應得知“祂”對信息的扭曲有所了解。
他肯定能想到,信息的傳遞經過密碼機最終還是要回歸原本的含義。
密碼機又不會給這段信息開光還有加護,這肯定還會遭到來自於“祂”的扭曲。
但是他還是記錄了下來。
他好像很確定,自己記錄在密碼機中的信息是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