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有些發愣,心想著太昊有關的事情怎麼可就跟克蘇魯相關。
然後他意識到,現在的太昊正在被“祂”注視,屬於被守屍了。
克蘇魯盯著太昊,本來就是擔心太昊再搞什麼幺蛾子,自己這一問,照著克蘇魯老登的脾性,肯定來瞅兩眼,看看誰在頂風作案。
哪怕克蘇魯仍然在沉睡,祂的夢囈許晨仍然難以匹敵。
倒不如說是毫無還手之力更恰當一些。
現在就有些麻煩,他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問出,仍然一腦門子的疑惑。
“楊爺爺,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楊院長想了想,道:“與‘祂’相關的信息,知道的越多,被汙染的就越嚴重,唯有你有著堅固錨點,不怕衝刷,我們能付出的代價不多,你必須要有孤軍奮戰的準備。”
許晨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我接下來做什麼?”
“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你超凡的靈感會指引你的,它來自你誕生之刻,成熟於意誌堅定之時,它將是你最大的助力。”
雖然說的很玄乎,不過許晨明白楊院長的意思,那就是讓自己放手去做。
現在得知克蘇魯老登還在沉睡,與自己交手的隻不過是“祂”的夢囈與眷屬而已,就是我方超凡離線,許晨都不再覺得可怕。
因為他背後還有其他助力。
他麵對的不是無法戰勝的敵人。
在交談完畢後,楊院長開始打聽起了許晨最近的學習情況還有他學生的消息。
還好楊院長不是那麼嘮叨,在勸許晨繼續好好學習後,讓許晨趕緊離開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他還要給其他太昊病患者做鎖骨下靜脈置管。
許晨確實在防護服中感到悶熱,他點了點頭,於是再看看忙碌起來的楊院長,起身離開。
他很快來到了中央醫院的特彆行動組的指揮部,這裡就是許晨所有的部下。
“朱組長?”
“到”
“不用這麼嚴肅……我需要聯係一下沙江一所生命科學院,他們與俄聯邦冰封研究所有過深度合作。”
“是”
朱組長隨即離開,去聯絡科學院。
許晨看了看旁邊坐的一個聯絡員,他記得朱組長給自己介紹過。
“嗯……你是叫史強?”
“報告,沒錯。”
“好,我需要你幫我聯係一些地理學家與海洋學家,海洋洋流學家幫我分析一些數據。”
“是”
許晨坐在椅子上,背部緩緩靠在椅子的靠背,讓椅子的靠背依托著自己的身軀。
他看著麵前顯示器中的全球地圖,把手臂放桌子上,手指交叉的虛握在一起立在下巴前。
他的目光不斷的在地圖上那蔚藍的海洋上巡視,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從眼神來看,絕不是什麼打算給美好的世界獻上一點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