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南洲哥哥,你昨天不是說要陪我一起吃晚飯嗎?菜都涼了,你怎麼還沒有來啊?”
“好,我現在就過去。”
初初和煙沐晴在一個醫院,孩子這邊有煙越涵守著,厲南洲便乾脆地答應下來。
孩子需要留院觀察幾天,煙越涵不放心,寸步不離地守在旁邊。
而厲南洲自那晚被煙沐晴叫走後,連著兩日沒有露麵。
至於薑程程,她雖沒有去醫院,但並不代表她將煙越涵忘了。
既然父母不願意說,她就另找其他知道內情的人。
也許她平日神經大條,會比較粗心。
但她和煙越涵一起長大,又怎麼會看不出她的欲言又止呢?
果然,在問了一圈朋友後,薑程程在東拚西湊的信息裡,將這空白的五年填滿。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煙越涵在看到厲南洲的一瞬間,眼底並不是見到愛人的欣喜,而是懼怕了。
整理好情緒,薑程程第二天就提著水果去往醫院。
見到還在強裝微笑,說著沒事的煙越涵,她頓時紅了眼眶。
“越涵,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我都已經知道了!”
薑程程一開口,瞬間哽咽,抱著煙越涵就嚎啕大哭起來。
“你這個笨蛋,被厲南洲和煙沐晴欺負成這樣,為什麼不告訴我?”
“沒事的,都過去了。”
明明是最委屈的人,卻反過來安慰起薑程程。
“什麼都過去了!厲南洲就是個眼瞎的,我們一起長大,他怎麼可以不相信你?一定是煙沐晴那個女人從中作梗,她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行,這口惡氣,我一定要幫你討回來!”
薑程程氣得不輕,沒有壓製聲音。
而此時,煙沐晴和厲南洲正站在外麵,一字不落地聽到。
“嗚嗚,南洲哥哥,看來越涵姐姐和她的朋友並不歡迎我,那我還是走吧。”
煙沐晴的眼淚說來就來,一副傷心悲痛的模樣,捂著臉就向外跑去。
砰!
厲南洲怒火中燒,將門打開,冷喝道:“煙越涵,你果然是個心機女,怎麼?你還想要拉薑家下水嗎?”
“厲南洲,越涵什麼都沒有說,這些都是我自己查到的。”
薑程程擋在煙越涵身前,對厲南洲失望至極。
“嗬嗬,你果然還和小時候一樣,是個被人當槍使的蠢貨。”
厲南洲眯起狹眸,想起煙沐晴的話,越發覺得薑程程就是被煙越涵哄騙,成了她的馬前卒。
他目光冰冷,眼底儘是鄙夷之色。
“看在我和薑家還有幾分情義的份兒上,薑程程,我勸你遠離這個女人,不要再被她偽善的外表所蒙蔽。”
“我看你才是那個眼瞎的人!厲南洲,我們和越涵,謝清野是一起長大的發小,他們是什麼樣人,你會不清楚!”
“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為了另外一個女人,你折磨越涵,害清野斷了腿,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我們十幾年的情誼,你難道都忘了嗎?”
薑程程憤怒大吼,對厲南洲徹底失望,已經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
“果然是個蠢貨。”
厲南洲直接撥通薑家父母的電話,冷聲警告道:“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薑程程來找煙越涵,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好,我們知道了。”
掛掉電話,他對門外的保鏢招了招手,麵無表情地抬手指向薑程程。
“將她丟出去,以後不許出現在煙越涵身邊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