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哥哥,有你真好!”
煙沐晴心滿意足地撲進厲南洲懷裡,肆意撒嬌。
而此時,煙越涵還在公司加班,對著下午送來加急文件進行歸納整理。
終於,在深夜十點前,她將工作完成,下班回家。
雖然全身酸痛,太陽穴腫脹,可一想到等會兒就能見到女兒甜甜的小臉,她又頓時充滿力量。
回到彆墅,屋內沒有開燈,四周一片冷清。
煙越涵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第一時間快步上樓,推開初初臥室的房門。
“初初!”
借著月光,她看到床麵平整,沒有人在上麵。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連忙將燈打開,將彆墅裡每一間房都仔細翻找一遍。
確定偌大的屋內,隻有自己一人,煙越涵頓時心慌不已,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女兒被人販子拐走的畫麵,在腦海中閃過,她頓時渾身泛起森森寒氣。
難道女兒遇到危險,又被拐走了?
各種不好的預想充斥在大腦中,煙越涵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她拿出手機,率先撥通厲南洲的電話。
聽著裡麵嘟嘟的忙音,她隻覺自己愚蠢至極。
她到底在期盼些什麼?
難道她忘了,最希望初初消失的人,就是厲南洲!
煙越涵擦去眼角淚水,快速在手機上按下報警電話。
就在她要按下撥通鍵的瞬間,大門傳來“哢噠”一聲,厲南洲帶著一身冷氣回來。
四目相對,煙越涵快步上前,焦急地問道:“是不是你將初初藏起來了?”
“不是藏,我是孩子的父親,有權將她安排到其他地方。”
男人語氣淡漠,平靜如常地彎腰換鞋,仿若是在說彆人家的事。
“厲南洲!我也是孩子的母親,你將初初帶去其他地方,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關心則亂,觸及到孩子的事上,煙越涵就像是一隻老虎,無法繼續用軟弱偽裝自己。
“嗬嗬,為什麼?當初你和謝清野見麵,難道就事先告訴我了?”
厲南洲狹眸微眯,幾步上前,將煙越涵逼到退無可退的牆邊,冷冷地與她對視。
強大的上位者氣息,從頭頂壓下來,讓人快要窒息。
“煙越涵,看來是我太過仁慈,讓你忘了我很早之前對你的警告。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厲南洲捏著煙越涵的下巴,強行讓她與自己平時。
“煙越涵,我說過,如果你不老實,這輩子就彆想再見到女兒,這話不是說說而已。你敢私下和謝清野見麵,就應該會想到有這麼一天!”
“我和謝清野見麵,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來和他私下聯絡過,真的,你相信我!”
“嗬嗬,好,那你說,那天你為何會和謝清野在那裡?”
顧不上下巴碎裂的疼痛感,煙越涵焦急地想要解釋清楚其中誤會。
她很清楚厲南洲這個瘋子,要是發起瘋來,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可話到嘴邊,她又如鯁在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以厲南洲睚眥必究的性格,如果知道是薑程程安排她和謝清野見麵的,估計不出三天,薑家就會損失慘重,和謝家一樣,被強行趕走A市市場,不得不重頭再來。
甚至,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還會像對付謝清野一樣,讓薑程程缺胳膊少腿!