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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四下皆靜。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吳秋雨竟然護著那個廣東的士子。
“嗬嗬……是嗎?”吳蓉皮笑肉不笑,目光卻有些冷冽。
一邊是掌握天下官員升遷的吏部尚書孫女,一邊是離入閣隻有一小步的禮部尚書,這些官家少女亦是兩邊都不敢得罪。
好在這時,街道外麵突然鑼鼓喧天。大家都知道禦街誇官已經開始了,紛紛湧到了窗沿前,一雙雙明亮的眼睛透露著好奇與興奮。
吳蓉狠瞪了吳秋雨一眼,這才驕傲地仰著下巴走向窗沿。心裡想著,等會嚴北辰過來,我倒看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吳秋雨有些小懊悔,覺得方才不應該說那些話,隻是心裡亦是湧起了一個小期待。雖然傳聞林然不在十二份試卷中,但她仍然保留著很強大的信心,覺得那個書生是一個極厲害的人。
當她來到窗沿前,卻又聽到吳蓉陰陰怪氣地說道:“你們可要睜大眼睛了,看看騎在馬上的人是誰,誰才是新科狀元郎。”
“這自然是嚴公子了!”旁邊幾個少女紛紛恭維道。
吳秋雨自然知道這話其實是針對她的,但卻沒有吭聲,亦是使起小性子,心裡在默念著“絕對不是嚴公子!肯定是他!”
先前還隻是她內心的一個小小願望,如今被對方這麼一激,反倒是無比渴望,希望新科狀元郎是那個有過“肌膚之親”的登徒子,是那個寫下“一往情深深幾許?深山夕照深秋雨”的大才子。
沒多會,大家看到一個披紅戴綢的狀元郎出現,坐在高大的駿馬朝著四周叫好的百姓拱手回禮,顯得很是得意的模樣。
由於離得有些遠,所以大家都看得不真切。
“不……不是嚴公子?”
有少女很快就驚訝地瞪起眼睛,騎在駿馬上的狀元郎並不是嚴北辰,不由得側過頭,偷偷望了旁邊的吳蓉一眼。
怎麼這樣?
吳蓉其實更早一些就已經確定那不是嚴北辰,看著越來越近的狀元郎,眼睛顯得呆滯,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狀元郎不是他那個有背景又有才華的未婚夫,而是屬於其他人,這如何能讓她接受?
“啊?真是他!”
吳秋雨的眼神極好,當看清楚了那狀元郎的樣貌時,當即是心花怒放,忍不住地欣喜道。
吳蓉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不由得醋意大增,竟然真是那個廣東的窮小子。
“這……不是嚴公子,他是誰呀?”
“不知道?會不會是那個毛元或者是徐渭?”
“拉倒吧!肯定不是徐渭,徐渭都三十多了!”
……
周圍的少女看著不是嚴北辰,亦是小聲地議論紛紛,顯然都不認識這個新科狀元郎。
轉眼間,狀元郎已經拍馬來到了繡樓下麵。
在看到她們的時候,年輕的狀元郎還朝著她們熱情地揮了揮手,臉上亦是露著燦爛的笑容,仿佛是在跟她們打招呼一般。
“哇!他好帥啊!”
有一個少女麵紅耳赤,摸著滾燙的臉蛋,當即是犯起了花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