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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上的傷口包好之後,許晨看了看杯中的水,澄清又透明,什麼都看不出來。
畢竟他也沒滴多少血液進去,神秘學的事情嘛,意思意思得了。
這杯水混入了靈感高昂者的血液,其中已經賦予了某種超凡,但是這還不夠僅僅隻能作為一種引子。
他將粉碎機裡麵快打成粉的耶萊之石沫倒入了杯中攪拌,然後靜等了一會兒使其澄清,不知為何,許晨覺得旁邊的幾位化學院士臉上有些抽搐,似乎像說什麼但是強行忍住了的那種感覺。
但是許晨更關心這杯水,因為在他的視野中,這杯水似乎在散發著誘惑人心的熒光,但是仔細一看,是自己的幻覺。
不過計劃來說,裡麵的超凡力量已經與水結合,這杯已經不再是純粹的水,已經可以使用在繪製與超凡有關的事物。
許晨將玉玦放在了白紙上,用這些蘊含著超凡力量的水開始繪製。
製作舊印的辦法多種多樣,許晨自然是在不影響結果的情況下怎麼省事怎麼來,手指頭隨便蘸了一下就在白紙上畫下了某種紋路與符號。
這些紋路與符號即像是某種扭曲的囚籠,又像是祭壇,線條雜亂無章卻蘊含著某種美感,跟許晨印象中的魔法陣略有相似,可惜,這東西沒辦法釋放什麼魔法,它的作用僅僅隻是指向與接引而已,單獨繪製出來如果沒有舊印的紋路,並沒卵用。
就像是許晨說出泡泡的名字類似指向,隻不過這裡是繪製了出來。
其實蘊含超凡力量的水其實並不是重點,類比一下如同製造物器時所用到的工具,是不是這種工具不重要,隻要其中蘊含一定的超凡力量,就算是直接拿超凡者的血液繪製也行,其中的超凡力量足以使符號精準的指向它昭示的虛空存在。
如果許晨發現確實可行的話,之後可以用鋼筆或者毛筆,沒必要像現在這麼粗糙。
然後那個未知名的存在必然就會回應。
實際上,拿傳說中的星石或者現在手上的耶萊之石直接雕刻一個舊印其實也行,但是這些材料都太過寶貴,不如打成粉,這樣能多造倆舊印。
本來水杯中的水因為摻雜了耶萊之石中的雜質而有些渾濁的,液體中還伴有一些粗糙顆粒,但是隨著許晨將這些紋路繪製完整,許晨隱約發現自己繪製的“魔法陣”與舊印像漣漪一樣擴散出藍色與綠色的模糊光暈。
許晨興奮起來,這證明虛空中的某物開始回應了,這些符號握手成功,這一次不會白做無用功,於是他更加賣力的將其繪製完整。
當最後一筆勾勒完成之後,那光暈頓時在許晨眼中變的宛如實質,隨即像衝擊波一樣擴散,瞬間橫掃了整個實驗室乃至研究所,不過這個漣漪能穿過實物,就連實驗室的牆壁也無法阻攔,頓時整個研究所好像是過年剛放過鞭炮的大街一樣,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滴滴警報聲,就連感應門也在不斷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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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內外頓時都有些慌亂,那些研究員都下意識的看危險來自何方。
趙院士頓時上前一步讓這裡的學生與研究員恢複鎮定之後,開始有條不紊的尋找警報聲源。
在趙院士指揮的時候,許晨手拿起了那枚已經成型了的舊印玉玦,而後有些奇怪的看著趙院士與她旁邊的教授。
許晨發現,那些發出警報的似乎都是揚升水平探測器,這玩意兒現在就跟易經一樣人手一個,為了就是確保一旦發生異常之後可以及時處置,這麼壯觀的場麵宛如是什麼東西泄露一樣。
許晨看了看手上的舊印,立馬就知道肯定是剛才舊印完成之後的漣漪引發的現象,但是趙院士似乎並沒有往自己這裡想,反而去尋找其它可疑的地方。
難道……
許晨隻想到一個理由,那就是趙院士與這間實驗室裡的科學家沒有一個看到那道橫掃實驗室的漣漪,剛才的一幕很有可能隻有靈感比較高的人才能看到的,而靈感平平無奇之人隻能依賴儀器觀測到這個漣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